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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我,依我看你,就是懊惱那點水讓公主給喝了,氣不過,想冤枉她!連豬都能看出來,太傅是渴死的!”花汐不給秋雨說話的機會,一口氣把她罵到低頭。
總算,司空竺蘭輕蔑的甩她們一眼,昂首離去了。
花汐鬆出一口氣,一下子癱坐在地。
秋雨扶住她,委屈的說:“小姐,我沒看錯,真是她乾的!你別看長得比咱們好看,心可不好!”
花汐捏捏她的臉,沒再說什麼,只是笑,無聲的笑。剛才,罵秋雨的時候,眼角餘光掃到,司空小竺的指尖,夾著一粒黑彈,她知道,那是準備要她們小命的暗器。撿回了一條命呀,不該笑麼?
然而花汐高興得太早了,正想帶著秋雨離開,驟見那紫色紗衣,鬼影一樣,從路口飄了回來,以近似於閃電的速度。
花汐預感到不妙,卻又什麼都不能做。早就意識到了,在這個時代,不會武功,那是要吃大虧的!
司空小竺飛了回來,人沒落地,胳膊就伸出,掌心一立,嗖,將花汐放在地上的匕首吸了起來,然後將刀鞘一脫,匕首甩向前方。撲哧,匕首插進了太傅的胸口。這一連串動作,她做得一秒不停,可以媲美電影特技。
她要做什麼?
花汐和秋雨有些雲裡霧裡了。司空小竺如雷似電的飛回來,就是為了殺一個死人嗎?
轉爾,花汐想到了什麼,一個冷戰,從頭灌到腳。
也就在她這一個冷戰之後,她們聽到,沉穩的腳步聲,自路口傳來。
金承回來了。
司空小竺第一個撲上去,抱住他就哭:“殿下,你總算回來了!我還以為,再也找不到你了呢!”
金承推開她,眼睛微微眯起,看向前方,那裡,冰涼的玉石地面上,躺著他的老師,鮮紅的血,正一汩一汩的冒出來,染紅了土黃色的儒士衣。
一步步,他走過去,每一步,都無比沉重和哀痛。他的臉,肅殺得令人窒息。然後,在老師的屍體邊單膝跪下,他閉上眼睛,許久未曾出聲。
“他是被公主殺死的!”秋雨忍不住開口,然後看著花汐,想從小姐的眼神裡,知道自己該不該說。
花汐挽住她的手,這次,沒有阻止。
現在,說出真相也未必有用。剛剛花汐想到了,眼前這位美麗的公主,想要陷害於她。
“呵呵,我沒揭發你們,你們倒惡人先告狀了!”司空小竺果然如花汐所料,開口誣陷。
然而,花汐沒料到的是,司空小竺並不是誣陷她,而是對金承說,太傅是秋雨殺死的。
謊言大致如是,說太傅渴得發了急症,喘不上氣,想向花汐討口水喝,花汐卻不肯。太傅實在難受,就上前去搶。爭執中,太傅將花汐打暈在地,搶過水葫蘆就喝。秋雨情緒失控,將匕首插進了他的胸前。
金承默默的聽著,一直沒有開口。秋雨想和司空小竺辯駁,卻被花汐制止了。凡說謊之人,必有漏洞,花汐不希望,秋雨的插言,打斷金承的判斷,給司空小竺製造機會。
金承脫下自己的外袍,輕輕蓋在太傅身上,終於開始審視她們。
現實出賣了事實
精銳如鑽,他的眼睛,有種洞穿天地的能量。花汐心想,司空小竺做賊心虛,等會兒,必會露出馬腳。然而——
司空小竺沒有表現出任何慌亂的跡象,倒是秋雨,見金承看向自己,嚇得直向花汐背後躲。
人家都說,事實勝於雄辯,可眼前,現實偏偏就出賣了事實。都是老“實”家的,做啥子要手足相殘嗎?
花汐在心中苦哈哈的戲謔著,暗暗,替秋雨捏了一把汗,傳說中的,大汗,狂汗,瀑布汗!
果然,看著秋雨,金承的眼睛眯了眯,閃出一星殺機。
花汐的心咯噔一顫。隨即,她跑到金承面前,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盯著他的眼睛左看右看:“我才發現,原來你是近視眼哦!”他似乎沒聽見她的話,抬步,擦過她的肩,向秋雨靠近。
秋雨嚇得步步後退,連連擺手:“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沒殺他!是他先欺負我們!是他……”有些語無倫次。她本意是想解釋自己不是兇手,卻表現得,儼然是一個殺了人、又想掩蓋真相的兇手。
而金承,也分明是要殺秋雨了。
司空小竺站在一旁,冷眼竊笑。
花汐瞪她一眼,追上金承,雙臂一伸,攔在他和秋雨之間。然後,她認真看著他,清晰、脆亮、一字一錘子的說:“你的太傅,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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