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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信自己的主子是個有分寸的,遂選擇閉嘴不多言。
禾晏剛回府之後,便被侍衛墨棋請走了。清玉這邊事兒都商量完了,仍不見禾晏回來。她料知必是禾晏被什麼難事兒絆住了。清玉招來小豆子,附耳對其說了幾句,隨即叫她撿兩盤子的八珍糕往鄰府送去。
不一會兒,小豆子連跑帶顛的回來,氣喘吁吁道:“主子,大事兒!我剛在靖遠侯府打聽著的,今兒個一大早青天府衙門就開審咱府那刺客的案子,那人不招供不說,案子剛開審,便有個婦人擊鼓鳴冤,遞了狀子要告死去的老王爺停妻再娶!”
“那婦人就是那刺客的母親麼?”清玉抬眼問小豆子。
小豆子機靈的點頭,瞪眼驚訝道:“我這還沒說呢,主子你怎麼就料到了。”
“若非這般複雜,也不會絆住了王爺。”清玉攥緊拳頭,目光沒有焦距的看著地面,似乎在發呆。
小豆子莫名的怕極了,不敢擾了主子,悄悄地退了。出門後,便撅著小嘴悄悄地告訴繆嬤嬤和暮雪,叫她二人想想辦法勸一勸主子。
繆嬤嬤眉頭皺狠了,溝壑深的差不多都能夾死一隻蒼蠅。“這都什麼事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可不是,好容易盼著主子嫁到這來,本指望著她能說的算了,卻沒想到剛嫁進門就碰見這樣那樣的事兒。要說這王府裡的人口簡單,就王妃和王爺,怎麼事兒反倒比在詹府的還多。”春白失聲嘆道。
“別瞎說!主子萬福,必然洪福齊天,什麼麻煩都能擺平!”繆嬤嬤幾乎可以預料在未來的日子裡,永安王府又會被推向風口浪尖了。婚前是亂七八糟的詛咒威脅的流言蜚語,婚後又莫名其妙的冒出個什麼“嫡長子”來搶爵位。
“王、王爺!您什麼時候——”小豆子掩嘴失聲叫道。
繆嬤嬤驚訝的回頭,果然瞧見門口露出一角硃紅色錦緞,光憑這質地和顏色必是王爺無疑。繆嬤嬤心裡感慨小豆子眼見的同時,已然看見踱步進門而來的禾晏的全貌。他冷著臉,眸中流露出一派淡泊高遠之相,周身凌厲異常,霎時四周寒氣四起,令人不敢靠近。
繆嬤嬤和其她丫鬟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方跪地行禮。按理說平日裡大可不必行這樣的大禮,如今繆嬤嬤等不約而同的下跪,皆因她們心虛剛才的那些談論,也不知道王爺站在門口到底聽了多少。下人們妄議主子是非,在王府細論起來可是大罪!
禾晏揹著手,沒看這些人,直接邁步進了裡屋。繆嬤嬤等人皆鬆了口氣,大家互相遞眼色,最後都乖乖的一直跪著,沒人敢擅自起來。
清玉喝乾了碗中的茶,欲轉頭叫人,才看見已然進屋不知道多久的禾晏。他在盯著自己,清玉恍然,摸了摸自己的臉,輕笑問:“怎麼了?”
禾晏揚起嘴角,沒說什麼,在清玉的身邊默默地坐下來。
清玉剛才雖然走神了,可恍惚中還是聽見外面那些不安分的丫鬟議論什麼,剛才突然安靜了,這些小妮子八成是被禾晏抓個正著。清玉笑了笑,叫人上茶。暮雪這才起來,帶著人過來奉茶。
清玉彎著眼看她:“奉茶完了,回去繼續。”
暮雪一愣,規矩的點頭,轉身回去繼續下跪。
“我知道你馭下嚴格,怪我平日給她們慣壞了的。叫她們亂說,今兒個正好趁機罰一罰她們!”清玉跟禾晏商量道。
“都起來吧!”禾晏對門口喊了一聲,轉而看著清玉,自嘲道:“怎能怪你,她們是你身邊的,擔心你自是應該的,這般忠心的奴僕,恐怕也只有你能養出來。”禾晏說完,把手覆在清玉的手背上。“你剛嫁進門,就讓你操心了。”
“晏竹何出此言,咱們是夫妻。”清玉微笑著對上禾晏的冷眸,直到從他的眼中讀到了溫度,才俏皮的眨眼。“王爺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那對母子的事我已經派人去查,不過還需要些時候,他們母子打從勐泐而來,路途遙遠。至於那日他所言,不知真假。”禾晏眨了下眼睛,嘲諷的揚起眉毛,召劉伯進來。
劉伯是一位頭髮鬍鬚蒼白的老人,臉上溝壑縱橫,顯然上了年紀。他顫悠悠的走進屋的樣子,竟有些陰森的感覺。清玉一瞧他,就想起當初詹三爺詹祀曾跟她提過的,他頭一次拜訪永安王府事,據說開門的就是個‘面目可憎的滿頭詭異白髮的老伯’。
“劉伯是王府裡資歷最老的。”
禾晏簡單地一句介紹,卻叫清玉從中悟出了大量的資訊。也就是說這個劉伯知道很多關於死去永安王的歷史,更加有可能知道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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