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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斷。
這樣的女人,自然人人得而誅之。於是在十年前那個正義之師傾巢而出群起圍攻的夜晚,林巧君徹底失蹤了。有人說她死了,被人扒光了衣衫割去了乳/房暴屍荒野,可沒人見過她的屍首,於是又有人說她放出劇毒煙霧趁亂逃到了海外,身受重傷性命垂危再不敢踏足中原一步。然而這些都只是傳聞,卻當不得真。
其實,她不過尋得庇佑搖身一變成了玄衣座下的罌鵂,繼續與不同的男人夜夜feng liu,繼續挖他們的眼,割他們的耳,斷他們的子孫根。只不過這一次她不再大張旗鼓而是在地下秘密進行,她的風流物件也不再是成名已久的各道領袖,而大多變成了初出茅廬尚未成名的年輕一代,並且將這些眼耳鼻舌和男人屍體處理得乾乾淨淨。
於是江湖中沒人再提林巧君和她的齷齪惡行,江湖就是如此現實地喜新厭舊,除非你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活躍在人們的視野之內,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才會是你做過的驚天動地的大事。否則,你便終究會被歷史的洪潮所淹沒,被歲月的無情所遺忘。
“或許是吧,有人的地方,就有風波。人心叵測,這其實也很難說……”江陵沉下了臉上的笑容,說出的一番模稜兩可的話卻讓靳清冽一頭霧水。
靳清冽正欲再行發問,卻與江陵不約而同將頭扭向了房門的方向,只見聶盼兮氣喘吁吁奔入室內,臉上神色甚是慌亂:“瞎子哥哥你快來瞧瞧,孩子他似乎不太好!”
不待靳清冽有所反應,聶盼兮已不顧一切執起江陵的手臂,任由江陵足下跌跌撞撞與她再次奔出室外。
作者有話要說: 清清醒後與小陵子的首次重逢,然後倆人……談了一堆有的沒的啊喂!【其實是作者完全不知道怎麼寫重點你們造嘛……
本章最後關鍵介紹了一下罌鵂這個人物,有沒有一種很邪惡的感覺呢?
她是接下來故事走向的關鍵性人物喲
☆、26 鋌而走險
小傢伙正在嚎啕大哭,哭聲震天,直震的船頭船尾人心惶惶。他的小臉蛋紅的好似赤面的修羅,人們只要靠近他,便能感受到由他的小小的身軀散發出的層層的熱浪。他本已情況穩定安然睡去,卻沒想到偏偏在此時突發高燒。嬰兒高燒,本就十分棘手,更何況突發的高熱牽動了本已在體內被抑制住的毒性,這可是大大的不妙。毒性由沉睡復燃,小傢伙的生命又一次危如累卵。
江陵雖看不到聶盼兮心亂如麻的焦慮神情,可卻已感受到她忐忑不安的急促呼吸。
“瞎子哥哥,我剛剛進來看他的時候,他還乖乖地睡著,誰知不過逗了逗他,他卻突然開始渾身發燙了,我……”聶盼兮扯著衣角在坊內來回踱步,似乎認為自己剛剛做了一件天理難容的壞事,“我瞧著不對勁,就解開了他的襁褓,可被我看見這孩子的後頸上,有一道細窄的刀口,似是,似是被人放過血……”
“被人放血?”江陵卻也不禁愕然,伸手摸向孩子的後頸,確實能摸到一道狹長的傷痕。於是他即刻想到了一個人,一個用嬰兒鮮血餵食寵禽的人,他似乎已對整件事情初有頭緒。
“江少俠!”聶擎風高大的身影在此時從屋外飛步入室打斷了二人的對話,他額上的汗珠依舊顆顆分明,“船上只有以備不時之需的各種外傷藥物,卻沒有醫治平常頭痛腦熱的藥材。”
“啊?那怎麼辦?”聶盼兮美目亂轉,仿似已將嘴唇咬出了鮮血,“瞎子哥……江少俠,這孩子不會有事吧?”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話問了等於沒問,又或者說,這話根本沒有問的必要。江陵的眉宇擰成了川字,臉上沒有了一絲笑意。因為無論換做是誰,此時也都笑不出了。
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明白,小兒高熱最是要命,若是照顧不周,許多孩子出生不足百日便會因此夭亡。即使最終保住了性命,也可能會燒瞎了眼睛,燒聾了耳朵,燒殘了腿腳,燒壞了腦子。
“你們所說的老裴,有多大年紀?”江陵突然回過了頭,對上了聶擎風的方向。
聶擎風怔了一怔,很明顯他還未能理解江陵為何出此一問,但他還是隨即沉色道:“怕是已經過了不惑之年。”
“這可是他唯一的孩子?”江陵又問,本就茫然的雙眼流露出令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好像上面還曾有過兩個姐姐,卻很久不曾在坊內見過,不知是不是都已嫁人了。”聶盼兮不再踱步,反而凝眉沉思,“老裴那日為孩子擺滿月酒,我也去湊了熱鬧,他貌似說過,自己終於盼來了後繼香火,是老天垂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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