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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
這一點曲寒風不可置否,他還是比較疑惑,白護法一直跟著他們,是不是也是另有目的?
“白護法。”曲寒風開了口。
“怎麼?”
“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做出讓你後悔的事情,我不敢保證會不會殺了你。”醫仙的事件讓他心裡壓抑,這一次真的是僥倖,可是也讓他對日月教的人深惡痛絕。
白護法望入他的眼睛,一股寒意莫名湧上心頭,這個看似溫和的男人,在他的底線被觸及時真的會爆發嗎?說實話,白護法不太相信,在她的印象中,曲寒風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膽小鬼,因為他不敢殺人。
不敢殺人=膽小鬼,這個定律其實很大部分時間都不成立。
……
“主子,午膳已經準備好了。”蕭靖把醫仙帶來京城,原本陸徵吩咐留在元洲的金子銀子珍珠翡翠也都跟著來了。
陸徵離開元洲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任務交給他們四人,而他們四人也是從小就處在那種陰暗之中,主子換過,接觸過的人也不少,他們從小被教導不能隨意揣測主子的心思,可是現在夜帝這位主子的心思……
陸徵雙手負在身後背對四人,從最開始接觸到這幾個人的時候,他是真心想把他們培養成自己的心腹,而且他們也確實對他忠誠,珍珠和翡翠甚至把他當成大哥哥一般。
可是,他忽略了人心。
人心這東西,說實話是真心難把握,不然為什麼有人會被形容成“人面獸心”,還有那句話:畫虎畫皮難畫骨,道理其實都一樣,人心難測海水難量。
陸徵的沉默讓四個人不由自主的放輕了呼吸,珍珠和翡翠面面相覷,金子和銀子握緊了手中的劍。
良久,陸徵轉過身,看向四人,四人當即抬頭挺胸,一派嚴肅。
“我從來就不是日月教之人,你們跟著我這麼久,也該看出來,我的目的,是摧毀日月教,而非為日月教,為教主效力。”陸徵不緊不慢的說。
四人呼吸一滯,片刻後又恢復常態,珍珠道:“您是我們的主子,無論你做什麼我們都會支援。”
“與教主為敵也無妨?”陸徵嘲諷的一笑。
珍珠面容一僵,沒再說話。
陸徵的視線從四人面上掃過,最後搖了搖頭:“原本我是想把你們培養成我心腹,對你們也不錯,可惜,你們還是讓我失望了。”
話音剛落,四個人就猛地跪下,“珍珠/翡翠/金子/銀子誓死追隨主……”
“本座不是你們主子!”陸徵冷聲打斷他們的話,“本座想要的心腹,不會偷偷的跟外人傳遞我的行蹤,不會連同外人來殺我,你們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還口口聲聲誓死追隨,你們是把本座當成頭腦簡單,還是你們本身頭腦簡單?”
跪著的四個人臉青一陣白一陣,最後四人齊齊站了起來。
“夜帝,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金子首先開了口。
“本座很有興趣知道,是誰一開始就在算計本座。”那個從一開始就安排了他們四個人到他身邊的人,陸徵真想寫一個“服”字給他。
至於陸徵是怎麼知道這四個人有問題的,自然不可能是他自己去發現,而是葉無情的幫忙。葉無情身邊高手如雲,陸徵“無意中”跟他提過一句想知道自己的下屬是否衷心,後來他就知道了真相。
珍珠翡翠四人的真正主子是誰陸徵不知道,但是大概猜到了那個人是誰,也唯有那個人,能夠從一開始就在算計他。
“夜帝,既然你一早知道我們並非衷心於你,為何今日才說?”銀子問。
“本來想等你們露出破綻,沒想到你們一直這麼沉得住氣。”陸徵涼薄笑道,“今日捅破不過是想讓你們自行離去,或者,本座也可親自送你們去另一個世界。”
“夜帝,您不會的。”翡翠接話,“您根本不會動手殺任何一個人,這是您的弱點之一。”
陸徵高高的挑眉,“凡事總有例外,不要說得太過絕對。”逼急了他,他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真的一直堅持自己的信念。
“夜帝真的要放我們走?”許久之後,珍珠不確信的問。
單從武力值上來說,珍珠翡翠四個人加起來也不是陸徵的對手,硬拼或許是兩敗俱傷,他們四個人之中有一個能逃出去也是好事。現在陸徵不和他們動手,怎麼都覺得不太現實。
陸徵淡淡道:“趁我還沒有後悔,你們還有離開的機會,半柱香後如果你們還在我面前出現……”後面的話他不打算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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