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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垂著頭,並不多說什麼。
紀遠握住了她的手:“小白,我求你,你告訴我好不好?”
小白抬頭就看到紀遠關切的眼,就算她不是小白,也能明確感覺到紀遠的關心,他是真的疼愛小白這個妹妹。
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人,已經不在了。
她一下子就笑了出來,整個人帶著幾分蒼涼,她輕聲道:“哥哥不用擔心,我沒事兒,我真的沒事兒的。”
頓了頓,她道:“我不過是有些後遺症而已,但是大問題已經沒有了。您放心好了。”
紀遠哪裡放心得下,“不行,你跟我去醫院。”
非要拉著小白出門,小白被他拗的沒有辦法,終於點頭,她道:“好,我換件衣服。”
待到紀遠出門等待,古姨低聲:“要不要緊?”
小白搖頭,她並不擔心,她和小白血型一樣,至於病症,現在她不過是有些後遺症罷了。
“沒關係。”
紀遠這個人心底善良單純,他對自己又有許多的憐惜,其實是最好糊弄的。
等小白換好了衣服,紀遠已經等得很是急切了,他道:“走啦。”
生怕小白不肯跟他一起去。
小白失笑:“哥哥不用擔心太多啦,我還能跑了是怎樣。”
恰逢紀耀祖小蝶出門,看到二人也是準備出門,紀耀祖率先道:“小白好好去醫院看一看,你看你這張小臉兒都蒼白成什麼樣子了。哥哥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等到回來我過去找你,母親的事情,是她錯了。”
紀耀祖越是一副好哥哥的樣子,小白越是警惕,她現在對別人有一種本能的防備,她道:“好!”
軟軟糯糯的,但是內心卻十二萬分的防備。
等上了車子,紀遠道:“耀祖回來了,二嬸和小蝶也會注意一點,不會再亂來的,你放心就是,不管如何,耀祖是個明白事理的。”
小白不置可否。
誰好誰壞,總歸也不會放在臉上的。
她道:“行了,哥哥趕緊走吧。”
而與此同時,小蝶埋怨道:“哥哥幹嘛搭理她,看她就是個一個賤人。”
她哼了一聲,整個人都特別的不高興,哥哥是她一個人的。
紀小白算什麼!
紀耀祖眼神閃了閃,道:“你這是作甚,都是一家人,為何要鬧得這樣難看,再說了,她不是都把未婚夫讓給你了麼?只是你自己沒有好好把握罷了。現在你與我說說,為何陳家俊會與你撓成那個樣子,我記得,你們不是互相喜歡的麼?”
說起此事,小蝶委屈極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了什麼,只道:“誰知道那天是怎麼回事兒,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突然變成裝神弄鬼的人了。可是哥哥你相信我,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母親都不相信我,但是我真的、我真的沒有那樣做。我是讓陳家俊抓鬼的,誰知道他怎麼扮鬼了?而且,我曾經親耳聽小白說過,裝神弄鬼的是她,真的是她!”
紀耀祖沉默一下,道:“她親口說的?”
小蝶連忙點頭:“真的,真的是她親口說的,可是我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還有家俊,家俊似乎是恨毒了我。就是他指證我的。而且,我聽父親的意思,他就是想要報復我們家那天打了他,才會做這些事情。我想了想,那些人明明都沒有認出母親,又時候母親的胳膊有胎記,分明就是有人提點了他們。一定是家俊的。”
紀耀祖道:“我好好想一想,我好好想一想這件事兒,我一定會給母親救回來的。你切記不要和外人說曾經給我發過電報。”
小蝶連忙點頭:“我曉得的。”
紀耀祖並不是真的結業回來,而是收到了小蝶的電報,這點並沒有人知道。
甚至於現在身陷囹圄的方巧都不曉得。
他道:“這件事兒,我們從長計議。”
小蝶有些怕了,她咬唇,輕聲湊在了紀耀祖的耳邊道:“我偷聽到了祖母與父親說話,他們說,如果板上釘釘不能將人救出來,就、就、就要殺了母親。”
紀耀祖一愣。
小蝶想起此事,整個人都有幾分顫抖,“他們說紀家不能有一個坐牢的兒媳婦。”
紀耀祖眼神幽暗了幾分,他沉默了許久,道:“這件事兒交給我,你切記不可再告訴旁人。這次母親的事情就是因為你相信陳家俊,告訴他才有了這些。”
小蝶忙不迭的點頭,她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