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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傅挽月點了點頭。
其實她也沒什麼要收拾的,她跟風七臨走散的時候東西早就掉完了。這些天的日常用品和換洗的衣服,都是秋娘送來的。
傅挽月跟著蕭沉出了院子的時候,風七臨面色紅潤了很多,雙手抱胸懶散的靠在門口。兩步外,劉莫寒坐於馬上雙手握著韁繩仍舊一身黑衣,在傅挽月看見他的那一剎那,他的視線恰巧落在她身上,碰撞在空氣中。傅挽月下意識別開眼,往蕭沉身後挪了挪,有些想躲。
“莫小姐怕我?”劉莫寒開口揶揄,更多的是疑問,對自己的疑問。他想不明白,對面面前這個莫心如他為何會有種奇怪的感覺。
蕭沉微微側了側身擋住傅挽月,“她重病初愈,對刀劍之類的兵器有些不喜。”說著,視線掠過劉莫寒掛在馬鞍旁邊的長劍。
劉莫寒挑了挑眉,“是我疏忽了,女子怎能見這些煞氣之物。”他伸手扯了包袱裡的一件衣裳,將長劍包裹起來。
“多謝劉將軍。”蕭沉說完拉著傅挽月走向旁邊的一匹馬,傅挽月能夠感覺到劉莫寒的視線一直在她身上,忍不住心跳了兩下,緊張到不行。其實她跟劉莫寒只是有了婚約,並未成親,她也未曾喜歡他。可是她就是有一種tou情被抓包了的感覺。
蕭沉扶著傅挽月上馬,“自己能行嗎?”
傅挽月點頭,“我可以,沒問題。”
“蕭兄還是與莫小姐同乘吧,這樣快些。”劉莫寒的聲音cha進來,傅挽月摸了摸鼻子。“我不會拖後腿的,我自己能行。”
蕭沉點頭,摸了摸馬脖子將韁繩交給傅挽月。“小心些。”
傅挽月點頭,蕭沉轉身利落的上馬。
“我們走。”劉莫寒一聲令下,馬鞭揚起,啪的一聲落下,四人策馬揚鞭開始朝著北涼前進。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有病
這些天老是寫不夠三千
自己都被自己蠢哭了
☆、谷中
一行人進入莫回山的有路谷之前,蕭沉取出包袱裡備好的藥粉分發給其他人。“谷中有毒物,把這個散在身上一般不會有問題了。”
傅挽月笑著接過,“你還真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她本是無心,這句話卻讓劉莫寒想到了什麼似的動作一頓,隨即又不動聲色的掩飾過去。風七臨看在眼裡,環視了一下眾人也並未做聲。
蕭沉垂眼笑了一下,“我是大夫,多少懂些,並沒有像你說的這麼厲害。”
傅挽月挑了挑眉,得意的笑開。
劉莫寒馬鞭一揚,從蕭沉與傅挽月中間衝進了有路谷。傅挽月嚇了一跳,馬兒驚的在原地躁動了兩下,傅挽月勒緊了韁繩馬兒才慢慢安靜下來。蕭沉皺眉詢問,“怎麼樣?”
傅挽月砰砰的心還跳個不停,若是她方才拉不住鬆了手,她可就結實的摔下去了。搖了搖頭,“沒事。”傅挽月心有餘悸,看了一眼蕭沉,“我們走吧。”
“嗯”
傅挽月說完,揚鞭追著劉莫寒進了有路谷。蕭沉正準備跟上,風七臨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話。“這莫小姐還真是不似其他閨中小姐那般嬌弱呢,會騎馬,懂得隱忍,長途跋涉不畏艱險也非要追著你跑,這可不是一般女子光憑著一份喜歡的心思便能做到的。”
蕭沉揚起的馬鞭輕輕落下,“若非如此,她怎會與眾不同呢。”
“也是,蕭兄好眼光。”風七臨坦然一笑嗎,揚鞭越過蕭沉進入有路谷。
蕭沉眸光一暗,追上去。
天黑的時候,一行人才走到有路谷中央的地段。這有路谷是貫穿莫回山的唯一一條路,是南豐與北涼兩國之間相通的唯一近道。兩側高高的山壁陡峭,抬眼往上看,泛著星光的夜光只一個巴掌便能蓋住。
幾個男人用隨身帶著的兵器清理出一片休息的地方生了火,這谷中什麼都沒有更沒有野味可以打。傅挽月接過蕭沉遞來的乾糧和水袋抿了抿嘴,她雖然不是嬌生慣養的,但這種幹餅配涼水的飯還是有些難以下嚥。
旁邊忽然斜伸過來一隻雞腿,傅挽月仰頭正對上劉莫寒的臉,面無表情,半邊臉都被火光映襯成了橘紅色。
“不要?”
傅挽月呵呵乾笑了兩聲揚了揚手裡的乾糧,“我吃這個就行了,謝謝……”
劉莫寒抿了抿嘴,彎腰扯過傅挽月的手把她手裡的乾糧換走,背過身。“不用謝。”
不等傅挽月說話,他拿著原本屬於傅挽月的乾糧走了。傅挽月張了張嘴,最後只得落下。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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