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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他自以為是他人生的判官,判定他的邢責。
聽著他的詛咒,印式悠不怒反笑,口吻嘲諷,“所以說,沒那本事,就別學人玩兒走私。因為你——”
他已有所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
“你!”
他走近他,嗓音清冷起來,如同從冰櫃裡拿出後冒著冰霧的冰棒:“只有無能的人,才玩兒詛咒這套把戲。”
雖說這樣的詛咒之詞,他早已聽得不計其數,但他還是忍不禁嘲諷起來。
柳忠義。今年四十有六。Z市柳氏企業的總裁。於兩年前從海外偷渡大批次的毒品,證據確鑿。
而風靡一時的柳氏企業也就此查封。
天空依舊憋著雨水,不肯下落,時而打兩下悶雷秀存在。
印式悠推開自家門,將外套脫了掛在門口的衣架上。也沒顧著開燈就朝靠客廳沙發上躺下,仰頭望天。
白生生的天花板乾淨得讓他腦神經放鬆下來,自持沉著的神情也鬆散下來。隨即閉下雙眸,陷入深思。
一聲嘆息,胸口起伏,將近期的疲勞全然吐出。
好累。
他足足在那個男人身邊呆了一年才搜刮出偷運毒品的罪證,好幾次險些喪命。
就連剛剛,都是命懸一線。
咔嚓一聲,房門被開啟。
一名看似邪魅的男子靠在了印式悠家的門前,語帶戲謔:“恭喜了啊。終於又解決了個案子。怎樣?和著要不我慰勞慰勞你幫你做頓好吃的?”
印式悠斜睨他一眼,嫌棄地開口,“省省吧。你那噁心得要死的麵疙瘩就別放我桌上汙染我的視線了,簡直是拉低我的視覺審美線。”
邪魅男子就是溫琛。是印式悠的同事兼發小兒。
溫琛見印式悠如此露骨地回絕自己,故作失落:“小悠悠真是討厭,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我。”
印式悠對他的控訴充耳不聞視而不見,愈發嫌棄地別過頭,“溫琛,這種表演,還是姓岳的適合點兒,你就免了吧。”他稍停頓一瞬,道:“你不噁心我都嫌惡心。”
溫琛見印式悠沒有著道,也自感沒趣,聳了聳肩,道:“哎。你這小子也真是越長大說話越氣人!對了,姓岳的讓我來叫你過去一趟,有新任務咯。”話尾音調略浮,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印式悠聞後,一驚而起,從沙發上蹦直起身板:“什麼!姓岳的連一天的時間都不讓我休息?”
溫琛挑眉一笑:“也沒辦法,誰叫你任務總是完成得那麼好呢。”
“……切。”
“你可以考慮這次任務別再那麼拼命,說不定上頭也不會再讓你那麼頻繁接任務。說到底,誰不喜歡好好利用勤勤懇懇為自己工作的人才呢?”溫琛走上前,長臂搭上他的肩。眼神飄過他袖口的汙垢,莫名有些心疼起來。
這小子,連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
印式悠的臉龐上原本的疲憊被斂起,又變回了以往。
乾淨地瞳仁對上溫琛,“你這眼神看得我想吐。”
溫琛:“……”
印式悠從他身邊離開,將掛在落地架上的外套再次穿上。背影直挺,短髮微貼兩頰,漂亮地雙眸光澤煥發。
開門的那一剎那,溫琛聽到他說:“任務的其他事情,就交給你了。”
他走在灰暗的走廊之上,黯淡無光,似是路途前方有著望無邊際的汪洋之海。
這個世界亦真亦幻,恐懼、絕望、孤獨。
印式悠知道,那個詛咒,其實一直深深紮根在他心中,發芽成長,毒藤纏繞。
屋內,溫琛喃喃自語,點了根菸:“小悠,你啊,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
空的彼方,雲霧團團,傾盆大雨,潸然落下,水霧覆蓋整座城。
水霧中的某大學裡,兩名少年面面相覷,其中一名少年,手裡還捧著個什麼。
忽然間,另一名少年將那人手捧的東西搶了過來,丟進雨水裡,狠狠得踩,死命得踩。
“哼,知道了嗎,這幅畫是我先畫出來的,不是你!”
被搶奪了物品的少年,淋著大雨,衝上去將已經無法入眼的畫卷從水中撈起,低著頭,抱著不說話。
“媽的,我說話聽懂了沒啊?”少年踹了地上的少年一腳。
“……懂了。”
惡劣的少年吐了口唾沫離開了,徒留下被欺負的少年,蹲在雨水的海洋中,久久未動。
少年感覺臉上被一層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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