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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細如牛毛的小針!原本就要承受碎骨之苦,現在還要多承受一份難耐的痛苦!這簡直還不如直接殺了她!況且,就算受刑後受傷的上好了,可手卻再也不能拿起針來繡花了,更別提說什麼提筆了,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所以,在長公主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楚暮舞的臉色唰一下地就白了,她急忙跪下來:“臣女不知做錯何事,竟惹得長公主生這麼大的氣要這麼處罰臣女?還請長公主大人有大量,饒過臣女這一回!”說罷,還忙不迭地往地上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頓時,楚暮舞那光滑潔白的額頭就紅了一片,隱隱還有血絲浮現,在加上楚暮舞那張驚恐不安的白臉,頓時就叫人心疼不已起來。
楚暮歌危險地眯眼,楚暮舞還真是見縫插針,她這麼誠誠懇懇地認錯,還用話堵死了長公主要繼續發難的念頭,還說得長公主要是真的處罰了她,那長公主就成了‘十惡不赦’之人了!可長公主也不是任由楚暮舞拿捏的!據她所知,長公主眼裡揉不得沙子,更何況是楚暮舞給她安了一頂高帽!
果然,長公主聞言頓時就氣得雙眼噴火:“你這是威脅本宮?”
“臣女不敢!”楚暮舞嚇得不輕,身子一個勁兒地顫抖,整個人猶如是秋風裡邊的落葉一般無助,叫人無端地為之感到心疼。
頓時不少貴婦和青年才俊都站出來為楚暮舞說話,長公主越聽,臉上的笑容就越是森冷異常。楚暮舞在她面前賣弄這些小伎倆,還真是活膩了。
箜篌,是長公主的一個禁忌。長公主因為箜篌,而對當時的西涼國國君傾心,也是因為箜篌,她和小公主失散至今。因此,她早在兩年前小公主走失的那日起,就把府裡所有的箜篌全數毀掉,而如今楚暮舞帶了箜篌來也就罷了,居然還彈奏這那曲《鳳求凰》!這是當年西涼國國君為她彈奏過的曲子。這簡直就是直接將長公主的傷口狠狠撕開,然後再撒鹽!
長公主眼神凌厲地看著楚暮舞,隨即對著自己身後的侍衛道:“你們還不快上去行刑!”
那兩個侍衛被長公主的眼神嚇到,忙不迭地就拿著手裡的拶子就像楚暮舞走去,精確無誤地將拶子套進楚暮舞纖細的十指上之後,就用力地收緊。
“啊!!!!”頓時,楚暮舞淒厲的尖叫聲充滿了整個長公主府。。。。。。
楚暮舞痛的眼淚直掉,瞬間就沖刷掉了她精緻的妝容,此時她上的胭脂糊成一團,看起來竟有些滑稽,與方才那副高高在上的仙女模樣截然相反!
在場的所有人的眼皮子都跳了一下, 尤其是那些還未上臺一展才華的閨閣千金,她們一個個都嚇得面色發青,心裡是又害怕又幸災樂禍,害怕的是公主性子殘暴,幸災樂禍的是,楚暮舞被罰了!被長公主用了拶刑,楚暮舞的雙手鐵定被廢了!以後連拿繡花針都是個問題!
不多時,楚暮舞就徹底地痛暈了,不過在眼睛閉上之前,她終於知道,楚暮歌嘴角那種怎麼也掩不了的笑意是什麼意思了!楚暮歌早就知道自己會受罰!她暗中咬牙,氣得一個勁兒地翻白眼,不多時,一口氣沒喘過來,就徹底地暈死了過去。
長公主此時才冷聲對著楚暮舞身邊的婢女道:“將楚小姐抬回鎮國公府!替本宮傳句話給楚國公,以後別讓上不了檯面的庶女來赴宴!否則丟臉的不止是她,還有整個鎮國公府!”
長公主的話嚇得楚暮舞身邊的婢女秋月身子抖了一抖,霎時間,秋月只覺得自己的腿間一熱,低頭看去,卻發現,自己早就被嚇尿了!她頓時既尷尬又羞憤,看著眾人那不加掩飾的鄙夷眼神,她簡直想一牆撞死算了!可她還是咬著牙,將楚暮舞扶起之後逃一般地離開了。
楚暮歌的眼神不自覺地看向了長公主,只見長公主正好看向自己,那眼神就宛如刀子一般凌厲逼人,看來,長公主打算遷怒於她了。楚暮歌在心裡暗暗腹誹,面上卻依舊風平浪靜,保持著一個得體而又溫和的微笑。
楚暮歌那種鎮定自若的氣勢,倒是讓長公主微微愣住了一會兒,不過,隨即長公主冷笑:“你就是鎮國公府的嫡長女楚暮歌?”
“是。”楚暮歌起身,對著長公主盈盈一福之後不急不緩地回答道。
楚暮歌的回答, 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女子就是鬧得滿城風雨的楚暮歌?看起來倒像是那麼一回事,可惜啊,骨子裡是個經不起空虛寂寞的騷蹄子!霎時間,眾多人看向楚暮歌的眼神有鄙夷、有嫉妒、有驚訝、有錯愕,但還是嘲諷居多。可楚暮歌卻是渾然不覺的模樣,依舊巧笑嫣然,就像是在花園裡邊最惹人注目的牡丹一般,美麗、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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