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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馨玥沉聲問哥哥,“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至今還喜歡著她,不甘心與她分手?”
左天宇沉默著沒有吭聲,左馨玥便明白了哥哥的答案,她不由分說地拽著哥哥往裡走。
“……拉我做什麼?”左天宇不安地問妹妹。
左馨玥:“換衣服,進馬場。既然做不到放下,那就盡力去爭取。誰家的情侶還沒經歷過幾次誤會、分手,說清楚不就完了。”
“算了,馨玥。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況且……”說到這裡,左天宇語氣失落地小聲繼續道,“我想她大概也不願意見到我。”
自那晚分手之後,他們便再沒交談過。上次在江家的慈善拍賣會上,他只是偶然瞥見她幾眼,卻始終沒有勇氣上前說話。
他總感覺,程雨沫好像有些刻意躲著他。這種心情,他多少也能夠理解。分手之後的情侶,再見面時,總會難免處處透著尷尬。
然而,沒有情侶這層關係的左馨玥,卻也同樣感受到了來自程雨沫的疏離。
她心有怨氣地說:“她怕是連我也不想見了吧。以前,她有要做的事,不是找你跟著,就是找我陪著。最近這陣子可好,別說是邀約電話,連個問候微信都沒有。”
左天宇:“她最近在忙專案的事,可能沒有多少時間。”
左馨玥聽不下去了,“行了,哥。真不知道你這麼說,是為了要安慰我,還是幫程雨沫開脫。”
接著,她又補刀說,“雖然她沒時間跟我們聯絡,可是聽說她最近卻跟江禹走得很近。有人還看見他們一起去醫院看望江禹爺爺。”
左馨玥自顧自地說著,直到說完,她才看到哥哥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她猛然意識到,剛剛的話題似乎不該在他面前說的。
可是,話一出口,她也無法挽回。她只能強裝鎮定地推著哥哥去更衣室,做出賭氣的樣子,說:“等一會兒見到了雨沫,我要好好問問她,究竟把我們兩兄妹當什麼了。”
☆、馬場比賽
程雨沫騎在馬背上急速馳騁,與風賽跑的極限速度,將她胸中的煩悶帶走了不少。自十歲時起,她只要一遇到煩心事,就會來到馬場賓士。
剛剛拿下島的她,本來以為此後會順風順水,一鼓作氣地完成專案。可令她沒想到的是,專案又在江禹這裡卡住了。他原本說好的指點,已然變成了指指點點。
她跟團隊熬夜辛苦做出的規劃,他總有要挑剔的地方。就算她抱著再謙卑的心去學習,卻始終難嚥心裡這口氣。
程雨沫的耳邊,不斷傳來教練提醒的聲音,“慢一點,再慢一點。”
教練跟著她跑了一路,一直緊張地跟隨在側,生怕她一個不理智,衝動加速,令自己受傷。
馬不停蹄地跑了一個多小時,不僅馬兒疲憊,她也著實有些累了。鬱悶的心情已然疏散得差不多了,她又裝滿鬥志,可以回去繼續跟那個惡魔做鬥爭了。
程雨沫利落地從馬背上下來,用手輕輕地摸了摸路易的頭,以示褒獎。路易是她為這匹馬取的名字,她十二歲生日時,父親將路易作為生日禮物送給她,這是它陪伴她的第八個年頭。
她將路易牽回馬棚,又餵它吃飽了才離開。
在她正要路過休息大廳,去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突然迎面撞見了剛剛向外走的左天宇和左馨玥。
程雨沫裝作沒看見,低頭徑直向裡走。她本以為,經歷過訂婚宴上的醜聞曝光,她與左天宇分手,她們母女聯手將他趕出度假村專案這一系列事件,左家兄妹再見到她,會帶著仇視的情緒,或者是感到尷尬。
所以,事到如今,也沒必要再假惺惺地裝親熱、打招呼。比起上一世那樣,將這兩個笑裡藏刀的危險小人留在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他們坑了。這種狀態對她來說,反而更加輕鬆。
可令她沒想到的是,在左馨玥發現她的瞬間,她便笑臉迎上來,親密地拉著程雨沫的手,說:“這麼巧啊,雨沫,你也來騎馬?”
“是啊。”程雨沫隨意地答著,她想要儘快結束與她之間的對話,接著說道:“不過,我已經騎完了,正要換衣服走呢。你們慢慢玩。”
想到上一世她死之前,左馨玥在她面前露出的那副因妒生恨的嘴臉,重生之後,每當程雨沫再看到她跟自己擺出一副親姐妹、好朋友的親密姿態,她就噁心得受不了。
但是明面上,她又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對於這種只會在背地裡耍小手段的綠茶婊,她想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躲遠點。
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