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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伯納德夫人的湯又勾起她過去的回憶,包括盛永恆不辭而別,盛銘啟和陳秀雲的死,以及與盛永恆重逢後他對她做的事。
“伯納德夫人,你對我真好!我……我一定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善事,才會遇到你們。你們對我那麼好、那麼體貼,甚至遠遠超過我的家人,我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們,我總是接受別人的幫助,卻從來沒有付出過……”林如夢哽咽得頓住,伯納德夫人趁機說道:
“你不要覺得有什麼心理負擔,從你在街上遇到法蘭克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是有緣人了,你只要把我們當成家人就好了,家人不就是相互關心、相互照顧嗎?”伯納德夫人輕輕握住林如夢的手,溫柔地輕扶她的手背。
“家人?”如夢抬起淚眼,對上伯納德夫人誠摯的雙眸,激動地撲入她懷裡,許久才說:“謝謝。”
“我呢?”法蘭克滿臉醋意地走到如夢身邊,如夢起身回抱了他,輕聲說道:“謝謝你,法蘭克。”
法蘭克對這突如其來的擁抱有些措手不及,雙臂在她身後揮舞半天,卻沒好意思放到她的背上,她現在懷著盛永恆的孩子,她心裡也有盛永恆,而他似乎處於朋友的角色——擁抱時不能想著愛情的角色。
林如夢在伯納德一家人的關懷照顧下,決定保持樂觀的心態生下健康的寶寶,不去考慮太多消極的結果。
盛永恆儘管每天下班後都到伯納德莊園門口要求見她,卻被法蘭克拒之門外,他還沒打算告訴他如夢懷孕的事。
姚武誠自從如夢離開X鎮,忙於從父親姚世文那裡接手公司的事,像突然消失了一樣,一直沒有在林如夢身邊出現過。
有一天,當林如夢偶然提起他時,他來到了伯納德莊園。
“你現在是特殊時期,萬一他對你行為不詭怎麼辦?”法蘭克想阻止他們單獨說話,林如夢卻表示沒有關係,勸他不必擔心。
待法蘭克不甘心地走開後,姚武誠趕緊拉著林如夢走到走廊盡頭,迫不及待地問:“那個金毛說的特殊時期是什麼意思?”
見林如夢低頭不語,格外溫柔地撫摸著腹部,他馬上激動地跳起來:“你、你……”
半天他終於從震驚中找回說話的理智,儘管儘量保持冷靜,說出口的話還是忿忿不平:“孩子是金毛的!”
“不是法蘭克……”林如夢再次低下頭,咬著下唇沒有再說下去,“盛永恆”這三個字對她來說就像夜路上的碎玻璃,不經意踩中就會痛得刻骨。
排除法蘭克,就只剩一個可能。
姚武誠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從S市飛來H市的航班上,一個日本女人對他說的話仍在耳邊迴繞,那些悲劇和眼前這個事實在他腦中劇烈衝撞,轟得他面無血色。
林如夢的臉色也沒好到哪裡去,看到這個黑柱臉上的蒼白代替了黝黑,她內心的恐慌不斷加劇,她不願讓第四個人知道那天在車裡發生的事。
“他不是個東西!”姚武誠激動地喊道:“你以為他在美國的五年裡,真如他所說的那樣時時刻刻在想你?全都是胡扯!他早就有女人了!那個女人跟他在美國同居的五年裡為他墮了六次胎!為什麼是他?就算你因為我們那該死的親戚關係,寧死也不肯跟我在一起!就算你隨便跟路上的一個陌生人或一個乞丐發生關係!為什麼偏偏選他?”
林如夢震驚地消化著姚武誠的每一句話,使盡最大的力量咽口水,想把他的話理解透徹,腦中卻被他所說的那個女人佔據,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跟盛永恆同居了五年?他們真的發生了關係嗎?他對那個女人做了那種事嗎?就像他在車裡對她做的一樣嗎?
無數疑問令她無意識地邁向樓梯口,她要去找盛永恆,她要跟他確認——
“啊——”林如夢發出一聲尖叫,腳下踩空的一步令她驚慌,沒能及時夠到扶手,上半身往前一傾就栽下樓梯去。
“如夢!如夢!”姚武誠沒有料到這種突發狀況,緊追下去想扶她起身,卻看到她臀部著地的那一層階梯淌出一灘暗紅的血,他嚇蒙了,呆了幾秒才十萬火急地叫起來:“法蘭克!快來!法蘭克……”
☆、34“尋死” 法蘭克的激吻
盛永恆終於有機會見林如夢一面,是在她被醫院的擔架抬出來時,看到她臉色蒼白、不省人事,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意外,緊急之下誰也沒有功夫回答他的追問,法蘭克跟著醫護人員上了救護車。
他想跟上去,卻被拒絕了,因為車廂空間不足。
盛永恆急著迴轉身想找計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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