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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亦寒:“不介意,你可以回去了。”
小白立刻冷笑起來:“過河拆橋這種事兒如果你敢認第一,還真是沒人敢認第二。”
喬亦寒也不辯解,只是清冷的繼續說:“我們關係也沒有多麼相熟,往後你不需要來看我。”
小白養了揚眉,隨即明白喬亦寒是什麼意思。不過她對別人的事兒向來不是那麼有興趣,她開口:“上海可不是江寧,如果作死,沒人給你擦屁股。”
真是難得的發好心,就好心到底好了。
喬亦寒面無表情,“你可以走了。”
一樣的話,又是第二遍。
紀遠推門進來就聽到這句話,他立刻:“小白救了你,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有些生氣。
紀遠是護著妹妹的,他昨夜聽到小白敲門,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兒,結果是讓他出去探查有沒有可疑的人,接著一起將喬亦寒送進了醫院。
彼時他一身血,簡直嚇死人了。
他們倒不是做好事兒一定要留名,但是還沒怎麼著呢就趕人,這有點不厚道啊!
紀遠敵視的盯著喬亦寒,越發的覺得他們家想要巴結喬亦寒的舉動有點傻逼。
不過喬亦寒重新躺下,翻過身子,背對他們閉上眼睛,似乎不太想理他們了。
紀遠火氣蹭蹭竄:“哎,你這個人……”
小白拉拉他的衣角,輕聲說:“我們走吧!”
“啊?”紀遠有點蒙,不說道說道?
小白看出紀遠的意思,柔柔一笑,開口:“我們走吧,別管人家的事兒了。”
兄妹二人出了醫院,紀遠還是有些憤憤的,他就不明白了,哪裡有這樣的事兒。
不過小白卻有一絲明瞭,她輕聲:“喬亦寒不想牽連我們而已。”
紀遠一愣。
小白微笑道:“既然人家並不願意我們多摻和這些事情,我們也不必熱臉貼著冷屁股。我們也有自己的事兒,本來這次就是一個意外。”
小白率先走在了前面,紀遠一想,可不正是如此,也就釋然了。
不過路上倒是沒完沒了的八卦絮叨起來。
“你說,喬亦寒是怎麼回事兒啊?他怎麼會別人追殺呢?”
“你說,喬亦寒會不會死在上海啊?臥槽,如果他死在上海,那麼喬家的格局可就不一樣了。”
“哎,如果喬亦寒真在這邊掛了,喬亦軒大概要樂死了。你說,會不會是喬亦軒找人做的啊?他這個人那麼歹毒,也是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哎,你說……”
小白停下腳步,無奈的看向了紀遠,她嗔道:“大哥,你這麼好奇,回頭去問喬亦寒啊!”
紀遠怏怏,“他也不能告訴我啊!”
小白一下子就笑出來了,她感慨道:“他不能告訴你,我能告訴你麼?你說說,我怎麼告訴你呢?我該知道什麼?”
紀遠拍頭,隨即笑著與妹妹說:“小白你這脾氣可真是越來越不好了。”
小白可不能認下這一點,她揚頭:“我哪有脾氣不好啊!明明是大哥一直碎碎念。我和喬亦寒又不熟,當然不可能告訴你什麼。我……”小白停下話茬兒,看向了不遠處的幾輛汽車。
幾輛汽車有序的停了下來,一行人全是黑色的西裝,陣仗頗大。
為首的男人六十開外,拄著柺杖,看似慈祥和藹。
他似乎有些瘸。
眼看一行人進了醫院,紀遠好奇:“這些人是誰?”
小白垂首,隨即抬頭說:“我哪裡知道呢?大哥難道以為我是八卦百事通?”
紀遠噗嗤一聲笑了。
不知為何,小白就有一種感覺,她覺得,這些人是來看喬亦寒的。
只是,不管是不是,都與她沒有關係就是了,她並不想趟這灣渾水。
病房之內。
慈祥的老人敲門而入,一臉的關切,十分慈祥:“賢侄,聽說你受傷了?”
☆、第14章 傷寒
小白帶著紀遠去學校辦理退學,其實這個年代退學的女孩子也並不是少數,而小白又是因為身體緣故,學校辦理的十分的痛快。
許是昨晚著了涼,小白一直咳嗽,紀遠忙前忙後,間或看她一眼,心疼自個兒妹妹。
如此這般,紀遠低低咒罵:“必然是昨天為喬亦寒忙前忙後著了涼,這倒黴東西,還不知感謝我們呢!”
小白覺得既然喬亦寒已經應承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