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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
“小蕭,你聽許叔的,不要去。這事有我和許叔,會處理的妥妥當當的。”趙大江幫著勸阻蕭河同行。
“許叔,人是我踢昏過去的,有什麼事,我一力承擔。”蕭河沉聲道。
“小蕭,這事交給許叔處理,你不要跟著去。”許順成被蕭河那一腳嚇得不輕,這個小蕭雖然不記得先前的事,可這骨子裡還有身為貴公子的傲氣。屠家人要是識趣,事情到好辦,就怕屠家人和屠粉彩一樣沒腦子,小蕭脾氣上來了,事情會更麻煩。
“許叔,我和你們一起去。”蕭河道。
許順成這才真正鬆了口氣,讓魯春嬌將人抱上車,“走吧,大江。”
趙郎中給屠粉彩診了脈,道:“沒事,就是撞暈過去,過一兩個時辰就會醒來的。”
第九十六章 庸人自擾
許俏君眸光轉了轉,吐出一口氣,道:“我沒打算要觸怒你,但是誰知道,萬一,有可能我做了某些事,雖然我不是存心,但是你覺得我是故意要觸怒你,然後,這事個誰又說得清呢。”
蕭河氣定神閒地看著她,唇角微微上翹,有點期待她的答案。他卻沒深想,要是許俏君說要嫁給他,他要怎麼回答?是娶還是不娶?
“我……”許俏君語結。
“俏兒姑娘打算怎麼觸怒我?”蕭河好奇地問道。像屠粉彩一樣吵著要嫁給他?以她的臉皮和腦子,應該做不出這樣的事。不過就算她做了這事,他也不會一腳踢飛她的。
“好好的,你當然不會踢飛我,但是我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會觸怒你?到時候你一腳踢過來,我半條命就沒了。”許俏君說了實話,也就豁出去了,振振有詞地道。
蕭河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你是傻子,好好的,我為什麼要踢飛你?”
“你才是傻子。”許俏君脫口而出,沒經大腦,忘記觸怒眼前之人的後果了。
蕭河一怔,哭笑不得地看著面前這個要把自己縮成鵪鶉的女孩,道:“看著挺聰明的,原來是個傻子。”
許俏君聽他的聲音,透著不悅,抬眸看了他一眼,果然見他臉色不太好看,不說實話,立時三刻就得死了,把心一橫,實話實說,“我怕你像踢屠粉彩一樣踢飛我。”
“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要害怕我?”蕭河沉聲問道。
許俏君抿緊雙唇,說實話,會死得很慘的。
“說實話,為什麼要害怕我?”蕭河無法理解,以前她不怕他,那怕她懷疑他沒有失憶的時候,也沒見她怕過他,怎麼最近反到怕他了?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事?
“沒有。”許俏君搖搖頭,縮了縮脖子。
“你在撒謊。”蕭河眯著眼,逼近了半步,“我讓你感到害怕?”
許俏君沒想到他突然換了話題,愣了一下,目光閃爍地道:“啊,沒有啊。”
“俏兒姑娘,在躲著我?”蕭河摸著下巴問道。
“這到也是。”許俏君也不好抱怨皇后死得不是時候,若是可以,想來皇后也是不想死的。
“閻王要人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蕭河挑眉道。
“花期將過,花未必還有人願意買。”許俏君嘆道。
蕭河看著紅豔的山花茶,笑道:“此花花期長,出了國孝,還在花期中。”
“皇后死了,要守國孝,花賣不出去。”許俏君悶悶地道。
“你在房裡長吁短嘆的所為何事?”蕭河關心地問道。
許俏君接過碗,捏著鼻子,一口氣喝完,“謝謝你送湯過來,我已經喝完,你可以出去了。”
蕭河輕笑,“你鼻塞,多喝一點好。”
“祛寒也用不著喝這麼一大碗啊。”許俏君抱怨道。
“薑湯,你二姐讓我端來給你喝的。”蕭河把碗遞給她。
許俏君站了起來,問道:“碗裡是什麼?”
蕭河掩上了門,端著碗朝許俏君走去。
天氣寒冷,許俏君怕花被凍壞,早晚都往房裡放兩大桶熱水,給室內升溫。中午有太陽時,就把花搬出去曬太陽。許俏君曾想用燒炭給室內加溫,可惜以現在的技術,做不出無煙的炭爐。無煙的銀霜炭,不但價格昂貴,而且還買不到。只得放棄,仍舊用熱水加溫法。
蕭河推開了門,一股夾雜著淡淡花香的溼潤熱氣,撲面而來。許俏君就坐在這白霧嫋嫋的水霧之中,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事出反常必有因。
蕭河失笑,這四個字前後矛盾,她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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