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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著要不要告訴葉長英我懷孕的這件事,又怕這樣子太著急了,會嚇到爺爺,還是挑個日子再告訴他。
在葉家的日子,特別是沒有葉恭的時候,我特別無聊。
蔣皓找上了我,說幾個畫師聚餐,讓我跟著一起去。
我說:“蔣皓,我不能喝酒,這個就不能去了。”
蔣皓言語誠懇:“你不能不去,這算是你工作五年特地為了辦的,你得給我點面子,再說了,沒人讓你喝酒,以前是他們不懂規矩灌醉你,現在我看著,沒人會了。”他羅裡吧嗦說了大堆。
我覺得吧,工作一場總不能掃興,不喝酒就行,最怕的是影響肚子裡的孩子。
蔣皓定了一桌酒宴,整整坐了半個桌子的人,我一路看過去,都算上可以說上話的,蔣皓坐在我旁邊跟我聊天,問問我的情況。
兩人專門挑歡快的講,說了一會兒,我肚子餓了,催促準備吃了吧,人也齊了。
蔣皓看向包廂外面,說:“還有一個人沒來。”
我一個個看下去,直覺告訴我畫師都齊了,想不起還有誰。
蔣皓站了起來,同時門口也多了一個人,梁漠穿著一件花襯衫站在那裡,我知道外面特別冷,包廂裡雖然有暖氣,可我怎麼看梁漠都覺得什麼都溫暖不了他,即使他現在笑靨如花。
我沒心沒肺的招手:“梁漠你來了。”
他嗲著嗓子:“沈欣,好久不見。”他不知不覺開始不叫我欣欣,就我一直都沒有注意、在意。
梁皓招呼他坐我旁邊,我往旁邊挪了挪,他一上來,酒宴也開始了。
等了一會兒,他利索的拿過我的杯子把裡面的飲料喝盡了,又給我倒了一杯酒:“沈欣,喝一杯吧。”
084一年之內
我看著梁漠的臉,萬分惆悵:“梁漠,我不能喝酒。”
梁漠不在意的笑笑:“你記得你答應了我一件事嗎?”
我很納悶:“什麼事啊,我都不記得了。”
兩年之間騰出一種叫嚴肅的氣氛,一時間周邊的人都在看向我們。
梁漠說:“你再好好想想。”
我想蔣皓投去救助的眼神,蔣皓無奈的搖頭:“你再好好想吧,梁漠這樣子可不是向你開玩笑。”
他伸著比我還細的手指敲打著桌面:“都忘光了?真冷血,不虧是沈欣,和沈雪一樣,你們姐妹兩都有個共同點。”他給我做個提示:“上一次,我給你查沈雪的手機,你答應的。”
我被他話說的生出一股無名火,質問他:“我哪裡冷血了。”
梁漠認真的看著我,詳細分析:“你一直都是這樣不是嗎,極端冷血,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和氣氣的,但是你會對愛你的人特別冷酷,無論是蘇杭、我、沈志明、蔣皓都是這樣,就是冷血對吧?”
我就像被他戳中了痛點,抓起杯子:“你不就是想讓我陪你喝酒嗎?我喝就是了……”我直接仰著脖子喝那酒。
還沒喝一口,梁漠把我的酒杯拿了下來,放到一邊:“錯了,這不是我讓你答應我的條件,應該是這樣的。”
他迅速靠近我,捏著我的下鄂就過來親我,我被他抱的緊緊地,無論我怎麼打他的臉他都不放開我。
他說的很對,我是冷血,蘇杭的錯沒有那麼不值得原諒,我太殘忍了,對於梁漠,我對他的好視而不見,又理所當然的享受他的好,我爸,我可以給機會讓他來彌補我,可我倔強,死活都不肯向他低頭,至於蔣皓,工作以來都在照應我,我還市場在工作資源上承受他給予的幫助,最後一走了之,真的……我是冷血。
第一次我如此清晰的解剖自己,看清自己。
蔣皓把梁漠從我身上拉開,我憋紅了臉,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全部愣在座位上,我羞憤難當,抓著手邊的杯子狠狠潑了梁漠一臉,氣呼呼的離開了這裡。
我邊走邊流淚,路上不少人都在看我,我把梁漠一直當做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雖然我一直在逃避他,可今晚他殘忍的說出了真實的我,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的認識我,我那麼的虛偽,帶著偽善的面具輕而易舉理所當然的享受身邊所有人的好,把沈雪往死路上逼。
懦弱,虛偽,殘忍,冷血……這才是真實的我。
我在街頭晃盪了很久,最後眼淚也幹了,就打電話讓陳叔來接我。
我在車上試圖跟陳叔談話,轉移注意力:“陳叔,葉恭什麼時候回來?”我很想他,想他抱著我,想他容忍我的一切。
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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