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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服腰身作了個淺揖。
她竟是看都不願抬頭看他一眼。
腳跟前一空,花雲間尚且蹲在地上,那布衣書生卻是抱起書盒繞開他走了。
好個惡女,果然最是擅長裝腔作勢!那天夜裡一身嫵媚入骨,此刻竟然又裝出這副端端拘禮的聖賢模樣……本少爺今日非逼你現了原形不可!
他本來是打了一肚子的腹稿,想要將她狠狠一番羞…辱,然而此刻見她這般無視他,竟是氣得將所有的話全都忘記了。一柄韁繩揮出去,刷地便將春香的雙腳牢牢裹纏:“慢著~,爺幾時允許你走了?”
纏得春香險些都要栽倒。春香終於皺著眉頭回頭:“花雲間,你又想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心裡不是最清楚麼~~我說過的,‘你欠我的,他日我必然要百倍千倍的討回來’。”花雲間悠悠起身,嘴角含著笑將春香往牆角一攔。
修長的指頭勾起春香尖俏下頜,見春香厭惡地扭過腦袋,那笑容便加了幾許陰戾:“怎麼~,才幾日不見便學會了攀龍附鳳見風使舵了麼?我花家如今還沒倒呢,對著那不得寵的三皇子你便一臉嬌笑,卻連看都不屑看一眼本少爺了,嗯?”
春香的下巴被迫抬起,一雙清冷的大眼睛睜開,方才看到花雲間頭上纏著的紗布。想是一路淋雨過來,那紗布裡頭有紅液滲出;鳳眸旁有結痂的長痕,此刻定定凝著她,眼裡頭光影不明,看得人心慌。
這樣的眼神,酸酸的……哼,以為自己是他養的朱䴉鳥麼?我看誰還得由得他管?
春香不屑著,不明白花雲間如何忽然這般口氣。然而她的心思卻不在這裡。
花雲間的一句話,讓她心中才開的花瞬間就凋零了……什麼叫三皇子?那個“出門靠步行,衣裳萬人針”的傢伙竟是三皇子趙墨嗎?……明明才對自己說過“沒飯吃”,暗裡頭原來藏著那樣的身份。他卻還說得那般淡定自若,謊言從他口中吐出來,完全面不改色。
難怪都說自古帝王將相最無長情,只不定他對別人說過多少次這樣的話呢……忽然覺得自己很是個傻瓜,竟然因著他一句“一生一世一雙人”茫了一路的心。
“花雲間,他不過河邊救我一條性命罷,幾時成了攀龍附鳳?你再要胡說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啊,”下巴被捏得痛極了,春香愛面子不肯承認,抬起雙臂便要去推搡花雲間。
該死,幾時又成了他趙墨救她?
花雲間都要快氣結了,就勢將春香雙手束縛於頭頂,齜著牙,指著傾城容顏上的青紅傷口:“哼,忘恩負義的小東西,本少爺幾次親眼看到你二人唧唧我我,如何還要不承認?”
他逼著春香看他,心裡頭裝著滿滿的恨,就想看看她眼裡到底有沒有一絲絲的愧疚?如果她哪怕有一絲,興許他都能夠饒過她;然而沒有。全是冷漠。
那樣一個倨傲的世家少年,自來凡塵便被眾人掌心裡捧著、捂著,不捨得受哪怕一點點的傷害,然而卻被眼前的布衣書生屢屢迷惑,被戲弄了卻還忍不住頻頻繼續信她,她卻根本不知收斂,一次次挑釁他的底線!
她知不知道那天晚上,當豬頭胖子將他倒豆子一般倒進衛貌的房間,他心中是有多麼受傷?發了情的衛貌男女通吃,竟是一臉燥紅地要解他衣帶,他絕望之中從視窗豁然跳下。跳下去的一瞬間,眼裡頭竟然獨獨只有她將要褪去衣裳的最後一幕——白衫若霧,非雌非雄,軟軟無骨,鬼魅般勾人心魄。
若非底下著正好花魁遊街,他一頭栽至那坐篷之上,如今怕不只是劃破傾城之顏,怕是一條性命早進了閻王地府。
……該死的,冤孽啊!
花雲間發了狠,春香半句叱罵還堵在口中,他的雙唇便牢牢覆了上去:“今日本少爺非要將你衣裳扒下,看看你到底是雌是雄!”
他惡狠狠地吻著春香,只當這是最惡劣的懲罰。不顧春香用雙腳在他腿間踢打的劇痛,清甜的舌兒只是一味在她口中打纏。又勻出一手往春香胸前霸道探去,想要將她的衣襟解開,窺探裡頭的秘密風景。
可惜他卻是沒有經驗的,指頭兒在佈扣上焦急摸索,久久還不能將釦子解開,氣急了乾脆伸手在頸間狠狠一扯。
“撕拉——”頓時一片藍色布片碎裂開來。那密雨下,女人的雙肩雪0白雪0白,鎖骨下方是兩隆突……起的半…圓,一圈的白色布條兒將剩下的半圓包裹,印出一條鮮紅的印痕。有雨水順著中間那條白色暗渠兒淋漓往下,點點滴滴淌到布條兒上,然後那布條便逐漸溼了,現出圓…物中間兩點隱約可見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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