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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喻戶曉的廣告詞,右手漫不經心地撥弄著左手腕上的碧璽手鐲,一圈又一圈。
待那輛車絕塵而去,我方轉頭看向對面:“程勻,告訴我爸爸,我會順利拿下這次雅思考試。”
他愣了一下,溫聲說:“好。”
※※※
回去的路上,慕逆黑打電話過來。
鈴聲響了很久,我才接起:“喂?”
“小白,在哪呢?”
他的聲音笑意滿滿,本該讓人聽了如沐春風,我卻覺得有些冷。
“在車上。”我音調平平地答。
“出去了?”
“是。”
“在公交車上嗎?”沒容我回答,他又溫笑著說,“把下一站的站名報給我,我來接你。”
“不用。”我亦笑,“我現在坐的可是寶馬車。”
他默了一下,問:“你跟程勻在一起?”
“是。”
“你現在在哪?”
“市中心。”
“我說的是具體位置!”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聲音裡明顯多了一絲煩躁。
程勻,一直都是他忌憚的物件、假想的情敵。這一點,我一直都心知肚明。
我笑了一聲,用指甲颳著牛仔褲上的細密紋路,不答反問:“怎麼了?你要過來麼?”
“是。把位置報給我。”
看向前方不遠處的校門,我對著電話柔聲問:“怎麼了?想我了?”
聞言,程勻轉頭望了我一眼。
電話那邊傳來他均勻的呼吸聲,幾秒後,他答:“是,想你了。”
嘴角歪了歪,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我低頭看了一眼手錶,下午五點二十分。
“好,我知道了。你在宿舍樓下等我,我一會就回來。”我低低柔柔地答著,形容乖巧。
“好。”
掛了電話,我將手機在掌中轉了兩圈,轉頭對程勻說:“小師父,請徒兒吃飯吧?”
他訝然抬睫,瞳若淵泉:“怎麼了?你不是答應慕……”
“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吃飯了,今天去吃頓好的吧?”我水著一雙眼,期待地望著他。
他唇角動了動,欲言又止一番,方道:“好。”
到了地點時,我望著店前的招牌,表情誇張地跟程勻調笑:“喂!姓程的,你不至於吧?我可聽說這裡殺人不見血,一杯飲料的錢都夠我喝幾個月的礦泉水,還是有點甜的那種農夫山泉!”
他用手轉著鑰匙,望著店門,呈沉思狀:“那咱換個艱苦樸素地兒?”
“別啊!都到這了!”我拉著他朝門口進發,“大不了我不點飲料,給你省幾個錢!”
他順從地跟我進了餐廳,嘴角噙著清雅的笑。
我的飯量本就不大,吃西餐更是吃不下多少。一份套餐,吃了不到三分之一,便有了飽意。
放下刀子,我邊用叉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叉著面前的沙拉,邊跟程勻感慨:“早知道我就該點兒童套餐,可以便宜許多呢!現在剩這麼多,真是浪費!”
程勻還沒搭話,那邊便有一個清亮的嗓音接話道:“你這點飯量,估計兒童套餐你也吃不完。”
轉過頭,韓初見挽著一個年輕男子的胳膊,正站在不遠處望著我笑。那男子看上去跟她年紀相仿,面若冠玉,毓秀溫雅。雖一見便知出身大家,卻不併非是報紙新聞上所報道的——韓初見的緋聞男友藍潛墨。
我愕了一下,彎眉淺笑:“初見,好巧!”
“可不是巧?”她彎下眼睫應了一聲,又看向我對面的程勻,熟絡地招呼:“程勻學長,我剛還跟莫傾說到你之前幫三木在禮服上畫潑墨山水畫的事,這一抬頭,就瞧見你了。”
程勻笑了笑,問她:“你們這是剛來還是要走?”
“剛結完帳,準備走呢!”初見看了一眼我面前的餐盤,又說:“小白,你食量跟我差不多,這的兒童套餐你鐵定吃不完。我是每次都要剩呢!”
“至少人家不像你那麼挑食。”她身邊一直沉默的男子望著她丟出這句話,語調柔和,略帶寵溺。
初見溫溫地瞪了他一眼:“我從小就不愛吃胡蘿蔔和西芹,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人眼神軟了軟,唇角揚了揚,沒再言語。暖褐色的瞳子裡,那溫柔到骨子裡的縱容,讓我有一瞬的失神。
曾何幾時,我也擁有過這樣寵縱的溫柔。
“咦?這鐲子……”初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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