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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上下打量小白,較之半年前,她更是清減了幾分,面板白皙光滑、大大的杏眼亮晶晶、櫻桃小口,便是不笑也嘴角輕揚,帶著笑面兒,看了便是討喜。只是一身黑衣倒是給人不吉利之感。恰逢壽誕,老夫人心中不快,微微蹙眉,道:“怎地你還知道有這個家,有我這個祖母麼?”
小白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小白時時刻刻都念著祖母,都念著紀家。”說到此,猛地咳嗽起來。
老夫人心中更覺晦氣,冷言譏諷道:“去了上海便是不見人影,家中尋都尋不到你,當真是念著紀家,你說,你這個孽障究竟跑到哪裡去了?”
“母親,小白剛回來,身體看來又不很好,不如讓孩子起來回話吧?”紀大爺紀子文勸道。
老夫人睨他一眼,氣勢十足,厲聲道:“若都是如你一般縱容孩子,那還得了?我知你自小就疼這個侄女兒,但是凡事也該有個分寸,如若不然,旁人豈不有樣學樣?”
紀子文沉默一下,沒有再言語。
小白的父親,紀二爺紀子武若有似無的揚了揚嘴角。
小白認認真真的抬頭,十分誠懇:“祖母莫怪,都是小白不好,這麼長的時間沒有音訊,讓長輩擔心了。”她咬了咬唇,話鋒一轉,又道:“只小白抵達上海便是陷入昏迷,這一昏迷就是半年,幾度生死攸關。幸好遇到古姨,若不然,怕是回來的機會都沒有了。”
老夫人狐疑的看向了她,似乎想要分辨她話中的真假。
其實小白離開江寧城去上海的時候大家就已經知道她身體不好了。可饒是如此,老夫人依舊言道:“在家中之時你也不是沒有看過大夫,大夫說休養便好,難不成你一出門就更不好了?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小白垂著首,面容哀慼,只內心卻不斷的冷笑,看這些人的態度就可知平日裡他們是如何對待小白,原本小白有榮家的幫襯,他們尚且要給些顏面。可是榮家敗了,他們可不就徹底不將小白放在心裡,哪裡見過好端端的姑娘咳血不停呢?休養一下就會好?也不知這是欺人還是欺己。
她開啟皮箱,將其中一個檔案袋拿了出來,雙手呈上,交予老夫人。之後柔聲道:“許是母親找來的大夫醫術寥寥吧?上海的大夫一看我的症狀便知我是慢性中毒,這半年我不知事,稍一好轉便是趕忙趕了回來。大夫說也不定是有人下毒,許是什麼花草食物相生相剋也不定。大家都是生活在一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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