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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還等著看你成親。”
風七夙彷彿被此言拉回了些許神智,頓住腳步。他轉身看了看蕭沉,又瞧了瞧傅挽月。“我會易容。”
“吉時已到——”隨著外間司儀的高喝,易容成風七夙的蕭沉手裡牽著紅綢,紅綢中間一朵紅花,紅花的另一端,是李代桃僵變成季潔的傅挽月。
傅挽月說不清此刻是何種心情,風七夙要去追被擄走的季潔,但若是他走了今日這婚禮也就泡湯了。風家如此聲名顯赫的世家,若是婚禮鬧成這樣,這家醜得多大?!讓傅挽月驚奇的不是風七夙會武功,也不是風七夙會易容。而是,蕭沉居然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傅挽月心裡說不清是欣喜還是不甘,她欣喜跟自己拜堂的人是蕭沉,可他們卻都是頂著別人的名字在拜堂。
“一拜天地——”透過紅蓋頭,傅挽月只能看到身旁的蕭沉黑色的靴子以及他垂到腳面上的龍鳳刺繡。
“二拜高堂——”身子轉過,慢慢的朝著前面拜下去。傅挽月想,此刻前面坐著的是莫方懷,是莫心如的父親,這也算是拜了高堂的吧。
“夫妻對拜——”眼下是那朵結在紅綢中間的花,紅豔豔的。這一拜下去,即便他們都不是自己,傅挽月覺得,拜都拜了,也無甚區別。
“禮成,送入洞房——”隨著蕭沉的腳步,傅挽月被喜娘攙扶著慢慢走出前廳。一路都是道喜的話,一路都是紅色的地毯。身上這件嫁衣好像也不似先前那樣覺著累贅了,傅挽月深究了一下,大抵是因為,此刻跟她拜堂的人是蕭沉。她發現她心裡竟然無比的欣喜,就好像這真的是她自己的婚禮。
一路被送到喜房,兩人坐到床沿,房門吱呀一聲被關上。不知為何,他們好像沒有讓風七夙出去敬酒的意思。
於是,傅挽月伸手掀了蓋頭,一個猛撲向著身旁的蕭沉。
蕭沉沒有防備,一下子被傅挽月撲了個正著。她壓在他身上,雙手扶著他的肩膀,他竟然也忘了推開她。
傅挽月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她生平第一次覺得做新娘這麼開心。她伸手一點一點揭開蕭沉的易容,她喜歡看著他的臉,特別是現在如此近的距離。
“你為什麼一口答應了風七夙?”傅挽月問,這是她心裡十分想問的問題。
蕭沉眼前的傅挽月,好像比以往美很多。“因為幫他就是幫我自己。”
這句話本來沒有歧義,奈何現在傅挽月腦袋裡除了粉紅色的泡泡沒有其他。她嘿嘿一笑,十分滿足的樣子,心裡篤定蕭沉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幫了風七夙逃跑他就可以跟她成親的意思。她心中喜不自勝。“蕭沉,你也是喜歡我的吧。”傅挽月扁了腦袋貼在蕭沉的胸口上,裡面的心跳聲強而有力。
蕭沉懵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腦中好像有什麼一閃而過,他沒有抓住,追了兩步,卻又退縮了。
“那你今天便讓我睡了吧。”蕭沉出神的空檔,傅挽月抬起頭,一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按在他的腰帶上面。蕭沉驀地心裡一驚,急忙伸手按住她的手。“不行。”
“那什麼時候才行?”
什麼時候才行?“等我娶你的時候。”她眼中閃爍的小星星太亮,晃了他的眼,他明明沒有喝酒,卻覺得頭有些暈。
“那你什麼時候娶我。”傅挽月偷偷的把手翻了一下,扣住他按在她手上的手,與他十指交扣。
什麼時候……娶她……這個問題就像一塊石頭,砰的一聲砸進蕭沉的心裡。他彷彿忽然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傅挽月,蕭沉起身走開兩步。傅挽月被他不知輕重的一下子推倒在旁邊,她不明白為什麼他忽然就這樣了。“你怎麼了?”她問。
蕭沉心跳有些快,思緒很亂。
房門這時候被開啟,蕭默站在門口。“哥,我們該出發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事後
蕭默的到來打散了喜房中所有不正常的氣氛,傅挽月緩緩的從床上坐起身。到了這會兒,她好像有點兒清醒了。“你們要去哪兒?去找季潔?”
蕭沉點了點頭,沒看傅挽月。傅挽月站起來伸手把頭上沉重的鳳冠摘掉,隨手擱到身後的床上。“我也去。”嫁衣的裙子冗長,她伸手拉著裙襬抱起來,笑眯眯的走到蕭沉身邊。“我們不是去玩的。”蕭沉說。
“我知道啊。”傅挽月鬆開懷裡的裙襬伸手扯住蕭沉的袖子。“我也沒說是要跟著去玩兒啊。”
“那你去做什麼?”蕭默倚著門框開口,揶揄的語氣說著話,順便將傅挽月從頭到腳打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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