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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很大的決心吧。可墨到後處,卻有些模糊……
書信看罷,少年終於輕輕閉上了眼睛,可不消片刻,又輕輕睜了開來。偏著頭,舌頭用力頂出,絕筆之處,只覺得,鹹鹹的……
“恩恩怨怨,恩恩怨怨怨,恩恩怨怨……”落墨眉下,微微的漣漪映著帳頂的顏色,蒼白唇中,心心念念,良久,饒是全身刻骨,還是咧著嘴巴,發出笑的聲音,可枕邊不知何時,卻已經溼潤……
“哎,怎麼回事兒啊?”
“不知道啊,許是將軍知道咱們昨晚打了勝仗,替咱們高興吧。”
“期初將軍來的時候,看他是個弱冠小兒咱心裡頭那個不服氣啊!不過比武下來,真算是服了。”
“那是,生生被廢了兩條腿還能退了攣鞮維昌,真是個爺們兒!”
左右路過計程車兵私語道。
不過,中軍大帳百步之內,與之相比,當真是一根繡花針掉在地上也能聽的清清楚楚!能守中軍帳的,也必定是死亦無懼的忠烈之士。
公孫華還是在對著地圖,可臉色卻是白的可怕,就連唇色也竟似白蠟一般。
雖說臉色難看,可登萍度水的步子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帳簾一起,人便走了進來。
公孫華沒有回頭,只是將五指伸出比劃了一下,那人便知了吩咐,退了下去。可前腳一走,後腳趙可便又來了。
饒是鬢髮花白,卻為大捷之喜顯得神采奕奕,笑道;“公孫兄,令都傳下去了,閉門休養,逾令擅戰者,斬,同伍杖之。”
“現在他們退到白草口了吧。”公孫華道。
“不錯。”趙可道。
“之前打頭陣的那個羅鍋兒叫什麼來著?”老人道。
“於琢期?”趙可道。
“他不是剛被越級升為千夫長嗎?讓他再去立個功,調調士氣吧。”公孫華道。
“公孫兄的意思是……”
公孫華輕輕點了點圖上山腳,輕輕道:“今日正午,放火燒山,點著了就跑,戀戰逗留,貪功冒進者,軍法處置。”
“公孫兄,正午,似是不太妥吧。”趙可道。
“怎麼講。”公孫華道。
“正午日雖烈,有助火勢,可人精神頭兒也要好些,何不午後人困,再行擾之?”趙可道。
“不錯,趙兄言之有理,是我疏忽了。”
“只是多吃了兩年白飯罷了,教公孫兄見笑了。既是如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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