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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葉林齜牙咧嘴的下了車,叫小廝去弄個軟轎子,這才勉強坐下了,忍到回葉侯府。
葉林回府頭一件事就直奔大房的方向,直接衝進戴舒的屋子興師問罪。戴舒正伏在案臺上練字,葉林突然踹門嚇得他好好地一副字暈染了。
戴舒從容的放下筆,笑著對葉林道:“二哥,你回來了。”
葉林見戴舒的笑,愣了一下。笑容掛在戴舒絕美的臉蛋上,好似陽光一般耀眼,連帶著他的眉眼也散發著無限的光芒。這跟戴舒以前臉上總掛著的好死不活的笑大不一樣,他以前就是在裝,在強顏歡笑,而此刻這個才是發自內心真誠的笑。
葉林的氣性一下子沒了大半,卻還是拿著架子和脾氣衝到戴舒跟前,揪住戴舒的領子,惡狠狠地道:“昨兒個誰叫你給我換衣裳的!”
“你吐了一身。”戴舒解釋道。
葉林冷哼一聲,松下手,轉著著眼珠子道:“以後少碰我。”葉林摔下這句話,回屋了,叫人備水沐浴。待丫鬟伺候他脫了衣裳,葉林覺得她們的目光有幾分不對,低頭看自己,身上竟有幾處紅暈。這東西葉林再熟悉不過,這是男女換愛過才會留下的……
葉林納悶的坐進浴桶之中,揉了揉頭痛的額頭,閉眼在水裡眯了一會兒。他意圖仔細回憶昨晚與他歡好的是詹家的哪個丫鬟,回頭討過來做通房便是。然而,他腦海裡驟然浮現出的畫面竟然是:他光著身子,恬不知恥的往戴舒的身體上蹭,並且強把他壓在了床上……
葉林走後,戴舒勾唇冷笑了兩聲,從案臺下的抽屜裡拿出一個錦帕來,錦帕上面紅印著鮮紅的血漬;他隨後又開啟另一個抽屜,拿出了同樣的錦帕,唯獨不同的是這個錦帕上面的血漬的顏色稍顯暗沉了些。
☆、第六十九章
“舒大爺;該給夫人請安了。”丫鬟提醒道。
戴舒微微一笑;點點頭,他此番溫柔英俊的模樣令那個傳話的丫鬟禁不住臉紅。戴舒從容的疊好兩個帕子;再用另一個白色的錦帕包好;而後攥在手裡。隨後;他前往葉家大太太戴氏的房中,畢恭畢敬的請安。
戴氏正在屋內喝茶,桌上放著佛珠手串。她聽說戴舒來了;連忙放下手裡的茶杯;面帶笑顏的往門口望,她眼見著儀表堂堂的義子戴舒進門和自己行禮,眸子裡閃著開心知足的光芒。
“來;到我身邊坐。”戴氏慈祥的笑著,招呼戴舒坐到自己的身邊來。“瞧你這孩子,怎麼穿的這樣單薄,去年入冬時我給你的狐狸皮呢,可是丫鬟們笨手笨腳的還沒做好?”
戴舒溫溫的笑著回答:“早做好了,不怪她們,是我沒穿。我這樣的身份哪適合穿那麼名貴的東西。二哥也不過就用這樣的毛皮,我若穿的跟他一般,他免不得又要鬧了。”
“鬧他的去,咱們的東西清清白白的,還不能用了。你這孩子,就是想太多了。”戴氏口氣裡難得有幾分氣性,不像往常那樣四平八穩的。她在心裡頭其實是真關心戴舒這孩子,打心眼裡把他當親兒子看的。
戴舒連忙勸慰母親彆氣,答應回頭就去穿。戴氏聞得此言臉上才稍稍露出笑意。戴舒也跟著笑了,繼續哄了戴氏一會子,才說了另一件事。
“初九便是母親五十大壽了,兒子有一份禮送您。”戴舒說著,將手裡的有厚度的娟帕放在桌上。
戴氏驚奇的看著桌上的錦帕,笑問他是什麼稀奇的東西。戴舒神秘的搖頭,不語,
“母親等我走後,再看即可。”
戴氏點點頭,笑著誇了幾句戴舒。她一個無子的寡婦,薄命沒福氣,就算是五十歲的生辰,也不能像別人家的主母那樣大操大辦。即便是小範圍的親戚朋友聚會也不大好,索性就一家子幾個人照個面,送一份妥當的禮也就算結了。誰叫她是個早年喪夫喪子的寡婦,能過個生辰已經算不錯的了。
戴氏微笑著目送戴舒離去,方伸手展開桌上的帕子。戴氏看見裡面的東西,微微張大眼驚訝一番,當她發現血帕是兩個時,眼裡頭分明充滿了無限的驚喜。戴氏命貼身丫鬟將兩個帕子放在桌上展平,她就那樣看著桌上的帕子,眼珠子緊盯著它們,嘴角含著笑意,好似永遠看不夠似得。
傍晚,戴氏吃過飯,進了裡屋,看見桌上那兩隻帕子,心情大好的吩咐丫鬟弄好針黹,她要做一幅繡畫,將來就掛在一進門最顯眼的牆上,以後進屋能看見,吃飯能看見,喝茶睡覺也能看見。
戴氏哈哈大笑了兩聲,平淡如水的面龐突然泛起一股陰狠的勁兒來……
上元節這一日,太后早就派人囑咐清玉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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