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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可得,到時他攣鞮維昌理所應當便可併吞八荒,執策宇內,所去之勢便再無迴環的餘地。”公孫華道。
“可軍中能打的兵能用的將,換年之前便已經被打掉的差不多了。如今的十大將軍也不過是勉強才能湊上一湊,說句不好聽的,只怕幾個拔尖的門客,便可取而代之。”饒是局勢岌岌可危,他卻還是掛著笑,凡是人前,他總是笑著的。
“聖人千慮,必有一失;愚人千慮,必有一得。雁門總領趙可,先鋒營將軍趙行,偏將軍宋軼、吳鐵生,驃騎將軍李素星,車騎將軍左子明但凡是冊子上憑本事爬上來的無論正路子還是野路子,立時三刻到中軍大帳議事不得有誤。”公孫華捻鬚又言道:“算算時辰,他應該準備好了吧。”
“一個時辰前應該就已經準備好了。”刑笙道。
“那就把他也喚來吧。”公孫華一令之下。不出片刻,原本近十人都寬敞的中軍帳下,便擠滿了人。雖說憑著真本事一計一仗打上來的寥寥無幾,可私門子請託或暗捏把柄上來的那卻多了去了。更何況其中還搭了一副擔架,架上是誰,那更是不言自愈。
公孫華大眼一掃,便道:“洛百夫呢?”
下面左右拿餘光窺著,不時露出幸災樂禍的意味。
書生模樣的車騎將軍上前一步道:“回大帥,洛百夫舊傷復發,此刻怕是來不了了……”
“哦?”刑笙笑了笑道:“大帥,正事要緊,區區一個百夫長敢請容後重罰。”
公孫華點了點頭道:“今日召眾英夜會,只有一件事,想必各位也都猜得到……如今雁門時局變幻莫測,攣鞮維昌生死難探。雁門一破,餘下地險便再無謂之屏障。此一役,關乎我大黎存亡,故此,公孫某人誠以問計,還請諸位,不吝賜教!”說罷,雙手一合竟做了個大禮!
主帥如此,四下之人登時亂了,或主戰,或主和。也是,若真有好主意,趙可也不會節節敗退死守雁門關了。公孫華暗自嘆了口氣,自嘲道:“也真是病急亂投醫了。”
也就在這時,左子明一句話,卻把所有人都驚了!“大帥,您做好打惡仗的準備了嗎?您,又是否真的想贏呢?”
“姓左的,你什麼意思,愚弄主帥你可知罪!”
“省省吧姓左的,你有什麼本事大傢伙都心知肚明,你這麼問意思是比大帥還聰明不成!”
“是!”左子明大喝一聲道:“末將是半桶水的學問都沒,這軍位也不過是索性撿的人頭多些,可末將以為,若大帥您自己心裡都無法決斷,也便如長平之戰,必敗無疑!”
眾人正想再嘲弄他一番,卻猛地覺得頭皮發麻,仔細看去,刑笙一雙笑眼登時冷若冰霜,利如殺劍,似是有些誰要多說半句便殺了誰的意思,突然安靜了下來。
“老人”點了點頭,陡然舉起寶劍,白光一現身前書案登時變做兩半。切口是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誰敢言和,形如此案!”轉而到:“足下以為,吾是否已做決斷。”
左子明猛地一跪,抱拳道:“末將失言,懇請大帥責罰!”
哪知公孫華疾步上前,兩手恭謹得慢慢將他扶了起來道:“足下所言甚是,何罪之有,快快請起。”
左子明不顧避諱道:“大帥若不介意,末將懇請借一步說話。”
公孫華對刑笙使了個眼色,把之後的事交於他來料理,便將左子明引出帳外道:“不知足下有何高見?”
車騎將軍笑道:“末將不過是匹夫之勇,能有什麼高見,只是末將識得一人,此人智謀機敏卓爾不群,奈何恃才傲物,得罪了不少人,可謂是懷才不遇。”
“哦?敢問此人現在何處。”公孫華道。
“便在咱們這大營之中。”左子明道。
“可是洛益陽洛百夫?”公孫華道。
“正是!”左子明道。
“老人”點了點頭道:“敢情足下帶路。”
“末將領命!”左子明說罷,便在前相引,帶公孫華到了間小小的營帳。
“誰啊~”一個懶散的聲音傳來道。
公孫華看了看左子明,車騎將軍正想說什麼,“老人”便抬手道:“欽點護國將軍公孫華,聽聞足下足智多謀,特來拜會。”
“大帥啊,快請快請!”那人道。
公孫華正要進去,就聽“撲通”一聲!
啟簾一看,臉紅比關公的百夫長正摔了個跟頭,一身是酒氣沖天。公孫華忙上前扶了起來道:“足下何必見此大禮呢?”
“拜當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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