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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無天日的馬車中王二妮轉動著腦子想著是什麼樣的人劫持了自己,老實說她實在想象不出來誰會動這歹念,因為她一直都是規規矩矩,既沒有給人當過小三搶男人,也沒有橫行霸道的欺壓過百姓還喊著自己的爹爹是X剛,當然她也排除了是劫財,要問為什麼?因為那劫持她的人連她戴在手上的金鐲都沒有摘下來……,話說她身上可是帶著錢袋的,也不說開啟看看有多少,直接掠了人跑。
思來想去都沒有答案,不過總歸劫持了自己總是有緣由,王二妮只默默的希望,真的只是綁架勒索什麼的,有時候只要能用錢解決的到還是簡單的事情,怕就怕圖謀其他……而也許那個其他對於她來說卻是割肉一般。
很冷很冷,王二妮已經被關了二天,她手腳捆綁,躺在堆著稻草的炕頭上,雖然是火炕,但是從來都沒有燒過火……,每日裡只給一頓飯吃,那還是冷燙冷水,似乎只要多放一會兒,那不知道什麼顏色的黑色湯汁就會變成冰塊。
她的面罩只有在吃飯的時候才被拿下來,劫持她的是兩個男人,身材健壯,因為臉上帶著面罩看不出容貌來,王二妮曾試圖跟他們說過話,但是沒有人回答她。
這一天夜裡,又下起了大雪,天氣寒洌難熬,她儘量把身子捲縮成一團,想要多拾取點溫暖,只是依然徒勞,她的體溫漸漸的降了下去,唯一能裹身的是當時被掠的時候隨身披著的狐狸毛披風,只是如今這點東西已也經無法抵禦寒冷了。
迷迷糊糊之中王二妮覺得身子滾燙,她知道這可能因為太過寒冷而引發的高燒,她的牙齒打顫,一會兒因為冷而手腳麻木,一會兒又因為高燒引發的熱浪而神智迷糊。{ }&
忽然間她就覺得委屈異常,似乎又回到那一次被所謂的父母拐走的時候,她被死死的邦住不能動彈的躺在馬車內一角,無論怎麼哀求,怎麼哭喊也沒有理她,那時候的她充滿了對未來的絕望和迷茫。
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她暗恨自己為什麼這麼的懦弱,是不是太過幸福已經讓她暈了頭?自己的失蹤會讓宋家兄弟焦急難過吧?他們是不是也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到處尋著她?忽然她就覺得眼前的這一切都面目可憎了起來,她緊緊的攥著手指,用盡力去喊道,“有人嗎?我病了,要死了!!!”
嘶啞的聲音在空蕩的屋內迴響,久久沒有人回覆,四周死寂一片,似乎只能聽到寒風呼嘯的聲音。
這空蕩寂靜的四周要比寒冷更加的讓人驚懼,王二妮喊了很久,久到嗓子都發不出來聲音來,久到覺得用盡了最後的力氣,久到準備絕望的放棄……
就當王二妮以為她會冷死在這寒冷的夜裡的時候,厚重而略帶幾分雜亂的腳步聲傳來,然後她抱進一副溫暖的胸膛之中,一聲暗啞的嘆息傳來,帶著幾分無奈,幾分的自責,更多的是難以言說的心疼。
王二妮手腳僵硬,但是卻自動的貼著這具溫暖的身體,她迷濛的腦袋聽到了略帶幾分慌亂的男聲,“俺沒想到她怎麼受不得凍……啊,大哥……。”
然後是痛苦的呻吟聲,似乎被人狠狠的抽打一般,“大哥,俺知道錯了,俺就是聽小武說這女人不能讓她好過……啊。”
又是幾聲慘烈的叫聲,抱著她的男人似乎暴怒至極,胸口劇烈的起伏,好一會兒才咬牙罵道,“滾!”
王二妮心中一震,只覺得這聲音熟悉無比,但是迷糊的腦子,又加上對方刻意放低了聲音,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好一會兒王二妮實在是支撐不住,又一次昏了過去。
等王二妮再一次醒來,她發現自己躺在溫暖的被褥上,燦爛的陽光,一個穿著綠色衣衫的小丫頭守在她的前面打盹。
王二妮想開口問問這是哪裡,只是張了半天的嘴才覺得喉嚨乾渴的根本發不出聲音來,身子痠痛的厲害。
她的動靜終於引來了丫鬟的注意,“夫人,您別動,要喝點水嗎?”
王二妮盯著眼前的丫鬟看了半天,最後不得不死心的確認,這個人她不認識,便是點了點頭。
那丫鬟走到一旁茶几上倒了熱水,又小心翼翼的伺候她喝水,顯然她並不是一個生手,做事很是熟練。
“這裡哪裡?你又是誰?”喝了一杯水,王二妮才覺得緩過來些。
丫鬟搖了搖頭,眼睛裡有著驚恐,“夫人,俺不能說,不然會被……打死的。”
王二妮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不可能從對方嘴裡問出有用的東西,便是低頭不說話,算上今天應該是第三天了?她已經被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