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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一聽頭慢慢垂下半天不吭聲,霍香藥估計她是怕羞,又催了遍,她才支支吾吾道:“不成形,如稀粥,無血,無黏液。”
“可有腹痛肝門痛及其它不適?”
女子咬著牙不吭聲,陪她來的婦人倒先急了:“二姑娘,我家姑娘還沒出閣呢。她哪好意思講這些難為情的話,您就別問了,就開點止瀉藥。”
到底是命重要還是難為情重要呢?霍香藥忍住了罵人的衝動,揮揮手道:“三號!”
那婦人忙拉住霍香藥道:“誒誒誒!二姑娘,你還沒開方子呢?”
霍香藥冷冷吩咐綠蘿:“綠蘿,以後不聽話的病人不要領來。”
婦人一愣,想發作又沒敢,最後女子憋著臉,用細若蚊蟲的聲音道:“腹部不痛,那兒有點火辣辣的疼。”
作者有話要說: 坑爹昨天更新的章節因為一個字犯規,然後被鎖了,今天週六,趕緊大早起來更文,小天使們起床了嗎?
☆、傳宗接代
霍香藥冷冷吩咐綠蘿:“綠蘿,以後不聽話的病人不要領來。”
婦人一愣,想發作又沒敢,最後女子憋著臉,用細若蚊蟲的聲音道:“腹部不痛,那兒有點火辣辣的疼。”
肚子不疼,糞便沒血沒黏液,只是普通拉稀,補充點鹽水和葡萄糖就好,霍香藥點點頭,道:“綠蘿,寫方子,病人為輕度腹瀉,芡實、黨參、白朮和茯苓煎服,每日兩劑,連服兩日,每日飲鹽水三碗,忌食魚肉酸辣等,飲食以清淡為主,宜白粥青菜,明日可加雞蛋,三日後未好再來複查。下一位!”
又上來一對年輕的夫婦領著五六歲的小男童,旁邊還跟了丫鬟奶孃小廝一大堆,小男童脖子掛了塊金鎖,手上腳上掛滿金鍊子,連束髮帶都掛著銀飾,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孩子,狀似孩子他娘開口道:“二姑娘,我家寶寶牙疼得哇哇叫,疼半個月了,我相公請了幾個大夫都沒治好,還請二姑娘瞧瞧。”
“綠蘿,拿雙筷子來。”
霍香藥接過筷子,看著小男童笑眯眯道:“張嘴,啊!學我的樣子,說啊!”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五六歲的孩子滿口黑牙,有幾顆牙尖還缺了小塊,霍香藥放下筷子,摸摸小腦袋,嚴肅道:“小朋友,半年之內不吃糖,能做到嗎?”
幾個大人一臉怪異地看著這個怪女大夫,小男孩很誠實地搖搖頭。
怎樣哄小朋友,是個難題?霍香藥想了想,隨口道:“你要是能做到半年不吃糖,我就送你一樣你一定會喜歡的禮物。”
小男童睜大眼睛問:“什麼禮物,會飛嗎?”
霍香藥笑道:“蟲牙,鮮韭菜根兩顆,白糖一勺,嚼碎含一刻鐘,七日一次,共三次,可滅蟲止痛,半年內忌甜食。”
“四號!”
。。。。。。
“一百零八號!”
叫到一百零八號時,醫館只剩綠蘿、陳義、病人及霍香藥四人。
霍香藥揉著疲憊的雙眼,嘴一噘:“到哪都躲不過加班的命!”
來人是位瘦弱的男子,左顧右盼了許多眼,才神秘兮兮道:“二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霍香藥內心下意識地抖了抖,一個激靈:這扭扭捏捏的神態怎跟六樓男科的患者一模一樣,莫非古代也有男言之隱?那還真是做回老本行了。
“王秀才,有何事不能當我們面說?可休想打我們二姑娘的主意。”陳義擋在二人中間。
霍香藥清清嗓子,附和道:“是啊,也沒別的人,但說無妨。”
王秀才忽地捂住命根子,半天未吭聲,霍香藥無奈地擺擺手,來到後院,雙雙坐在石凳上,陳義與綠蘿二人遠遠瞧著二人,尤其陳義眼睛都沒眨一下。
霍香藥把玩著茶杯,半抬眼道:“說吧!哪不舒服?”
王秀才左右掃了一圈,嘴巴動了動,眼中有淚花閃爍,忽地,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捲起袖子邊抹眼淚邊哭道:“二姑娘,你一定要救我,二姑娘,大家都說你菩薩心腸,醫術高超,你可一定要救我,我家三代單傳,可不能在我手上絕了後。”
霍香藥手中的水杯“哐當”一聲掉在桌面,內心一萬匹草泥馬,治治疑難雜症也就算了,總不能還要管不育吧!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男性不育大多與小蝌蚪及輸精管有關,這得開肚子的事。想到這,霍香藥頭都大了,連連揮手:“這個,我可治不了。”
王秀才一聽治不了,眼神瞬間一片死灰,癱倒在地,眼淚嘩啦啦流得可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