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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的地上全是白玫瑰花瓣,床上擺滿了一朵一朵新鮮紅玫瑰,我“哇”了一聲,因為這個房間我還沒進來過,看到布了這麼漂亮的花海就感動了,角落裡點著蠟燭精油,整個房間調過了香,首先撲鼻的就是層疊的花香,又在迷人的脂粉香中夾雜了柑橘,立刻讓人覺得清新甜美。
他小心翼翼把我放在床上,忽然就停住了,只有燭光的房間裡,他的眼睛裡像住著一閃一閃的星星,看了我很久,然後俯下身吻我,他緩緩欺壓上來的時候我疼得輕呼:“腿,腿……”
他停住,把頭埋進我胸口悶悶又無奈地笑了兩聲,然後委屈又不捨地站起身,邊打電話給私人醫生邊給房間開了燈。我躺著床上臉發燙不敢看他,他掛了電話過來幫我脫下鞋,看了看,對著鞋子故作氣憤罵了句:“都怪你,這麼高還這麼細!”
我笑著,說:“你別和我們爸媽說,讓醫生悄悄進來,別驚動了大家。”
他點點頭:“沒事兒,爸媽們都回去睡了,夜晚派對他們本來就不參加,都是我們這一輩的在玩兒。那你在這等著,我去接醫生進來。”
醫生檢查以後說可能韌帶撕裂,但不知道有沒有傷及骨頭,得去醫院拍片。乘風又抱著我悄悄走後園穿出去,去了醫生的私立醫院,很快就檢查好,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腿上的韌帶肌腱遭到暴力牽引碎裂,建議保守治療,外用膏藥內服消腫,恢復差不多需要一至兩個月。
治療後乘風把我帶回去躺好,然後出去招呼派對,叫了兩個醫生留這的小護士照顧我吃藥後再洗漱。
我回床上躺好沒多久他又上來了,累得直接倒在我旁邊。
我擦了擦他頭上的汗:“怎麼又上來了?”
他閉著眼:“都走了啊。”
“嗯?你提前結束了麼?怎麼說的?”
他轉過頭壞壞地笑著:“說我們還有事……”
我一下沒反應過來:“啊?”
他半起身低頭朝下看了看我被固定的腿,嘆口氣坐起來:“算了,我去洗澡。”
他真的洗了很久的澡,久得我都快睡著了。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他上床躺好,然後把我往他身上摟了摟。我困了,繼續睡著,模糊不清地聽他喊我:“寶貝兒,睡著啦?”
我哼哼著“嗯”了聲。
他嘆著氣無奈地笑:“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前一個是沒指望了……”
因為我腿受傷,原定的蜜月旅行就給推遲了,乘風開頭幾天天天在家守著我,雖然也推著我出去看風景,但是他每天把給我換藥吃藥喝補湯當大事兒,我都快膩死了,天天求他去上班,他還理直氣壯:“我新婚啊,為什麼要上班?”
我撒著嬌:“可是我想畫圖啊,一點都不想陪著你玩……”
他終於被我吵得妥協了,前幾天去上班還很不放心,因為我們家裡也沒留家務,原本是想過一下二人世界,所以現在家裡只有兩個護士姐姐,他每天出門前一定要千叮萬囑她倆以後才肯走。
他去上班以後我就會畫畫圖,有時候自己推著輪椅收拾收拾屋子,簡瀕和江微闌也偶爾來看我,本來我就習慣待在家,所以也不無聊。
中途凌律師來了一趟,就是處理我和段乘風合資的那個律師,現在他也是N&M的首席律師顧問,他說盛該接受了英國大品牌的力邀過去給人當總設計師了,公司這邊他都安排了,如果我有什麼變動意見可以隨時提出。我從沒管過公司,肯定是相信盛該的安排,沒什麼可變動的。只是他忽然丟下了N&M這點我還是有些難過,給他打電話也不接,估計出國以後換了號吧。
乘風每天下班回家都會給我把好吃的買回來,陪著我吃飯,然後他洗碗。我就在一旁看著他,這時候忽然就有了歲月靜好的感覺。
只是每晚睡覺的時候躺我旁邊的段乘風就會看我半天,最後長長地嘆口氣:“你睡吧,我去洗澡!”他每天洗澡都會洗很久,出來時我已經差不多睡著了,他就把我往他身邊摟一摟一塊兒睡。不過他有時候會半夜忽然坐起來,我被他驚醒迷迷糊糊揉著眼看他,他這時就會嚴肅又無奈地看我一眼:“睡吧,我再洗個澡……”
他去上班以後,我有事兒沒事兒會推著輪椅整理房間,推門進他書房的時候發現這裡的味道最像他身上的味道,所以我最喜歡這裡。
有天我心血來潮,找了找,果然他的香水放在書架裡,開啟聞了聞,開調清新,散去後是一些硬朗的木調,有些清苦但中後調又揚出穩重的甜意。不過我研究了很久,都覺得好像不與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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