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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我冷,你抱著我。”
我隔著被子抱著她,雖然我很想上她,但是我還是尊重女權,沒有輕舉妄動。
“你到被子裡來吧。”竹芯說。
我鑽到被子裡,被子裡的蘭花香撲面而來,我差點昏醉。
我的襯衫是竹芯買的,褲子是自己買的,襯衫是純棉的,很柔軟,褲子是牛仔布的,很粗糙。我覺得我需要把衣褲脫掉,不然竹芯會很難受。
竹芯的臉更加酒紅了。
竹芯全身衣物都是純棉的,她說穿著舒服。她的褲子上有條一腰半的褲帶,把褲子綁在髂前上棘水平,牢固而又穩定。
“你這褲子真難脫。”我嘆了口氣。
竹芯把手搭在我的手上,她的手柔軟溫暖並且微有汗珠。
“你怎麼這麼急?”她說。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我說。
竹芯笑笑,自己解開了褲帶,我摸到她的褲帶上有金屬扣,圓的,上面有雕花,大概是玫瑰花。
“衣服脫了吧。”我說。
“我冷。”竹芯說。
“我抱著你。”我說。
我沒等她同意,就把她的圓領純棉短袖給脫下了,露出藍色花邊去了鐵圈的乳罩。
“真是美啊。”我說。
竹芯歪過頭去,不再看我,臉更加酒紅,酒紅得有些色。情。
“抱我。”她說。
我抱著她,比她的衣服還緊,還貼身。她身上有汗,汗裡有她荷爾蒙的幽香。我想起了那句“岸芷汀蘭,郁郁青青”。
“你真的這麼想上我?”竹芯說。
“我對祖宗十八代發誓。”我說。
我不迷信,沒覺得過祖宗十八代還有意識,能對我發脾氣,或者把我的腿給打斷。祖宗十八代只是個語氣詞,表示語氣強烈,而且在表示語氣強烈的語氣詞裡,祖宗十八代是最文雅的。諸如“臥槽”、“尼瑪”、“狗。日。的”,都太過粗俗,雖然它們的意思大致相同。比如脾氣大起來要罵人,光說些單純的俗話是不夠的,還得配上這些詞,比如“我問候你祖宗十八代”、“臥槽你大爺”、“尼瑪隔壁”、“你他孃的狗。日。的”,才足夠響亮,像議論文一樣,論點有強而有力的論據作為支援。
“你為什麼想上我?”竹芯說。
“我喜歡你啊。”我說。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想上我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來我確實記得不清楚,二來我不知道竹芯想知道的時間是早點還是晚點。
“很久了,但也不是久到遙不可及。”我說。
“三天?一個月?半年?”竹芯問。
“不記得了,好像很遠,然而又記憶猶新,除了時間,我都能記得。”
竹芯搖了搖頭,把褲子也褪了下來,扔在床尾。
她的內褲同樣有花邊,我估計是同乳罩一樣藍色的花邊。
這種花邊很常見,衣服上有,褲子上也有,滿大街都是,我覺得除了竹芯身上的以外,別的都不好看。我姨媽的服裝廠裡製作的衣服大多都有花邊,花邊顏色種類很多,青赤黃白黑都有,還有各種圖案,波浪的、圓點的、方塊的、條紋的,各式各樣。我在她的廠裡晃悠的時候,感覺整個廠都是花邊,我們是花邊裡斑斑點點,條條道道,機器是花邊裡的主色空白,我們穿梭在各個機器裡,和各個機器毫無瓜葛,只是恰好渾然一體,恰好和諧地在同一個平面裡呈現出來。
“你第一次到底是和誰上的床?”竹芯問我。
“我真忘了,真不記得。我都不是自願的,只是當時就喝大了,忘乎所以。”我說。
“你不覺得對不起我?”
“我當時還不認識你啊。”
“那我猜那個女人是誰,我說對了,你就點頭,我不追究。”竹芯說。
“行,你猜,我真不記得,你要是真能說中名字,沒準兒我還能想起來。”
“白薇?”
“怎麼可能,她是女同啊。”
“佩蘭?”
“我想都不敢想,這種女人我可不敢上,肚子裡東西太多,隨便吐吐口水就能把我淹死。”
“蒼耳子?”
“越說越離譜,我為人再渣,也不會對有婦之夫下手啊,況且她的男朋友,個子比我高一頭,手比我粗一倍,我要是有壞心思,分分鐘就把我從行政樓八樓給扔下去,最主要的是我的審美和她的長相實在不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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