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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海,也會給你找回來。”
“風是往盱眙吹的,小雨,你趕緊找些船家,沿河去找箱子。”
小雨兩手一攤,扁扁嘴,一副她也無能為力的表情:“師父,我可沒本事找船家。聽說幾個縣的船和水手都被閣主調走了,從中午開始,我們的霸道閣主把淮河各個入口都給封了,箱子連蚊子都飛不進去。”
“照閣主這個撈法,別說懿王,就是懿王脫落的一根毛髮也該撈著了呀。”
小雨搖搖頭:“我上午混進去打聽了圈,聽說撈上來許多屍體,好像是沒有懿王。”
“你們說懿王,你們是說懿王他還活著嗎?”懿王?她的表叔!霍香藥眼前浮現出那張年輕的臉,昨夜船沉的情景在腦海中閃現,一時間就忘了傷心忘了哭泣。
霍香藥提到懿王,北堂主臉上明顯不太舒暢,一旁的小雨倒看起熱鬧,師父,看你怎麼辦?人家心裡惦記著懿王呢!
霍香藥期盼的眼神讓北堂主渾身不對勁,尷尬地清清嗓子:“那麼大的火,那麼大的水,估計凶多吉少。”
小雨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狀若無辜道:“師父,你這說的就不對了,那麼大的火,那麼大的水,漂亮姐姐不是也活得好好的麼?”
霍香藥怔怔地看著床頭的木板,情不自禁道:“但願他活著。”
看著霍香藥痴痴地想念懿王,北堂主心上似被辮子抽過般疼痛,繞著床踱步,食指在葫蘆酒壺上敲得咚咚響,忍不住說起教:“小姐死裡逃生,要開始新的生活,懿王對於小姐已經是過去式了,小姐要節哀順變。俗話說得好,天涯何處無芳草,小姐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小姐看,在下長得也不賴,琴棋書畫也算樣樣精通,在江湖上也算呼風喝雨,家門清白,人品也不賴。要說在下與那紈絝子弟懿王相比,唯一差就差在家世上,可自古皇家多險詐,就算懿王能許小姐個王妃的位子。可如果太子登上皇位,怕懿王一家都難逃一死,所以說這刀尖上的王妃不做也罷。再說我看那懿王花心得很,現在因小姐冒昧十分寵愛,等有了新人肯定會冷落小姐,而在下對小姐絕對痴心體貼,至死不渝,小姐要憐取眼前人才是正確的選擇。”
“漂亮姐姐,你別聽師父瞎說,做王妃才可以呼風喝雨,跟了我師父,只能天天吃蘿蔔鹹菜。”小雨趁熱打鐵道。
北堂主白了徒兒一眼,黑臉道:“丫頭,拆你師父臺不想活了是不?”
小雨吐吐舌頭,一屁股坐在床邊,翹起二郎腿,奚落起師父:“我師父啊,啥都沒有,就秋風十里蓋了兩間茅草屋,裡面還是破的,在江湖混了幾十年,也只在初雪閣混個北堂主,還是個沒什麼實權的官兒,下面沒蝦沒蟹。說起家世,翻了我師父的鞋底,那銀子也不夠師父買酒喝,對了,我師父是個大酒鬼,喝醉了打人罵人還去醉月軒鬼混,什麼翠花桂香玲瓏都是他的老相好。”
“死丫頭,找打不成。”
惱怒的北堂主脫了爛鞋底板,朝小雨腦袋瓜拍過來,小雨結實的身板往霍香藥身後一躲,鞋底板撲了個空。
在小雨師徒二人的打鬧中,霍香藥開解了不少,掀開被子,下了床,端起熱乎乎的粥,對在她身後打架的師徒二人輕笑道:“誰說我要做王妃呢?誰告訴你們我是懿王的人啊。”
啊,這麼快就被師父騙到手了呀,小雨嘴一嘟,悶悶不樂起來,而一旁的師父已開心地拍手:“我北風果然沒看走眼。”
可惜他的話還未落音,霍香藥又笑著補了句:“誰說我要跟你吃蘿蔔鹹菜。”
這回輪到北堂主尷尬了,而小雨則十分開心地給霍香藥倒了杯茶。
“養了雞就有雞蛋吃,養了豬就有豬肉吃嘛。”北堂主勉強辯解了句。
小雨已經與霍香藥拉起家常:“漂亮姐姐,我叫小雨,我師父叫北風,是初雪閣的北堂主,姐姐你叫啥?從哪來呢?為啥會上了懿王的船?跟懿王啥關係呀?要去京都做啥呢?之後有什麼打算呢?”
☆、小花妹妹
小雨一口氣問出了一連串的話,剛好也正是北風想知道的,便抽了把椅子坐在一旁仔細聆聽起來。霍香藥實在餓得慌,一連喝了兩碗粥,才長了些力氣,手中端著茶杯,喝了大口,見師徒二人滿臉疑問,想他們二人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要平安到達京都,估計還得依仗他們的幫忙,當下也不再隱瞞,將事情的緣由娓娓道來:“我住揚州,是個醫女,叫霍香藥,在家排行老二,所以,大家都叫我二姑娘,你們也可以叫我二姑娘。李府的霍老夫人是我們霍家的姑太太,論輩分,懿王是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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