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頹廢的蘇暮春仿若開過光的玉石,容光煥發,眉目含笑。
今日大早得到訊息,說香兒又活了,雖覺詫異,卻容止不住的高興,脫素衣,燒靈牌,一番梳洗打扮,想了個突患傷寒的藉口,裝模作樣咳幾聲,來回練習數次,這傷寒病裝得渾然天成。蘇七備了幾罈好酒,忍不住笑道:“我說公子,你這是何必,想看二姑娘就看二姑娘,還非得裝病,想讓二姑娘心疼你也不是這個做法呀。”
蘇暮春心心念唸的是香兒,著蘇暮春的是前妻,哪有心思跟蘇七計較,假裝正經地一路看風景,蘇七抱著幾壇酒,汗流浹背地跟在後面。
離霍宅越來越近,遠遠的瞧見一藍衣姑娘,左瞧右瞧,鑽進薔薇叢,那背影熟悉的很,但那矯捷的步態與溫婉的阿香卻似兩個人。蘇暮春來了興致,雙手抱胸,默默立於樹下,一邊遙望前妻,以解相思之苦,一邊饒有興趣地觀望她反常的舉動。蘇七摸不準主子的套路,又不敢吭聲,蹲地上逗螞蟻玩。
片刻過後,阿香從薔薇叢探出頭,手中緊緊抱著口箱子,又哭又笑,箱子是昨夜阿香魂魄都背的那口箱子,上面的白色十字還是那麼刺眼。蘇暮春總覺得哪不對勁,又說不出哪不對勁,再看阿香活蹦亂跳,一顆懸著的心也鬆懈了。
只要她好好的就好,是人是魂又有何關係。
蘇暮春轉身往回的身影正落在送客的寧三娘眼中,不覺輕嘆連連,明明郎才女貌極為般配的一對,這等痴心又偉岸的夫婿,打著燈籠都找不著,改天得勸勸二姑娘別辜負了蘇公子的一片真心。蘇七屁顛屁顛地送來好酒,說是蘇老爺新得的青梅酒,送給霍老爺子嚐嚐,寧三娘也不說破,收了酒,給了回禮,又硬塞給蘇七幾塊碎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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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的路上,一直思索著明月珠的事,中午特地問了滿滿,滿滿說那夜扔過一顆發光的綠珠子。寧三娘想他不過四歲小孩,能扔多遠,明月珠應該就扔在屋子裡,所以,她午飯後差了丫鬟把醉花間裡裡外外又都翻了遍,珠影子都沒見到,這可奇了怪。
若說是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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