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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自己過於思念禾晏,當天就挺著大肚子開始忙起其它的事兒來。她決定把注意力都放在經營自己的嫁妝和王府的產業上。只要她有足夠的錢傍身,有沒有那個孃家做靠山,對她來說毫無意義。
管事得命,來報了莊子本月的盈利:“這月一共兩千五百四十八兩,比上月多了五百多兩,利潤可謂是月月攀升。下個月出圈的豬羊更多,塘子裡的魚也快長成了,算一算,等入秋的時候,盈利一準翻三番。只不過這——”
“有什麼難處?”
管事笑道:“只不過這牛長得可不怎麼好,草料不足,從遠處運來又不划算。”
“呵,我當什麼呢,好解決。你沒事兒找三四個臉生的小管事,去京郊東邊溜一溜。那片長草的莊子,詹家大太太留不住了,怎麼也得脈。你們把價壓低些,壓低多少,我雙倍獎賞你們多少。”
管事眼珠子精明的動了動,心裡打起了算盤。這豈不是壓得越底,他們得到的報酬就越高?管事樂不顛的答應,心裡早有了十八般手段去對付壓價的事兒了。
詹家老太太病的起不來床,兒孫都在她眼前守著,連一直外放做官的詹二老爺也忙裡抽空回來了。老太太見著二兒子,想起二房如今的光景,熱淚盈眶。
二房如今連個嫡子都沒有,她對不起二兒子啊!
老太太支支吾吾表達半天,眾人才聽明白。
二老爺趕忙跪地回老太太的話:“母親,這怎能是您的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老二沒有兒子,理該是他的不孝!”
瘦成乾的詹祺聽此話嚇得哆嗦,也跟著跪下了。因生子的事兒壓迫他,搞得他日漸萎靡,他明知自己無能生不出兒子,又不敢跟外人講。整日藏著這個秘密,畏畏縮縮,擔驚受怕,幾近崩潰的邊緣了。
“這是命啊,怎麼能怪你,”詹老太太想起詹祺頭一個胎死腹中的孩子,細想想,那葉姨娘是個頂好的,模樣周正,脾氣比她嫡姐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那孩子若生下來,如今都會走路叫“祖母”了。
“作孽啊!”詹老太太老淚縱橫,狠狠地看著二太太葉氏。二房能有今日,全拜葉氏孃家人所賜!
葉侯府徹底倒了,二太太沒了靠山,縱是女兒做了皇子側妃,也立不住她在詹家的地位了。二太太斂盡往日的囂張,縮著脖子,儘量減小她的存在感。
詹二老爺看著媳婦,嘆口氣。他多少年不曾回來,早在外頭有了人,對於葉氏,他幾乎沒有半點夫妻感情了。如今葉氏又把二房搞成這幅模樣,他除了失望厭棄,真沒什麼好說的。
詹二老爺如今只盼著老太太一走,他奔了喪,便回他原來做官的地方去,繼續過自在逍遙快活的日子。這個家,太沉悶,他一刻都不想多呆。
大太太最近因莊子的事兒,精神不大好,強撐著過兒來的。最近她在老太太跟前露面少了,老太太更多依仗大孫媳。雖然大奶奶是大太太身邊的,但大太太心裡還是有股子說不出的酸楚,總覺的自己被老太太摒棄了一般。
大太太為了表現她尚有“善心”,見詹祺還跪在地上,忙去扶起那孩子。
“嗷——”詹祺突然發狂,一把推走大太太,眾人始料不及,眼看著大太太后栽實打實的磕到在地,大太太當即疼的把身子勾成“蝦”了。
“兒子兒子……你們就知道兒子,我生不出兒子!你們知不知道,我生不出兒子,別逼我!”詹祺抓亂了頭,狂躁的起身,在親戚們之中游走,眾人嚇得忙讓路。詹祺就順著空出來的地方,往老太太的方向撲去。“為什麼,為什麼我一定要生兒子,為什……”
老太太驚悚的的瞪眼,看著瘋癲的詹祺,驚叫兩聲。章嬤嬤等反應過來,忙踹了詹祺後退一腳,將其壓在地上,堵住了嘴。
眾人一陣驚詫,沉默。
章嬤嬤帶頭做完這些事兒之後,才意識到眾人的沉默緣故。完了,她剛才一時情急,把詹二爺當成發飆的奴才處置了。章嬤嬤急紅了臉,立時跪地求饒。
“不……怪你。”老太太艱難地吐出三個字,動了動手指,示意章嬤嬤起來。
眾人也回了神兒,二太太見兒子的慘狀,嚇得直哭,後來,就直接暈死過去。後進門的二奶奶倒是淡定,看著被壓制的詹祺,道了句“阿彌陀佛”,隨後帶著人將他搬走,去佛堂‘超度’邪症去了。
亂作一團的眾人,終於漸漸安靜下來。
詹大老爺後進門,瞧了屋子裡沒有詹祀的身影,詢問。
老太太聞言,身子動了動,激動道:“昨兒個我叫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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