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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越來有意思,這是我的毛病,我也一直在修改,希望大家能夠耐著性子多看幾章,希望能多給點耐心與時間給西江月,謝謝大家。
☆、清創手術
重生的日子過得悠閒,不知不覺五日過去了,霍香藥每日忙著接待各路客人,也沒什心思理會其它事。
好不容易遇著個鄰居娶媳婦的日子,霍家老老少少都去喝喜酒了。霍香藥見春風和睦,日光如玉,是個好天氣,招呼丫鬟把衣服被褥都搬出來曬,她這日可深受蟎蟲困擾。
閒來無事,在後花園的葡萄架下找了塊陰涼的地方,躺在藤椅裡,思考其人生。
亂哄哄的腦子時不時還是會閃現前男友與小三手挽手進禮堂的身影,此時再想起這些事,心竟寬了許多,想來畢竟已相隔千年。
頭頂的葡萄藤上掛滿一粒粒青色的小葡萄,煞是可愛。
又想起爺爺和爸爸,她作為陳家男科的唯一繼承人,就這麼沒了,兩父子得抱頭哭傻。再想爺爺和爸爸的自愈能力向來很強,爺爺平日裡無論發生多大的事看幾集韓劇就自愈,老爸最近醉心前列腺的研究,估計也沒多少時間來懷念她吧。
還是好好想想作為霍香藥的人生該如何繼續吧!
她已經是霍香藥了,不知道哪個朝代的一名女神醫。
作為古代女神醫的第一步還是是給自己治傷吧。
古代人穿得太多,傷口又不懂處理,她這幾日跳來跳去,一不留神,腳上傷口奇癢難耐,估計發炎了。
霍香藥剪開褲子,果然拳頭大的傷口泛紅,腫得像個人/血/饅頭,用力一擠,粘稠的膿水流出半碗。
創傷手術,對霍香藥而言小菜一碟。
自己給自己做手術,麻藥肯定不能打,這一刀下去,她會不會一命嗚呼。
想到這,霍香藥就驕傲不起來。
成功學家常說不對自己狠點怎能成功?反正也沒有別的辦法。
霍香藥開啟神奇的醫療箱,拿了些必用的手術用具,牙一咬,就準備上刀子。
綠蘿是霍香藥屋裡的老丫鬟,見霍香藥又是咬牙,又是扛刀子,心慌慌意茫茫,趕緊派小六通報老爺子。
本在看診的老爺子一聽心肝寶貝拿刀子,心也跟著慌了,急急忙忙跑到霍香藥居住的醉花間。老爺子踏進後花園的第一步,就聽到孫女的慘叫聲,接著是一院子丫鬟的驚叫聲,老爺子一顆脆弱的小心臟撲通撲通地跳,眯著眼凝視,怎奈眼神不好,也看不清啥,又連滾帶爬撥開丫鬟,低頭一瞧,見孫女正咬著牙,左手抓著右腳,右手握著匕首,一點點隔開傷口,豆大的汗珠從她額頭冒出,急得老爺子怒道:“還不給小姐擦汗。”
霍香藥抬頭看了老爺子一眼,猶豫了半會,叫了聲爺爺。
老頭子撐圓了眼,滿臉困惑:“我的親孫女,你這是要做啥呢?”
“清洗傷口。”霍香藥將泡在碘酒中的棉花拿起一坨,把傷口四周的血和膿都擦拭乾淨,碘酒灼得傷口一陣陣抽搐。
“怎麼個清洗法。”老頭子又問。
“先將傷口割開,把膿放掉,把異物夾出來,用碘酒清洗乾淨,最後再放點布引引流就完事了。”霍香藥一邊使出吃奶的勁擠出膿水,一邊儘量回答得通俗易懂。
老頭子邊聽邊點頭,站在一旁像個學生,認真地看霍香藥清洗傷口,末了又問:“碘酒是何酒?爺爺愚笨,只知曉女兒紅竹葉青之類。”
霍香藥一愣,靈光一閃,笑嘻嘻道:“我自釀的酒。”
霍松鶴大大豎起個拇指。
“你們站開點,擋著我的光線了。”霍香藥不耐煩道,老頭子和一幫子丫鬟趕緊往旁邊挪了挪。
霍香藥拿著鉗子在傷口裡撥翻,不一會兒功夫,就在化膿的肉裡找到一根近一寸長的樹枝。那樹枝有三分之一還插在肉裡,霍香藥拿了塊布塞在口中,緊緊咬住,然後左手拿著鑷子緊緊夾住樹枝一端,右手拿著手術刀,一點點割掉包裹著樹枝的那一層肉,最後鑷子用力一抽,抽出的樹枝扔在碗裡,染紅了一碗醇香的白酒。
沒有紅外線也能找到異物,霍香藥鬆了口氣,對自己的醫術又增添了幾分敬佩。
接著左手用鉗子撐開傷口,鑷子夾起棉花,把膿水攪得乾乾淨淨,又灌了點碘酒。拇指長的傷口裂開著,其實把傷口縫起來癒合得會更快,但一想到沒有麻醉劑,霍香藥不知不覺打個冷戰,還是不縫了,她又夾起碘酒泡過的紗布,一端塞進傷口,一端露在外頭,這個清創手術就算完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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