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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之間袁丞相好像看到了什麼一般,嚇得整個人直挺挺的倒在了那裡。而在袁丞相面前的那兩個家丁看著袁丞相倒下,頓時嚇了一大跳,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時候差不多到了,是該給他一份大禮了。”男人揚起的笑容讓家丁們不禁感到一陣惡寒,隨即眼前被一片黑暗所蒙蓋,所能知道的也只是自己頸項下留了好多好多的血液。
男人的張狂在整個袁丞相府中開始蔓延開來,不一會兒整個府中傳來了一聲聲的慘叫。
到達袁珍珠房的時候,男人停下了腳步推開門走了進去,然而在那張床上早已不見袁珍珠的身影。
就在袁丞相安排三皇子住的那間客房時,袁珍珠便由人往那麼帶了過去,直到發現熬翔天不見之後,袁珍珠都未曾離開過那間客房。是以她不知道外面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更不知道就在這間房外袁丞相府已然沒有了活人。
等了不耐煩的袁珍珠走出了客房,往著花園的方向走去,然而走到半路之上,卻聞到了一股股的血腥味。
“怎麼會有這麼濃的血腥味。”袁珍珠張望著四周,終於讓她看見了倒在那裡的家丁。
袁珍珠想要尖叫,可是看看家丁之後躺著的侍女等等,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為什麼家裡會變成這樣?
難道是進了賊?袁珍珠想到這裡,朝著一旁的樹下躲了去。
然而就在她朝著樹下躲去的時候,一隻手突然伸過來矇住她的嘴巴,另一隻手在她飽滿的胸前玩弄著。
“終於抓住你了,我的大小姐。”熟悉的聲音自袁珍珠耳邊響起,而胸前的手毫不憐香惜玉的大力玩弄著。
是那個男人,那個突然出現在她家裡的男人。袁珍珠的腦海裡浮現出了那個男人的樣子,那是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看起來十分的友好,可是她卻絲毫不喜歡這個男人,總覺得在他的那雙眼睛背後還隱藏著什麼。
直到這一刻袁珍珠終於懂了,隱藏在這個男人眼中的正是一抹邪惡,一抹猶如惡魔般的邪惡。
袁珍珠被男人帶到了原本應該是熬翔天住的客房,隨即被男人一把扔到了床上。而男人毫不猶豫的覆到袁珍珠的身上,不顧她的尖叫狠狠的親吻著。
身上的衣服幾乎被男人給撕毀,袁珍珠掙扎不過男人,只能看著自己的身體在男人的手下一點一滴的暴露在空氣中。
高聳的豐滿,修長的大腿,纖細的腰肢,無不是男人的最愛。可是當眼前的男人被仇恨矇蔽的時候,一切都成了他破壞的理由。
袁珍珠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刺進著,身下已經不知有多痛,然而心上的痛卻比男人給她的多了多。
男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袁珍珠那幅彷彿要死的模樣,只看得見那逐漸在他手中綻放的豐滿,只感受得到在女人狹窄的空間中放縱自己。
袁珍珠不知道自己究竟經歷了多久,在快要昏過去之時又在男人狠狠刺入中驚醒,一晚上只記得男人惡狠狠的看著她,如同豺狼一般。
已經十分無力的人兒只想著死,然而雙手動彈不得的袁珍珠何談能死,只能看著房外的天逐漸亮起,看著男人在她身體裡面釋放一切。
最終最終,男人離開了她的身體,拿起她的衣服擦拭著下半身。
“去告訴你的男人,這只是個開始。”男人說完話,頭也不回的床上衣服轉身離開了這裡。
袁珍珠不知道男人說的人到底是誰,不過想想極有可能是熬翔天。只是他不是久居深宮,又怎麼會有仇家?
她不能理解是怎樣的仇恨使得那個男人殺了丞相府中的所有人,也不知道是怎樣的仇恨使得男人不斷的將恨意發洩在她的身上。總之,她真的很疼很疼,很想好好的睡一覺,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念。
丞相府中發生的一切在清早傳進了宮中,靜心宮內熬翔天看了一眼累得不行的月殊,在沒有驚動對方的情況下下了床。
昨天在他被暗故帶回來之後,桂公公也隨後被冰漣漪的式神給帶到了靜心宮。
想起昨天袁丞相對他們所做的一切,雖然很是讓人牙咬切齒,不過今早就聽到被滅門的訊息著實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尤其熬翔天娶袁珍珠的事情恐怕只能暫緩,或者該說沒有這個機會。
在皇帝的御書房中,一臉震怒的皇帝坐在龍椅上,一掌卻實實在在的拍在前方的紅木桌上。
“到底是誰這麼可惡,竟然將丞相上上下下三百多口殺得一個不留。”皇帝眼中藏有心痛,那是對痛失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