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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許曉成貿然將周蓮蓮帶回家,惹怒了許劉氏,這頓中秋團圓飯,吃得十分的壓抑,祭月、拜月也是草草地結束了,賞月講古的事,更是直接取消了。除了許光遠這個長孫,其他小輩全被趕去睡覺。別說對此事發表意見,幫著說說情,連旁聽都沒資格。
第一百一十五章 邀約同遊
許順成對田莊各方面都很滿意,飯後,見過那幾個打理莊子的莊戶,和他們交談後,決定買下這個莊子,並且繼續僱傭他們幫著打理莊子。
莊戶們在知道郭老漢要把莊子賣了,就一直很擔心,現在知道新東家還願意用他們,終於可以放心了。
郭老漢也很高興許順成能留用這些莊戶,主動將三十五兩的零頭抹去,四百兩銀子把田莊賣給許順成。
約好明日去縣衙辦過戶手續後,許順成一行告辭離去。回到家中,劉秀雲告訴許俏君,“俏兒妹妹,那個隋公子今天來過。”
“他有說什麼嗎?”許俏君想起那盆還沒萌芽蘭花,就頭痛。
“他說明天會再來。”劉秀雲道。
“知道了。”許俏君揉了揉太陽穴,坐了四個時辰的牛車,顛得全身痠痛,得回房歇歇,不管什麼事,都明天再說。
次日一早,許順成和王經紀去城裡辦過戶手續。許俏君給花澆了水,就鑽進南屋,邊翻閱詩集和詞集,邊構思盆景。
“平岸小橋千嶂抱,柔藍一水縈花草。茅屋數間窗窈窕。塵不到,時時自有春風掃。午枕覺來聞語鳥,欹眠似聽朝雞早。忽憶故人今總老。貪夢好,茫然忘了邯鄲道。”許俏君吟完詞,莞爾一笑,“有恬靜之美,就用這首詞好了。”
許俏君起身去箱子裡找到小木橋和小木屋,又去擺山石的箱子裡找合用的山石,還沒找到合適,就聽屋外,劉秀雲道:“隋公子,你來了。”
“秀雲姑娘好,請問俏兒姑娘在家嗎?”隋季儒禮貌地問道。
“在家,你請坐,我去幫你喊她。”劉秀雲笑道。
許俏君已放下手中的山石,走出來,“隋公子。”
“俏兒姑娘。”隋季儒凝眸笑道。
“隋公子,很抱歉,那盆蘭花種不活了。”許俏君坦承道。
隋季儒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手中輕搖的紙扇也停住了,“花種不活,不怪俏兒姑娘,是在下過於強求了。”
許俏君原本以為他多少會指責一句半句,見他這樣,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道:“那花你找別人也許還能救得活,是我剪掉了所有的蘭葉,讓花徹底的死掉的。等我的蘭花開花了,如果有像逸品那樣的珍品蘭花,我賠你一盆。”
隋季儒眼中閃過一抹意外,沒想到愛財的她,會願意賠花給他,“俏兒姑娘不必如此,那花原本就已染病,能救活是它之幸,救不活是它之命。在下可不好意思,讓姑娘賠花給在下。”
“我說了賠花給你就賠給你,你不用不好意思。”許俏君言出必行。
“俏兒姑娘就不怕在下騙你?”隋季儒勾唇笑問道。
許俏君不解地看著他,“你騙我什麼?”
這時,劉秀雲送來了茶水,“隋公子請喝茶。”
“多謝秀雲姑娘。”隋季儒有禮地道。
劉秀雲把兩杯茶放下,去屋簷下的椅子上坐著,繼續繡鞋面。
隋季儒端起茶杯,淺啜一口,“湯色清亮,滋味鮮醇,是好茶。”
“隋公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許俏君冷著臉道。
隋季儒目光一轉,盯著許俏君的眼睛,道:“在下說那盆花的母株是逸品,但是姑娘並沒見過,難道姑娘就不怕在下在說謊嗎?”
“你沒必要撒謊吧。”許俏君語氣不確定地道。
“俏兒姑娘說得對,在下的確沒有撒謊的必要,這蘭花的母株的確是逸品。”隋季儒眯眼笑了笑,“不過在下記得姑娘曾說過母株雖然是逸品,但是子株未必是逸品,是以在下不能接受姑娘賠花給在下的提議,還請俏兒姑娘不要為蘭花一事,心存內疚。”
許俏君見他這麼通情達理,對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少了幾分惱火,對他為人多了幾分好感,笑著抿了下唇,道:“下次你買花,算你便宜點。”
“那就多謝俏兒姑娘了。”隋季儒笑,舉了舉茶杯,示意許俏君飲茶。
許俏君端起茶杯,喝了兩口。
“俏兒姑娘,在下想跟你打聽一下,這泉陵城周邊可有什麼地方遊玩的?”隋季儒笑問道。
“你來了這麼多時日了,還沒四處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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