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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將這方子告訴姑娘?”
“那可真是好極了。”張婷支著頭道。
沈隨月便拉過她的手,在手心落下一個字。隨後道:“方子已經留了,姑娘用不用,我們就不能強求了。”轉而道:“妹妹,我們走吧。”
周好滿腦子問號,可話已經說出來了,再不走也不合適了。
兩人出了屋子,周好便小聲道:“隨月姐,這張姑娘明顯就是有事瞞著我們,我們為什麼要走啊。”
“人家不想說,咱們再問也沒意思,也更難分真假。只是她不說,我們就不能自己查了麼?”沈隨月笑道。
“不過她倒是真的很喜歡小鈴子,母親那種愛和厭惡,是裝不出來的。”說到這,母親的微笑與凌厲的目光便又映在她的腦海。
“所以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很愛這個孩子,還有一種是她不僅愛著孩子,還愛著這個孩子的父親。”
“她聽到鳳哥是個君子之後便讓我們走,君子,就會行俠仗義,鋤強扶弱……就會把她的遭遇調查清楚。”
“她寧願自己受著不白之冤,也不想讓真相大白,其中一定有隱情。”沈隨月沉思道。
“或許我們可以去她去過的地方看看?”周好道。
“可我們根本不知道她究竟去過哪啊?”沈隨月道,轉而笑了笑“妹妹想必已經知道了吧。”
周好不好意思得笑了笑道:“回來的時候小鈴子雖然乾乾淨淨的,不過她雙膝粘了青苔,還有些紅土,而且……”周好紅了紅臉道:“我在籃子裡聞到了燒雞的味道。”
“她之前去祭拜了一個人。”
“而且那個人在城南青雲冢,那才有紅土。”羨慕著曉於人事的沈隨月,這次終於可以快上一步,周好也不禁笑了。
正是:
華陽總為浮雲擾,
一二三四要躬親
第二十四回(甲午年終章)
殘陽映墓,難說幾真情
墨夜對影,機關空做行
即使是再不捨的心情,旭日,還是要接受變作夕陽的現實。宛如那份真摯的情感,往往得不到神話的結局。
微弱的光芒縱容著悲傷的延伸,讓本就惹人多愁的秋風又多上了兩片霜葉,劃過沉痛的雙眼,落在長眠的枕邊。彷彿一對戀人,逃避著光陰的變遷。
“也許我們,甚至所有人,從一開始都錯了。”點點梅香,散落在石碑之前,探問著塵封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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