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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的肩悠悠的輕聲說,眼眶下的青黑十分明顯。
我被嚇到,問他,“你昨晚縱慾過度了?”
結果他睜著圓黑的眼空洞洞的盯我,張口慢悠悠的出聲,“我昨晚…把我的調酒師給睡了…”
“你的調——”我條件反射的要問,然後赫然一想起,調酒師不就是阿曼嗎?
“阿曼什麼時候飢不擇食了?”我故意嘀咕了一句,結果他突然兇狠的齜牙瞪我,咬牙切齒的憋屈道,“是老子睡的他!”
我懶得理他,撇開他的手往酒吧裡走。阿曼什麼人,楊崇是心思單純,看不出他隱藏在溫和下的另一面,我可看的清楚,這阿曼早對楊崇有意思,天天對楊崇縱容聽話,實則是在以進為退,一點點將楊崇這隻小白兔撈進網裡。
說是楊崇把阿曼睡了,我更相信是阿曼這隻老狐狸使了什麼計,終於把楊崇白痴的白兔給吃進肚裡去了,估計現在樂著呢。
“說吧,怎麼做到的?”我坐在吧檯對面,接過阿曼遞過來的雞尾酒,挑著眉問他。
阿曼繼續擦著手中的玻璃杯,狐狸眼眯得狹長,溫笑著說,“時候剛好到了而已。”
我聳肩,轉頭看楊崇一臉沉痛的飄蕩過來,抬頭對上阿曼的視線又是猛的一驚,神色愈加悲痛欲絕,我對阿曼說,“你不怕他想不開?”
他溫油的笑,“不會。”
我同情的看了一眼楊崇。這樣的老狐狸估計楊崇是架不住了。
“你最近和那位先生怎麼樣了?”阿曼問我,“那位殷先生已經鍥而不捨等你好幾天了,今天應該還會來。”
“我不記得我招惹過他。”我皺眉。
阿曼笑了笑,問,“你還記得你把一個猥褻你的男人打到骨折那一次嗎?”
我想了想,點頭。阿曼就接著說,“你打的那個男人,是那位殷先生的侄子,他當時就坐在你後面,一直看著你。”
我聽出了幸災樂禍的味道,剛想說些什麼,就見有服務生慌張的從包廂跑出來,說楊崇和客人鬧矛盾了。我看見阿曼隨手就扔掉了他寶貝的杯子,快步走了進去。
我也跟了上去,一進包廂,一股糜淫的味道讓人作嘔,我屏著氣朝正在和女客起爭執的楊崇走過去,他正被阿曼拉著,氣得滿臉通紅。
我問阿曼什麼情況,阿曼摟著激動的楊崇沒說話,神色陰鬱暗沉,我是頭一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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