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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分明是疼得發顫,可一張口竟是不見了痛,雅予自己都驚訝那語聲裡難以撇開的膩纏、撒嬌,羞得輕輕咬了唇。
“嗯?”他趕緊鬆了鬆手臂,“弄疼你了?”
“……不是,扭傷腳了。”
“這可耽擱不得,快來!”
賽罕扶著她坐在雪窩裡,小心地將條傷腿捧在懷中。褪下靴子,不必解襪,打眼一看腳踝處已是突出好大一塊,輕輕摸摸,便知是錯了骨頭。
“魚兒,忍著, 啊?”
“嗯。”
一手握了她的腳腕,一手把著腳心,猛一推,只聽得小骨頭嘎嘣一聲脆響,賽罕不覺倒吸氣“嘶!”多少年疆場廝殺,斷胳膊斷腿見過多少,這一刻竟是沒出息地心尖顫!趕緊看她,誰知那人兒竟是怔怔地只管盯著他瞧。
賽罕心疼地嗔道,“傻丫頭,怎麼不知道喊疼?”兩隻清澈的眸子忽閃忽閃突然就噙了淚,賽罕一怔,一把將她攬進懷中,“莫怕莫怕,咱們這就回家,回去揉揉就好了。”
“……嗯。”
被他抱起來,雅予就勢摟著他的脖頸、歪在他肩頭,任那淚珠兒一顆一顆滾進他脖領子裡。兩天沒閤眼,人早已麻木沒了知覺,見了他方才復了所有,此刻又是餓,又是困,她卻不想吃也不想睡,只想他這麼抱著她,走個沒有盡頭的路……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親愛的14021192,雷雷收到!
光棍節,大家好嗨皮哈,還是單身的一定要積極享受單身,獨處的日子太美妙,表揮霍哦!已然被俘的菇涼們,認命吧,教導忠犬,畢生的事業。O(∩_∩)O~
☆、第61章
……
“行了;當心一會兒把它惹煩了拱你,快出來。”
聽著外頭人又叫;語聲雖斂著;口氣卻不耐了,雅予只得又給小黑頭羊掖了掖毯子;這才依依不捨地起身。關好圍欄出到窯外;月亮正好,當頭一個銀白的彎鉤;鉤的小風清淡帶了雪涼;倏地鑽進脖子裡;將將烘了小暖爐的熱人不覺就小小一個寒戰。
月光下;他正候著;見她出來;張開雙臂敞了斗篷。雅予跳跳著緊了兩步過去,卻不肯鑽了進去,只牽了他的手,“不冷呢。”
水眸子裡笑意點點,映在月光裡,亮閃閃的,小嘴俏俏地衝他嘟起,一個淺淺的笑含嗔帶嬌。他越想將人兒扯進懷裡摁緊,可怎奈兩隻牽著他的小手那麼軟,一隻握了他的拇指,一隻隨意扯了兩指,這麼不便宜的姿勢抓著他還輕輕晃了晃,這一晃晃得他那要強的心瞬間就滅了下去。這便抬步隨她,只是早知道裹不著她,他何苦穿斗篷出來,熱燥的。
“它當真有喜了呢!”這一句今兒不知道說了多少回,雅予還是抑不住,語聲好是歡快。今兒一大早正賴在被窩裡睡得昏昏的,突然就被冰涼的大手撓醒,還來不及賭氣就聽他說小黑羊有孕了,她樂得立刻往起爬。原先在左翼大營的時候鬧苦春曾幫著一個老嬤嬤照看過剛出生的小羊羔,那個時候她心不在,只當活計做,如今天天養著自己的小羊,偶一日它竟是要做娘了,怎的能不心喜呢?這便一天都耗在了羊圈裡,鋪圈、備料、燒暖爐,雖都是他做,可她一直在邊上樂顛顛兒地礙著事,這不大夜裡都洗好了要上炕了,又非纏著他再來看一眼。
“我早說過,本該的。”雪道窄,他側身牽著她走,手卻根本吃不上勁兒,想著快些回去卻這丫頭似是樂得緊,越離了羊圈腳步越拖,慢慢吞吞的,只管說話。
“哼,大夫這麼大本事?不過是給你猜著了而已。”難得風靜,月當半空,空曠的原野一片淨白,牽著他的手優哉遊哉,雅予只覺得愜意不過,身子後傾,只想在雪裡逗留。
“快走,一會兒凍著了。”
不催還好,一催她乾脆停了腳步,拽著他抬頭看月亮,“你看,多清淨的月,比在草原上見的還要亮呢,中原就更是難得。記得那年深秋隨老爹爹往江南去,船順江而下,那月就像掛在船桅上。霜凍時節,清清的月牙極是別緻,想起那首《霜月》,可怎麼讀都似差了很多意思,後來留了意,到底沒碰著。沒想到應在今日,眼前這景緻可不就是?映著這雪才真真是‘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裡鬥嬋娟’呢,你說是不是?”
月光照在雪地裡清清的光,把這一副酸腐的小樣子果然映得不食煙火一般美妙,賽罕瞥了一眼,認真道,“嗯,這月與交//配可是說得著的。母羊發//情就那麼兩天,短的只一天,這個時候不配,來年就是空的。可若正逢在滿月卻是要分圈的,母羊燥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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