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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無意間在小攤上買的,也因為這幾根碳棒,讓她又有了畫畫的興趣。
李雩澤見許俏君似模似樣的拿出那些東西,愣了一下,難道她真得會畫畫?可是她怎麼會畫畫?
“鳳九哥?”許俏君喊道。
“蓮花你可會畫?”李雩澤問道。
“畫是會畫,不過畫得不好。”許俏君調好顏料,磨好墨,把畫紙鋪好,略回想了一下花室裡那幅繪著蓮花的畫,挽起衣袖,拿起炭條開始作畫。
李雩澤見許俏君寥寥數筆就勾勒出一個花瓶,接著又畫出兩朵蓮花,然後給其中一朵描上紅色。許俏君畫圖得快,上色的時候,動作就比較笨拙,顏色塗抹不均勻,還有幾次塗抹出圈。
上完色,許俏君又寫下題詩:紅白蓮花共玉瓶,紅蓮韻絕白蓮清,空齋不是無秋暑,暑被香銷斷不生。
許俏君剛把筆擱在架上,李雩澤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響起,“你什麼時候學得畫畫?”
許俏君駭然一驚,看到木桌上的畫,意識到她犯了個錯誤,要怎麼回答他的問題?
許俏君強忍住內心的慌亂,緩緩地抬頭看著李雩澤,道:“我沒有學過畫畫,我是在書鋪看到很多這樣的畫,非常喜歡,可是太貴買不起,我就自己憑想像畫的。一開始用毛筆我畫不好,畫廢了好多張紙,怕我娘罵,都不敢讓她知道,偷偷地拿到灶房裡燒了,後來我想到了個好法子,用炭條畫,就畫得好多了,我瞧著不比書鋪裡的那些畫差。”
李雩澤聽這話,笑了起來,他沒有見過無師自通的人,但書讀得多,書上說,有的人天賦高,五歲尚未啟蒙,就突然會寫詩。許俏君一直都表現的天資聰穎,自行學著畫畫,畫了幾個月,能畫成這樣,還是可信的。
“多謝俏兒妹妹贈畫。”李雩澤相信了許俏君,笑著向她道謝。
許俏君成功化解了李雩澤對她的懷疑,暗鬆了口氣,唇角微微上翹。任李雩澤再才華橫溢、聰穎明智,也想不到會有穿越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李雩澤又賞了會屋裡的花卉,讚了許俏君一句,“俏兒妹妹,善花善畫,能工妙手也。”
“鳳九哥謬讚,小妹愧不敢當。”許俏君謙虛地笑道。
兄妹倆又閒聊了一會,李雩澤拿著紅白雙蓮,告辭離去。許俏君繼續去啃紅薯片,喝茉莉花茶。
過臘八就是年,忙忙碌碌,日子過得快,似乎一眨眼,就到了大年三十。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大年初一,雪後初晴,陽光帶著淡淡的暖意,普照大地,被拘在家裡多日的男孩子們,從家裡跑了出來,撒了歡地鬧騰。膽子小的,把炮仗埋在雪裡炸,炸得積雪和泥水四濺。膽子大的,拿炮仗在手中,點燃在丟出去。
許寶兒年紀小,想出去玩,也出不去,噘著小嘴,吃完餃子後,就跟著父母和三個姐姐,去山上給祖父母拜年。
“呯”
“啊!”許俏君一聲尖叫,雙手捂住了臉。
“三妹。”
“俏兒。”
許順成、許伊兒和許佳兒圍了過來,關心地問道:“俏兒(三妹),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
“俏兒妹妹,我不是故意的,我沒看到你,你沒事吧?”罪魁禍首趙小江也走過來,滿臉愧疚地問道。
許俏君膽顫心驚鬆開手,看衣襟上炸出的小洞和硝塵,一陣後發怕,這炮仗要是丟到臉上,就算不毀容,也能炸出一個大燎泡出來。大過年的,臉上多了個燎泡,這大過年的,那真是有蠻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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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到初七,天天出去拜年,就沒正正經經地碼過字,我的存稿告急啊!
第六十四章 路遇二少
許順成看清只是炸壞了衣裳,人沒有受傷,鬆了口氣,訓了趙小江幾句,“要玩炮仗就到偏地方玩,別在這人來人往的地方玩,傷到人,是了不得的事。”
趙小江老實地認了錯,又眼巴巴地看著許俏君,“俏兒妹妹,我錯了,你別生氣。”
許俏君衝他翻了個白眼,不高興地撅著嘴,道:“好好的新衣裳就被炸爛了。”
“洞很小,看不出來。”許伊兒安撫她道。
許俏君雖氣惱新衣裳才上身就破了個洞,但畢竟不是真的**歲小女孩,許伊兒這麼一勸,也沒死抓住不放,只是不想理會趙小江,把頭偏開。
趙小江等許家人走遠,也不玩了,跑回家去,翻出他攢下的壓歲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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