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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香藥摘了幾片樹葉擦擦手,這頭顱十分光滑,應該死了有些年頭,說不定這裡是第一現場,得仔細檢查下,看是不是有大案子。
霍香藥掏出火石,嚓嚓幾下,小火花一閃而過,該死的,沒有打火機真麻煩,這火石還真用不慣,霍香藥又使勁嚓嚓幾下,菜露出幾點火花。火花照耀下,霍香藥眼前出現一張鬼臉,裝神弄鬼嚇我,也不看看我是誰,霍香藥抓起匕首飛速刺過去,鬼臉人一閃而過,霍香藥腦袋忽然收到一記重擊,然後,之後的事就全都記不得了。
“該死的,我就覺得那個瘋婆子不對勁。”蘇暮春和蘇七沿著下山的小路來回找了好幾圈,也沒找到霍香藥和那個馬伕人。
蘇七癟癟嘴:“公子,你也是,都覺得瘋婆子不對勁了,還讓二姑娘和她一起,古人說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蘇暮春一腳踢過去:“你再給我神氣,讓你跟個人都能跟丟,讓你吃飯你咋不會去茅坑吃呢?一
點用都沒有。”
蘇七一臉委屈,嘀咕道:“飯堂吃飯,茅坑拉屎,三歲小孩都知道的事情。”
“我估計阿香沒下山,從黑風寨出來就只有三條岔道,一條是下山的路,剛找了沒有,現在還剩兩條小路,你去那邊找,我去這邊找。先發點訊號回去,讓他們多帶點人來,我今天非得掃平黑風寨不可。”
蘇七嗯的一聲,已沒了蹤影。
遠方有火焰沖天,揚州城內的映雪書齋看到火焰,一片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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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香藥從頭痛中醒來,下意識地摸摸後腦勺,好大一個包,哪個王八蛋下手這麼重,不腦溢血都得腦震盪。昏昏沉沉地爬起身,只往四周看了一眼,她的昏腦袋瞬間清醒,那是什麼?綠眼睛,黑毛,是狼啊!一頭兩頭,有四頭狼啊!他們會吃人嗎?
此時已接近五更天,月朗星稀,四周看得幾分清明。她身處一片樹林,樹林裡密密麻麻都是樹和蚊子嗡嗡嗡,被四頭狼死死盯著。
打不過怎麼辦?涼拌!也得打!霍香藥自路邊撿了根木棍,做了個防備的姿勢。
突然眼前出現一縷白影,奶奶的,還想打暈她嗎?沒門!
霍香藥口唸手術檯上的三字訣“快很準”,一棍子下去,那縷白影發出一聲悶哼,俗話說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霍香藥十分果斷地掏出白淨瓶,捏著鼻子,口中唸唸有詞:“一二三四五六七,倒”。
神秘的檀香一點點飄向夜空,此時,蘇暮春悠悠的聲音早已化作一灘露水:“姓霍的,你你謀殺親夫。”前半句落在霍香藥耳中,後半句被濃濃的睡意吞沒。
噗通一聲巨響,四頭狼齊齊望向蘇暮春昏不瞑目的嬌軀,後退了幾步,霍香藥湊上前去,藉著月光清輝,看到一張熟悉的臉,手都僵了:“這這,這美男長得好像紀若缺啊!”
糟糕,該不會打錯人了吧。老天爺,要不要這麼折磨人啊。
一聲狼吼劃破平靜,霍香藥顧不上慘變竇娥的蘇暮春,重新撿起棍子,大有荊軻刺秦王的決心,群狼張開嘴巴,露出鋒利的獠牙,口水嘩啦啦地往下流。命中註定啊,從九樓摔下摔不死,跳崖跳不死,穿越穿不死,最後餵了幾頭狼,霍香藥,你這幅皮囊也是死得其所,死得偉大了。
霍香藥雙眼一閉,已經開始想象女鬼春天般的生活了。
忽聽得一聲悠長的口哨聲踏浪而來,霍香藥好奇地張開眼,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面前出現了一隊人馬,為首的正是那患有不舉之症的馬志達。
遠方的魚肚白讓四周一片清明,幾頭狼見了眾人,竟面露驚恐之色,低低嚎叫幾聲,屁/股一扭一扭,躲進了樹林。
奶奶的,真是狼仗人勢,欺弱怕強,一幫勢利眼的狼。
“二姑娘,這是為何呢?”馬志達哈巴著臉走來。
霍香藥吃力地扶起蘇暮春,尷尬笑道:“這不大晚上失眠,悶得慌,出來透透氣,哪知遇到幾頭狼,幸虧大哥你及時趕到,我的小命才得以保全,大哥,真是個好人。”
霍香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頓馬屁先胡亂拍起來。
俗話說得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古人說話多少會有點道理。
馬志達笑著笑著,臉就陰了,霍香藥心道不好,馬屁要穿了。
果不其然,那馬志達腳踢了踢昏睡的蘇暮春,冷冷笑道:“二姑娘話說得跟唱戲的一樣,果然戲子無情,想我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