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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姑娘遲疑片刻,接過銀子,道了聲謝,又用十分哀怨的眼神看向蘇暮春,霍香藥以為銀子給少了,悄悄對蘇暮春擠眼,蘇暮春被這兩個女人看得頭疼,裝作十分認真欣賞湖面風景的樣子,悠哉悠哉地念起李白的詩:“鏡湖流水漾清波,狂客歸舟逸興多。”全然不顧那一抹哀怨和那一眼的乾著急。
望月姑娘見秋波所及之處竟是死水,一顆心如湖中殘荷般,碎得七零八落,暗自哀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飄飄然出了門。
菜來了,霍香藥舀了一勺子蟹黃,果真鮮美,21世紀吃過的鮑魚魚翅都比不上這螃蟹的美味,還是原生態的好吃啊。
“她是不是嫌辛苦費給少了呀。”
蘇暮春一愣,隨即點頭笑道:“應該是。”
“你們這一般辛苦費給多少呢?”
蘇暮春胡編道:“想給多少便給多少,不過一兩錠銀子的事。”
蘇暮春一面饒有興趣地看霍香藥粗魯野蠻的吃相,一面熱情地替她夾菜倒茶,眉目含笑,看得霍香藥有一瞬間以為自己牙齒沾了片青菜葉。
霍香藥吃得起勁,自然注意不到隔壁房間的談話,蘇暮春卻聽了個仔細。
“天下又要大變了。”
“如何說?”
“聽說太宗皇帝得了大病,已經數日未上朝了,朝中大事都由新太子管著。”
“這新太子到底咋樣?可是位明君。”
“明君不明君倒說不上,以前的昭成太子倒有仁君風範,可惜了。”
“聽說昭成太子暴斃之事與新太子有關,不過自古皇家多骨肉相殘,這事也不怪,不過,新太子能否順利登機還是個未知數,皇后黨勢力不容小覷。”
“是啊,李處耘太傅的舊部分佈朝廷,都是皇后娘娘的親信,宋國建國沒多久,就發生內亂,邊疆怕要不穩,唉,受苦的都是老百姓啊。我此次來南下,就是奉命來找初雪樓樓主,太子命他速速回京相助,哪曉得這樓主神龍見首不見尾,我苦苦找了三個月,鬼影都見不著。”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唉,蘇暮春面上依舊自若,各種趣話張口就來,逗得霍香藥嬌笑連連。心中卻在暗自嘆息,兩黨相爭,必有一傷,無論傷哪一方,都不是他所願見到的,這京城還不得不去,只是阿香剛病癒,現今相處又如此融洽,只怕他一離開揚州,數日辛苦又白費了。
此時偏又想到與霍滿月的親事,那真是道難題,未來,娶滿月不娶阿香,要被霍家惱,娶阿香不娶滿月,怕也要被霍家惱,左右不是人,對於當日一時衝動答應這門親事之舉,真是悔恨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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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難雜症
來古代這麼久,霍香藥第一回吃了頓飽飯,心滿意足地出了屋,剛走至大院,正看見之前唱曲的望月姑娘倚著憑欄獨自傷神,以為她還在為小事煩惱,便又找蘇暮春要了兩錠銀子,興沖沖喊道:“望月姑娘,望月姑娘。”
這一叫,滿院子的俏佳人紛紛回過頭來,一堆應答聲。
霍香藥以為她們看熱鬧,沒搭理,徑直走過去,把銀子塞給唱曲的姑娘,歉然道:“不好意思,剛才辛苦費給少了,這就給姑娘補上。”
那姑娘拿著銀子,愣愣地站在那。
蘇暮春趕緊拉著霍香藥出了望月小築。
“這裡的姑娘長得都好看,就是耳朵不好使,我叫望月姑娘,她們一個個都應答,頂替別人之名,這習慣不好。”霍香藥邊走邊道。
蘇暮春糾結了下,還是開了口:“她們沒應錯,這裡唱曲的姑娘都叫望月,來自各地,望月是她們的藝名,沒有人知道她們的原名,望月也是統稱。”
霍香藥梳理了便,十分擔憂道:“那不會叫錯人麼?”
“一般沒人叫她們的名。”
面色凝重的蘇七領著幾名轎伕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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