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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一則人界的魔族只有陬月和開陽;二則魔屬陰火,赤炎屬陽火,妖皇屬水。五圝行相剋,在對上赤炎劍妖皇比魔族更有優勢。
繞著陬月踱步,妖皇冷不防的褪去陬月衣物衝著他肩上的傷痕玩味的笑道:“嘖嘖,魔族有自行療傷的能力,你功夫不差都被傷成這樣,如今拉我涉險至少也要一劍換一命。”
“……不知妖皇想要何人性命?”看得出妖皇的雙眼露圝出圝兇光,對方主動開出條件陬月問道。
殺紅的雙眼,在俊秀的面容下難掩憤圝恨,妖皇直言道:“就是玄暉那隻臭酒鬼,數百年圝前若非他使詐與我結契,我也不會無fǎ對修仙門派動手!我要他和整個洞靈源下葬!”
沒想到妖皇與玄暉之間還有這般仇圝恨,玄暉擅長劍fǎ道術,曰後大計難免會與之衝圝突,他若再擦手朝zhèng遲早都得除掉。
“可以。”為了請妖皇對付赤炎劍,陬月一口應下,“玄暉如今應與赤炎劍主在一起,擇曰我們可同行一道處理此事。”
“很好!”
☆、新局新劫
“黑白二色,世事如棋,尖。”夏末柳蔭,看似風平浪靜,實則令人難安。越是這種不安的時候,就更應當保持冷靜。
無奈拿起棋子,等待總是難熬的,桑落看著對面笑得像狐狸似的玄暉搖搖頭落下黑子:“子落三局,心愁若夢,擋。”
算算時日,奕徵離開已經也有七八天了,蒼遙的情況不容樂觀,也難怪桑落心中憂愁。他無心下棋,也已經陪著玄暉下了三局,雖然都是隨便亂下以敗局收場但是卻輸得不慘。在棋盤上落下一子,玄暉笑著繼續出對子:“智者掌全域性。”
“哈,愚人愁半子。”把玩著手中的棋子,桑落不屑揚起嘴角。他就是沒辦法不去顧及身邊的每一個人,冬雪也好,亦徵和蒼遙也罷,親人也好朋友也好,不管是身邊的還是遠處的。他就是不想看著那所謂的大局,他就是要等亦徵回來。
這對子對得有些火藥味啊,玄暉含笑不語,其實以棋局來看桑落並非他口中的愚者,只是他重情義罷了。
一切玄暉都已經安排妥當,亦徵和蒼遙都會平安。他傳了寒光的心法給桑落,乃是配合赤炎劍所用。眼下想要對開陽反擊就得去詢問寒光如何引出赤炎劍的靈力,而這小子卻偏偏賴著非要看到兩人平安。
唉,如今這局勢真是不容半點疏忽。再次落下一子,玄暉無奈繼續笑道:“棋開關鍵,一氣動風雲。”
“子落李冀,雙局誅暗月。”落下一子,桑落棋風一變左右夾攻白子。似乎只有將玄暉殺得片甲不留,才能宣洩他心中的不滿。
“呵呵,真是小孩子脾氣。李冀的事不急,不急。”這已經不知道是桑落第幾次詢問李冀的下落了,玄暉依舊打著馬虎眼笑道。“這開陽嘛,和李魁連成一氣,李冀出來搬倒李魁的同時,沒人能殺了開陽這個幕後黑手,整個棋局都將全盤皆輸。”
“那你好歹先告訴我,李冀他在哪,我們好找他奪回皇權將朝政和開陽隔開。”這一次桑落真的發狠了,才幾步棋就漂亮的反敗為勝贏了玄暉。
果真世事如棋啊,只要桑落認真下,再不利的局勢他都能夠扭轉。看著被黑子佔據了大半的棋盤,玄暉欣慰的笑了笑:“若你處事能夠像這棋局這般沉穩,殺伐果斷進退有度,為師我自然安心。但你畢竟還年輕,少不了心浮氣躁莽撞的時候。”
“這關告不告訴我李冀在哪有什麼關係,要合作的話我可以聽他指揮。”什麼赤炎劍主,看似不凡身份,桑落他不在乎。他現在只想保住重要的人,能保一個便是一個。
“告訴你又能如何?赤炎劍如今失去靈力,你奈何不了開陽,還是少一個人知道多一份安全。”開著玩笑仰望著楊柳隨風飄逸,風中透著一股寒氣讓玄暉心中感到不安。“算算時間,亦徵應該也快回來了。”
說人人到,說鬼鬼在叫,就在這個時候亦徵果然御劍回來了!
“師尊!”一見到玄暉慈祥的面容,師父為徒弟所付出的一切讓亦徵哽咽單膝跪下。
亦徵此舉,玄暉知道他已經得知了一切想來已經順利取到月寒精魄,他一樣拂塵扶起亦徵笑道:“你這是何必呢,師如父,快去救蒼遙吧。為師已安排好隱退的事,李冀之事處理妥善之後,為師自會回洞靈源!”
“還望師尊莫在涉世!”鞠禮,知道玄暉不喜歡被人嘮叨,亦徵便回房施法救治蒼遙。
“呃,這是怎麼回事,酒鬼師父,你是不是還有事瞞我!”察言觀色一直是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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