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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雲坐左側,靠在窗邊邊看著外面風景,邊小聲閒聊。許俏君雙眼微眯,趴在右側軟軟地大棉墊上,似睡非睡。
清晨,一行六人坐著牛車前往蒼梧山。
許俏君和蕭河都是愛花的人,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蒼梧山有桃花,還延綿十里,又怎麼能不去觀賞一番呢?
忙完自家田裡的活,又去幫村裡少勞力的人家幹了兩天活,就到了三月初三,上巳節。往年,這時候還在忙春耕,許家早上吃碗薺菜煮雞蛋,戴朵薺菜花,全家晚上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裳,就當過節。今年有了空暇時間,許光遠和秦諾商量後,決定帶劉秀雲和許佳兒去蒼梧山看桃花。
蕭河幾口把湯喝完,去盛了一大碗飯。
“老鴨湯,清香不油膩。”許俏君笑道。
蕭河不置可否,接過碗,問道:“什麼湯?”
“初次幹農活是不熟練的,多幹幾次,你就能做個名副其實的農夫了。”許俏君安慰他道。
“可惜只是像而已。”蕭河苦笑道。
“蕭公子現在這樣子,很像一個勤於耕種的農夫。”許俏君把湯遞給他,打趣地笑道。
中午,許俏君跟著許佳兒和劉秀雲送飯,看到一身泥漿的蕭河坐在田埂上,那隨意的模樣和周圍那些席地而坐的村民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雖然有周昌修在旁邊指點,但是蕭河這個新手,還是把田犁的歪歪斜斜的,深深體會,這田裡的活是看著容易,做起來難。
第一百零一章 突發意外
許光遠嘆氣道:“他們
“這些人實在是太過份,還有沒有王法?”劉秀雲氣憤地道。
“我沒有受傷,這血是蕭大哥的。”許俏君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三妹,出什麼事了?”許光遠扶住蕭河,“你身上怎麼有血?你傷到哪了?誰打傷了你?”
許俏君扶著蕭河艱難前行,總算老天憐憫,走了大約三百米,遇到了許光遠和劉秀雲,“三哥,秀雲姐。”
兩人身高體重都有不少的差距,許俏君扶著蕭河走了幾步,就已累得氣喘吁吁,偏偏剛才一直遇到人,現在卻一個人影都看不到,想找人幫忙都找不到。
許俏君撿起了那袋銀子,丟在這裡,會便宜了路人,不管怎麼樣,有錯的不是銀子。許俏君將銀袋系在腰間,然後用盡全身力氣,把蕭河扶了起來。
許俏君怒目看著遠去的那一行人,打傷了人,給了銀子,就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了?
言罷,他轉身就走,其他人都跟著走了。
一直沒說話的那位少爺,把一個錢袋丟在許俏君面前,倨傲地道:“人我們打傷了,你拿這些銀子去給他請個大夫瞧瞧。這點傷,他死不了,別想著訛人。”
許俏君沒有聽他的,仍然盯著他們,她要記清他們的樣子,如果有一天,她有了足夠的能力,她一定要給他們點教訓。
出言狡辯的少爺皺了下眉,道:“小丫頭,別這麼盯著我們看,怪��說摹!�
許俏君抿緊雙唇,目光直直地盯著三人。
耍橫的少爺見許俏君噤了聲,只當她畏懼他們的身份,不敢再多言,面露得色地問道:“小丫頭片子,知道怕了?”
許俏君被怒火燒去的理智全數迴歸,這是個強權時代,不是法制時代。民不與官爭,窮不與富鬥。她若是繼續出言激怒這些胡作非為的壞蛋,只怕明年的今天就是她和蕭河的忌日。就算她不怕死,可是她不能讓蕭河就此喪命。
“哎呀,你這個死丫頭,膽子不小,敢罵人啊。你曉不曉老子是誰啊?別說老子只是把人打傷了,老子就是把人打死了,那也是稀鬆平常的事。”另一人蠻橫地道。
許俏君氣極,罵道:“你們這些沒有人性的混蛋,跑到賞花的桃林來打三春鳥,打傷了人還不認錯,還把責任推到受傷……”
“小丫頭,這事得說清楚,我們不是有意要打傷他的,我們是來打鳥,鳥沒打著飛走了,打到他了,只能算他倒黴,誰讓他要站在這裡的。”一人狡辯道。
許俏君知道就是這些人打傷蕭河,憤怒地問道:“你們為什麼拿彈弓打人?”
這時,林中跑出幾人來,為首的三人,年紀十五六歲,衣著華貴,一看就是城裡的富家公子,他們手中都拿著彈弓。
許俏君伸手去摸蕭河的後腦勺,摸得滿手是血,倒吸了口氣,拿出手絹兒,邊按在他傷口處,邊大聲地喊道:“來人啊,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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