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1/4 頁)
曲寒風的猜測有那麼點點靠譜,不過紅花節並不是戴朵花那麼簡單,只有未婚的男女才會在頭上戴上一朵鮮豔的紅花,這花不是裝飾用的珠花,而是元洲大部分人家都會栽種的結緣花。
結緣花的名字很不錯,而且花的模樣長得也不錯。
曲寒風比較納悶的是為什麼元洲的衣服會是印象中苗族的衣服,陸徵告訴他在這個世界也有苗疆,而且就跟遊戲裡的五毒類似,能驅蛇控蠱,但是人員相當稀少。元洲的衣著之所以有苗疆風格,是因為元洲很多人都是苗疆人的後代。
中原人對待苗疆人並不友善,一直將苗疆人當成危險的人類,處處排斥。時間一久,生活在中原大地上的苗疆後代元洲人就融入了中原,穿衣風格都是中原風,不過,紅花節例外。
就像二十一世紀的苗族姑娘,大部分時間都穿著跟普通的衣服,但是每個姑娘家裡都會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漂亮的苗族衣服,一旦到大節日的時候,就會換上自己那身漂亮的衣服。
更何況,這紅花節和曲寒風來這世界後遇到的盂蘭節是同一個概念——相親。
看對眼的話,姑娘就會把頭上的結緣花拿下來送給看上的小夥子,如果小夥子接受了,就可以繼續發展了。不過,一般情況下姑娘們不會輕易的把自己的結緣花送人。如果有強搶結緣花的行為就會被當成流氓,受到所有人的鄙視,因此絕對要管好自己的手。
相對的,小夥子們也會有一朵結緣花,只是他們的結緣花不會帶在身上,如果看上了某個姑娘,就會跑回家或者去最近的人家求一朵,送給心儀的姑娘,至於姑娘接受還是不接受就看人品了。
曲寒風和陸徵走了一長串路,大部分是年輕人,年紀小的十四五歲,大一點的二十五六歲。走了這麼一路,曲寒風不知道自己把多少女孩子的臉羞紅了。
陸徵的行情並沒有曲寒風好,沒辦法,誰讓他是夜帝,要做夜帝,就得頂著陰陽臉。青天白日,任是誰看到他那兩隻不一樣的眼睛都沒什麼好感,哪怕臉上其他地方都那麼完美。
“我們就這麼浪費時間不去找聖女?”曲寒風看到兩個湊在一起偷偷看他一眼又說悄悄話的女人,面無表情的移開了視線。
“找人的事情交給魏年他們去,跟我們又沒什麼關係,來看看這個傘怎麼樣?”陸徵心思不在聖女身上,他的玩心比較重,看上了一個攤子上的雨傘。
陸徵出現在小販面前的時候那兩隻眼睛就把人給嚇到了,曲寒風嘴角抽了抽,拿起攤子上一把傘看了看,很普通的油紙傘,“我的背部掛件就有很多傘。”
“對哦,我還有雨打芭蕉呢。”陸徵被他提醒了,放下手中的油紙傘就打算秀一下他的雨打芭蕉,幸好曲寒風眼疾手快的攔住了他。
開玩笑,當著普通人的面就“憑空”拿出來一把傘,且不說是哪把傘長什麼樣,拿出來都會被當成妖怪好不好?
陸徵將曲寒風拉到了某個偏僻的角落,偷偷的把雨打芭蕉拿了出來……
遊戲裡的雨打芭蕉很逗比,放到現實裡,泥煤的還能更逗一點嗎?
元洲人的印象中,紅花節都會下雨,或大或小,總是會落幾滴雨,今天當然也不例外。
其實雨中漫步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寒風,過來一點,遮不到了。”陸徵奮力的將裝作不認識他的曲寒風拉到了傘下,過往的人還是繼續看著他們的……傘。
好丟人啊!誰能把這個逗比都收了啊?
曲寒風想一頭把自己給撞暈過去,總好過被人當成怪物一樣看待,就那麼幾滴雨,真的不需要興師動眾的撐傘啊喂!
“夜帝好興致。”正當曲寒風頭痛的時候,一個讓厭惡不已的聲音出現在身後。
☆、67·五毒
曲寒風認識的人實在是屈指可數;認識的這些人中;而這些人中;有好感的就那麼一兩個;其餘就是魔頭。
簡梟!
說話的人不是其他人;正式曲寒風來到這世界後不久就遇上的第一個人。他到底是該感激簡梟把他帶去了明月閣然後陰差陽錯的認識了陸徵呢;還是該把這個助紂為虐的人給砍成十段八段?
陸徵看向簡梟的眼神滿是冷意,饒是如此;他手上的雨打芭蕉依舊那麼逗比。
簡梟依舊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可惜曲寒風很清楚“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句話的意思;用來形容簡梟再恰當不過。
雖然簡梟開口的目標是陸徵,但是他的注意力卻停留在曲寒風身上,沒等陸徵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