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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別人知道夜惑的頭名醉酒後喜歡親人的話,估摸從明晚開始,就會有源源不斷的人來灌醉司凡。
我開了車窗,讓外面的冷風吹進來好令他清醒。幸好我車裡是有醒酒藥的,做我這一行的,喝酒是不能少的,醒酒藥也自然是隨身攜帶。我掰開一粒,遞到司凡面前,“吞進去。”
他睜著眼看我,“沒水。”
“用口水吞。”
“我不會。”
“不會也得會。”
“我就是不會。”
我發現我和醉鬼是沒有溝通的語言的,我放棄讓他吃藥的念頭,正準備把手伸回來時,司凡忽然含住了我的一根手指,口齒不清地說:“阿音,我吃。”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吃錯了。”
他疑惑地看著我,“沒有呀。”
今晚的司凡實在令人頭疼,喝醉酒後的司凡簡直就像一個未成年的小男孩。我想縮回我的手指,可是司凡卻加大了力度,溼漉漉的舌頭在我的指頭打了個圈,惹得我不由得顫慄了一下。
“鬆口。”
他不肯。
我瞪了他一眼,他才乖乖地鬆口了。我拿出紙巾擦了擦手指,順帶把整盒醒酒藥扔到他懷裡,“自己吃,我沒那麼好脾氣伺候你。”
司凡靜默了一會,我用餘光一瞥,發現他果然在乖乖地拿藥出來,我頗為滿意地繼續開車。送他到家時,我又再次艱辛地把他拖上樓。
我勒令他把鑰匙拿出來,他卻告訴我,沒有帶。我不信,在他身上摸了摸,最後果真在褲袋裡抽出了一把鑰匙。
我瞪著他,“司凡,你給我聽話點。”
他嘿嘿一笑。
我把他推進了屋子裡,準備讓他自生自滅而我大功告成歸家去時,司凡卻一把拖過我的手,一個用力,只見天旋地轉,我被他壓在牆壁上。
他開始強吻我,箍住我腰的力度有些大,舌頭也蠻不講理地撬開我的牙關,直直地衝了進來,我聞到一股濃厚的酒味。
我秦音能在夜場裡分一杯羹,除去司凡的一部分功勞外,我自然也是有點手段的。能讓我在男人身下摔跟頭的,除了年少無知時出現的梁路人之外,至今還不曾出現過。
我膝蓋一曲,狠狠地頂上他的命根子。司凡吃痛地鬆開我,他剛退後一步,我右手一揮,便甩了他一巴掌。
“司凡,別以為藉著酒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我揚著下巴,光明正大地離開司凡的家。
作者有話要說: 吻戲!!!!有木有!!
留言!有木有!
☆、Chapter 7
今天甩了司凡一巴,是我始料未及的。就如我也不曾想過去送個喝醉了酒的員工回去會發生強吻事件。他強吻我的時候,我並沒有做任何反抗的動作。在男人和女人生理條件相差如此巨大的情況下,我選擇了在他意亂情迷時才做出反擊。
實則,我如今有些後悔。男人都是看重臉面的,被女人甩了一巴,說不定自尊心立馬受損,明日就捲了我夜惑大批員工浩浩蕩蕩地離去。
說起強吻二字,我也曾經做過。偏不巧,物件也是司凡。時間是三年前,恰好夜惑成立一週年,那晚大家都高興得有些忘形,酒精上腦後,我迷迷糊糊地就揪住了我身邊的司凡,推到在沙發上,對準嘴就這樣親了下去。我還猶記那晚的滋味,柔軟的舌頭滑過我的齒間時,酸酸甜甜的,是香檳的味道。後來聽小七提起這事,我心裡頗窘,面上依舊很淡定地用最為老套的三個字來解釋——喝醉了。
想來今晚我有些反應過度了,當年我強吻他的時候,他可沒扇我一巴。事隔三年,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我竟是不僅甩了他一巴還給了他一記腳踢。他要是記恨我,我想我也無話可說了。
晚上到夜惑的時候,我剛到門口,小七就眼神曖昧地盯著我有些磨損的嘴角,“嘿,秦姐,你昨晚摔下床了?”
我掃他一眼,正欲來個絕佳的說辭時,小七忽然對著我身後說:“司凡哥好。”頓了下,他又驚訝地說:“欸?真巧,司凡哥你的嘴角也損了。”
我此時此刻有些痛恨小七那張過於直接的嘴,恨不得可以拿根麻繩捆起他來扔到太平洋底去喂鯊魚。
司凡低笑一聲,“昨晚喝多了,被貓抓了下。我家裡那隻貓性子太烈,它可以咬我,我卻不能咬它。這一咬,反倒被抓了半邊臉。”說話間,他已經走到我身邊,偏過頭瞅著我說:“阿音,你說這小貓該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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