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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天過去,她不時往外張望,疑惑秋菊為何還沒回來,難道傅邑弘又跑到後山去?
突然,她聽見腳步聲,心中一喜,連忙轉身,“是秋菊嗎?”
當她看清楚對方是誰時,胸口驀地一震,她緩緩地站起,提防地問道:“巴塔,你來做什麼?”
“我來見見我的新娘子,這也不行嗎?”巴塔露出淫笑,直垂涎著爾雅的美色。
爾雅放下手中的東西往後退了步,“我們的婚期還沒到,你這時候過來是想說什麼嗎?”
“別跟我提婚期一事,你以為我不知道是誰搞的鬼?”巴塔惱火地往桌案上用力一拍,“就是傅邑弘那可惡的傢伙!”
瞧桌子就這麼被他擊出一個窟窿,嚇得她心口一彈,“你這是做什麼,這又關傅邑弘什麼事?”
“他只會對我爹進讒言,而我爹竟像是著了他的道,將咱們的婚期給延了!”
巴塔突然仰首大笑,“不過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咱們就先洞房吧!”
“洞房?”爾雅這才明白他想做什麼,整張小臉嚇得慘白,“來人哪……快來人哪……”
“別喊了!外頭的人都被我給支開了。”巴塔赫然狂笑,直盯著她的眼,“你這回是逃不掉的。”
“巴塔,你別以為我會怕你。”眼看這情況是逃不了了,她決定誓死扞衛貞操!“你敢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瞧她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擱在自己的頸子上,巴塔瞪大雙眼,“你這是做什麼,別鬧事了。”
“我沒鬧事,我只是在維護自己的清白而已。”她深提口氣,“你只要再往前一步,我就會血濺你身。”
巴塔想了想突然又笑了,心想她肯定是嚇唬他的,“哈……那你就死吧!否則我就要動手了!”
她看看帳外,臉上揚起一抹空茫的笑,“你真以為我不敢死嗎?我只是捨不得一個人而已……看來這一生我和他是註定無緣了。”
閉上眼,她拿刀用力往頸間一劃,突然她的手被異物一彈,痛得她鬆開了手!
“你這是做什麼?”傅邑弘及時趕到,見她要尋死,心差點兒跳出喉嚨。
就差一步,只差一步就來不及了!
“他……他想要凌辱我……”見到傅邑弘出現,爾雅這才鬆懈緊繃的神經,一對淚眸直瞪著巴塔。
“巴塔,你居然動這種歪腦筋,還算是個人嗎?”傅邑弘差點兒沒一掌劈了他。
“她本就是我的女人,我為何不能這麼做?”巴塔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倒是你,究竟在打什麼主意,竟大膽的延後我的婚期!”
“此乃大汗所允,你憑什麼在這兒叫囂!”傅邑弘怒喝,“走,跟我到大汗面前認罪,我倒要看看大汗要給我什麼樣的交代。”
“不可!”義父對他一向嚴厲,肯定會重罰他的。
“那你還不快滾,下次再讓我遇到這種事,肯定要你好看!”若非現在時機不對,他肯定要了這混蛋的命。
“你……你……好個傅邑弘,我總有機會報復的。”撂下狠話,巴塔便惱羞成怒地離開了。
傅邑弘轉向爾雅,看著她頸上被自己劃傷的痕跡,“你竟對自己下這麼重的手?真傻!”
“剛剛我根本沒打算活,自然是真心求死。”她癟著嘴兒,委屈的說道。
“說你傻,你還真傻。”他深吸口氣,用力將她摟進懷中,縮緊雙臂。
“我不傻,其實我早有準備。”
看著地上的匕首,他揪著心,哽咽地問:“難不成這就是你的準備?”
既然已經被他知道了,她也不再隱瞞,“沒錯,如果真的到了成親之日,無計可施下我會這麼做。所以我要你帶著所有人離開,你們一走,我若死在這裡便與大理無關。”
“我不准你這麼做,你更不能有這種傻念頭,知道嗎?”他拾起匕首,看著上頭的圖形,此乃大理國市集販售的傳統紋路,“難不成你在大理時就已打定主意,準備妥當了?”
“對。”她垂下臉,無奈一笑。
傅邑弘直接將匕首沒收,“放心吧!下次不會讓你再遇上這種事。”他捧著她的臉,拂去她的淚說道:“月底就快到了,七日後你就帶著秋菊悄悄離開。”
“為何要悄悄的?”她不懂。
“雖然我已有法子讓大汗放棄聯姻之事,但就怕大汗不肯讓你離開,所以你還是暗地裡先走。”他安撫一笑,那笑看似輕鬆,可是與他認識多年的爾雅又怎看不出他眼底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