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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這件事,林涵宇偷偷看了一眼慕星,然後立馬又回頭做自己的事,他想,他永遠都不會告訴慕星這件事。
林涵宇做完這些事之後,然後又回到了地下室,扛起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葉雙清。
葉雙清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一直盼望著,盼望著,能和林涵宇接觸,她一生都不會想到,會是這麼一個場景。
他帶著葉雙清坐了車,然後開車來到了郊區。
郊區裡有著林涵宇的一棟房子,慕星花了一點錢請了一個年邁耳背的老人,負責葉雙清的起居生活。
葉雙清的餘生將在這裡度過。至於葉父,其實自己心裡也明白葉雙清恨他,加上後來妻子想盡了各種辦法有了個小孩,兩人也漸漸忘記了葉雙清的存在。
在慕星念大學畢業的那一年,二月二十九日的那一天,林涵宇嚮慕星求婚了。
慕星問:“為什麼會是今天?”
“二月二十九,February29,其實二月很少有29號,可是我遇見你的那一天,不早不晚,剛好如是。”
他日寒山問拾得:“人家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惡我、罵我、騙我時如何處治?”拾得:“只可忍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林涵宇承認,他不可能去等待著時間來讓所有的人都得到懲戒。他人生的信條大概就是,傷了他的人,他自己來結果。
他曾經在半夜夢醒之際,覺得自己是可悲的,否則為什麼母親厭棄,父親丟棄。
後來,他看了一眼睡在旁邊的慕星,他想,後來可能是上天覺得自己確實是太苦了,所以有了她。
他愛慘了她,無關其他。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改到一辦,經理來了,所以沒改完,現在重新把bug給該了。
☆、番外(捉蟲)
我有一個秘密,不曾對別人說的秘密。
在我五歲的時候,我半夜起床喝水,路過父親的書房,偷偷的站在牆角,看著他痛哭。
聲音從小小的抽泣,到後來無聲的流淚。
外婆總是對我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父親,應該算是男兒吧,那他又是為什麼事哭?我不知道,但是我隱隱約約的覺得,我應該為他保密。
我叫林慕,我父親姓林,母親姓慕,所以我叫林慕,諧音“陵墓”。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家裡也找不到有關於母親的任何一件物品,更別說一張照片。
從外婆的口中,我知道,我母親是個極其好看的女人。
我常常懷疑,我父親是不是不喜歡母親,不然為什麼家裡找不到母親的任何東西?
父親流淚的那晚的第二天,他起床,還是如同往常一般,衣服一絲不亂,對著我總是無盡的寵愛。
只是,他帶我去了外婆家。
這是我有記憶來,他第一次帶我去外婆家,以前,總是外婆來接我。
我站在他的身邊,抬起頭看著他。
這是我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種表情,那個時候 ,我不知道,這個表情叫什麼,後來,我讀懂了這個表情。
他說:“媽,麻煩你照顧一下小慕了,我想小星了。”
“小星”?這是我第一次從父親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我看了看外婆,外婆卻轉過身去,再回頭的時候,眼眶紅紅的,外婆老了,頭髮也變得花白,也有眼袋了:“涵宇,你放過自己吧!”
父親沒說話,只是說了一句“拜託了”,就轉身離去,任憑我在後面怎麼喊,他都不曾回頭看。
在慕星離開的第五年,林涵宇想試試走過曾經和慕星一起走過的路。
他去了芬蘭的拉普蘭最南邊看極光,極光出現的那一刻,好像整個世界都變得亮了起來。他聽著旁邊的情侶大聲歡呼,再看了看自己的身旁空無一人,頓時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他去了日本的北海道看雪,他去的時候 ,地面只有薄薄的一層雪,但是旁邊的樹、房屋,整個世界都變得銀裝素裹。
他在雪裡待了好久,直到天空飄起了小雪,他才回過神來 ,伸出手,想接兩朵雪花,可是雪花那麼脆弱,用手一碰,都融化了。
時間好像回到了十幾年前的那個晚上,也是飄著雪,他看著盡頭,他的姑娘 ,正在那裡等著他。
他猛然一回頭,身後卻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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