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4 頁)
都沒顧上就來找我來了。
剛心疼他,結果他給我發了個簡訊:“姐,我把你的身份證和護照拿走藏家裡了,你自己回去找吧。你還是這麼可愛,愛把這些東西放床邊最下一個抽屜。”
我一找真的不見了。
我無奈地選了個週末回去,因為每個週末盛該都會出門,雷打不動。
那天我開門,聽見廚房有動靜,心跳就漏了一拍,我走過去真是盛該在那切菜,我最愛吃的胡蘿蔔丁,他能切得很快而且幾乎顆顆一樣大小。我看著他心裡就翻江倒海起來,但還是儘量用平靜地語氣說:“你在家啊……”
他沒打話沒轉頭,但均勻的切菜聲忽然混亂了幾下,然後我就看見他手猛的冒出血。
我下意識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看見他切地很深,鮮血一直流,我心疼又心急:“你怎麼回事啊……”然後轉身想去拿醫藥箱。他忽然用另一隻手摟著我的腰把我攬到他身邊,啞著聲音說:“回來了。”
我想推他去拿藥他更用力地抱緊我,把我抱在他懷裡,嘶啞著說:“別走了。”
我低聲吼他:“放開我。”
他終於僵住,我一把拉住他的手往外走,然後把他推到沙發上坐著,自己去拿醫藥箱過來,蹲在他身前小心翼翼幫他處理傷口,他彎下腰,完全不顧我在做什麼,忽然靠近我吻了我額頭,鼻尖……我往後下腰想躲開他,他立刻伸手擋住我後腦勺,我的頭就那麼撞在他手掌裡。我回頭看見自己差點撞到桌上的大玻璃水瓶上。我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低頭處理他那隻受傷的手,等我包紮好,想放開他,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急了怕他傷口扯開又流血就推開他:“別用力!“
他見我生氣就聽話地放開我的手,我去把醫藥箱放好,然後翻箱倒櫃開始找我的護照和身份證。
他站在我身後,問我:“你要什麼?”
我沒理他。
他繼續問:“你吃飯了嗎?”
我這邊找不著起身想去另外的地方找,邊走邊說:“沒吃!”
他擋在我身前:“我也沒吃。”
我想推開他一面吼著:“那你吃啊!”
他忽然低下頭吻了我,碰到我的唇以後忽然很用力地向前。我下意識一把抓住他的衣服,他伸手攬過我的腰,溫柔起來。我有些難受得想哭,卻止不住想要愛他,我心裡忽然想什麼都不顧了,手滑下抓住他的衣服邊。他忽然意識到我想做什麼,放開我,額頭抵著我額頭,抓住我的手,沉著聲說:“別鬧。”
我明白了,收回手退兩步,他抬頭看著我,緊緊皺著眉。
我轉身走了。樓下打出租的時候他攔下我,說:“我送你。”
我仰著頭靠近他他下意識退一步,我笑笑,說:“算了吧。”
我打車回去的路上給盛辭回了簡訊:“護照身份證我會直接去補辦的。”然後看著窗外,曾經他也開著車,帶我看遍了這個城市的白天黑夜,繁華荒涼,終於只剩我一個人了。
因為補辦身份證和護照,我不能立刻離開,卻堅定了我離開的心情。
相安無事了兩週,我又接到了蘇媚的電話,是在半夜。我就知道夜長夢多。又出什麼事了。
她說盛該在她酒吧喝醉了讓我去接。我說我去不了找別人。
她竟然威脅我:“我找誰?讓盛瀟池那個大明星來啊?那就讓他喝死在這。”
我平靜地說:“你捨得就這樣吧。”
她說:“我不捨得又打不過他,他不要我我有什麼辦法,再說我還懷著孕我怎麼管他?”
雖然我很直接地掛了她的電話,但是掙扎了十分鐘以後還是決定去接他,她的酒吧就是我很久以前找到過盛該,也接過喝醉的盛辭那家。大半夜計程車都不願意走那麼遠,我還一段一段打車,折騰很久終於到了。
盛該一個人靠在酒吧門口一處燈火稍暗的角落站著,和以前一樣,就愛一個人站著,莫名的寂寥。他喝多了也不鬧,只是不太清醒。有些出來看見他的人還給他打招呼,他都沒反應。我站在那看了他很久,他孤獨得讓我心疼。
他開始低頭點菸,手有些晃打不著。我走過去搶下他的打火機,看見他手上還是我給包紮的紗布,也沒換過,帶著血跡,還被酒給沁溼了。我怕這樣會灌膿就給他拆了,傷口結了痂,問他疼嗎?他不說話也不碰我,任由我拉著他。
這時蘇媚走出來看到我,意料之中地笑了下扔了一把車鑰匙給我:“諾,他車在那邊。”然後轉身又進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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