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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就是自己身邊的人。
見他們正在找東西塞耳朵,九歌也不多做停留,轉身向馬車相反的方向跑去。她現在沒有什麼內功,一切都得靠跑的。一開始能和後面的兩人拉開距離。但兩個人一旦堵好耳朵,速度就跟了上來,眼看就要追上九歌了……
突然天空中傳來一聲鳥鳴,響徹整個天空。一隻黑『色』的大鳥突然從天而降俯衝而下,直接落在了九歌的前面。九歌的體力透支的太厲害了,吃力地爬到大鳥的背上。大鳥“嗖”地一聲飛向天際。
那個女子高喊:“向那隻怪鳥打麻醉針,那個女子不會武功,沒那大鳥她就手到擒來!”說著帶頭向大鳥『射』出了飛針。飛針像雨點一樣向大鳥的身體『射』去。大鳥卻根本不顧身上中的那些麻醉針,直接向遠去飛去,只是不住的悲鳴著。
大鳥雖然極力的支撐著身體,但是麻醉針太多,大鳥快要不能飛行了。但依然倔強的不肯放下九歌,身體搖搖晃晃幾次就要跌落下來了。
九歌含淚抱著大鳥的脖子,哭著說:“放下我,放下我,你讓我走!”
大鳥卻執著的勉強的飛翔著,根本不聽九歌的指令。九歌眼淚像是雨點一樣,怒喊著:“你這個畜生,你就是個畜生,你已經中毒了,這樣是拖累我!”
說著接從大鳥的背上跳了下去。
看了看後面的追兵,走大路被追上的可能『性』很大。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拼盡全力的衝進了樹林裡。進來之後才發現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這裡面到處都荊棘,而且有很多山棗樹,頃刻間腳上已經血肉模糊了。本來透支的體力讓九歌意識都開始模糊了。但這種疼痛反而讓九歌清醒了下來。
天空中,大鳥一直不肯離去,努力支撐著疲憊的身體,在她的頭頂盤旋著,悲鳴著、尖叫著,怒視著兩個追兵。
後面的人一追上來,舉起劍就向九歌刺來——
這時,兩支飛鏢『射』了過來,竟然直接擋住了劍鋒。碧落輕飄飄的落在了九歌的前面,扶起神智有些『迷』糊的九歌說:“怎麼樣?沒事吧。”
九歌抓住碧落的手懊惱的說:“你怎麼來了,你還有身孕,肯定帶不走我,這不是來送死嗎?”
碧落輕輕一笑:“我怎麼能讓你獨自一個人面對呢?”
九歌搖搖頭,雙眼泛紅:“意思,你是來給我墊背的嗎?那我真是罪孽深重了。你快點走吧,我一個人能應付他們。”說著她推開了碧落,碧落卻一點也不退讓。只是安靜拿著一把短刀警戒的看著對面兩個人。
對方看了一眼碧落,一點也沒有驚慌,不過剛要近身。突然“砰”地一聲響。一道稀薄的煙霧像花一樣開在其中一個黑衣人身上,一注血噴『射』出來。
接著是一個銀鈴般的笑著響徹在月光下的樹林中。所有人都向九歌的身後望去,一個穿著幾乎透明白紗的女子珊珊而來。一頭金黃『色』的頭髮四散飄落,眉目清秀,雙眼大而有神,那面板白皙而又精緻。再往身上望去,那雪白『色』的胸部半『露』在外面,每移動一步,不知哪裡傳來了清脆的鈴聲,叮叮噹噹……在這樣的月光下,如此美好,?*晌餮蟮姆繚希�侵忠旃�淖恕荷�唬�瀆�盼薹�魎檔鑷取夯蟆弧?
女人表情輕浮,握著一個冒著煙的“火銃”,輕輕的吹散火銃前的煙霧,那姿態****蝕骨。她媚眼慵懶的看了一眼九歌和碧落:“好久不見,兩位美人!”
這個西洋女人居然『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
九歌和碧落同時皺起眉頭,百般無奈的說:“阿羅莎?怎麼是你?”
西洋女人柔弱無骨的擺到碧落和九歌面前,一手摟了一個:“呦,七年沒見就這麼冷淡啊!我可是日日夜夜都思念著你們啊!”
碧落別過頭,不屑的說:“是日日夜夜思念男人吧?”
阿羅莎銀鈴般的笑聲又響了起來,懶散地說:“碧落這張嘴巴還是那麼毒辣,不過誰讓你們倆各救過我一命,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句古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嗎?看我這不就出現了嗎?”
“你應該有跟男人私會吧?那個男人呢?”九歌看了看身後的樹林。
阿羅莎頓時氣憤起來:“那個廢物男人,還叫什麼一代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年輕帥氣的武林盟主啊?一見我****服,居然流鼻血暈倒了,怎麼叫都不醒。每個男人都這樣,真不知道我這處女之身什麼時候能破,真是急死我了!”
暈倒!九歌和碧落就快要吐血了,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還能說出這種話,真是拿這個『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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