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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舞霞再次搖搖頭。如果那些扭曲的文字就是宋維善留給她的書信,那就代表了七年前,真正的宋舞霞嫁入丁家的目的,也解釋了她為何會覺得當日的宋舞霞在憐憫丁文長。再往深一層思考,宋維善為何要叫女兒殺了丁文長?唯一的可能就是——
宋舞霞抬頭看著丁文長,仔仔細細看著。他和皇帝長得並不像,除了他們的眼睛,確切地說是眼睛的形狀,甚至連長公主,連他們的兒子丁立軒也是,全都是漂亮的鳳眼。想起長公主,她突然記得了她的那些暗示,那時她一直覺得莫名其妙的話。
“丁文長,你不覺得你母親的行為有些奇怪嗎?”
“她現在也是你的母親。”他本能地回答,即便他也覺得母親的舉止有些奇怪。
宋舞霞愣了一下,有些不高興。
“霞兒,母親年紀大了,有時候她說的都是無心的。不止是對我,對我們都是一樣。”
“所謂的我們,我看只包括我和你。”宋舞霞賭氣地說。她親眼看到丁母對幾個妯娌是什麼態度舉止。
丁文長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笑著哄她:“不管母親說什麼,只要我們之間能什麼話都對對方說,自然就不會有上次那樣的誤會。”
宋舞霞側身不理他,猶豫著是否應該把心中的懷疑告訴他。
“霞兒。”丁文長伸手就去捏她的下巴。
“你幹嘛”宋舞霞想揮開他的手,卻被他抓住了手指。她半真半假地推他,知他不會放手,也就沒再白費力氣。
丁文長也知道她在自己母親那受了很多委屈,只不過子不言父母之過,他只能諂笑著說:“如果你心裡不痛快,就打我兩下吧”說著卻把她的兩個手都抓住了。
“別以為我不敢,若是真把我逼急了,小心我咬你”
“怎麼咬?這樣嗎?”他慢慢湊過去……
“母親,我回來了”丁立軒的話音伴隨著他的奔跑聲由遠及近。幾乎黏在一起的兩人急忙分開,宋舞霞不自然地別過臉去。
“母親”丁立軒推開了房門,看到父親,急忙穩住腳步,恭敬地叫了一聲“父親”,瞄了瞄躲在父親身後的母親。
“幹嘛大呼小叫的。”丁文長說完又有些後悔。如果不是兒子大呼小叫的,指不定看到什麼。“是先生教你不敲門就進屋的?”
丁立軒低頭聽著,心裡嘀咕:每次都這樣,只要你們怪怪的,就會罵我不敲門,我明明有敲門。
晚飯過後,宋舞霞與往日一樣,陪著兒子讀書,隨後又講了故事哄他睡覺。雖然她明知道這個時代的孩子不是這麼教育的,可她就是忍不住。
回到屋子,她忍不住問:“丁文長,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不該這麼寵著軒兒?”
“所以,你明天不去給講故事了?”丁文長一邊反問,一邊看著她走入屏風後面。燭火下,他能看到她放下長髮,褪去外衫,然後是中衣……他頓時覺得口乾舌燥。
宋舞霞不想自己睡覺前換件衣裳都要麻煩綠桑她們,這才沒去更衣間。她壓根不知道看似厚實的屏風能把她的動作映襯得清清楚楚。
走出屏風後,她見丁文長依然拿著書冊,奇怪地問:“你今日還不睡嗎?”她記得他並不愛看這些雜書的。
此刻,丁文長哪裡看得到書上寫的什麼,他滿腦子都是她換衣服的畫面。他從第一日就發現她特別愛乾淨能給他帶來不少“福利”,比如說每日看她輕褪衣裳,望梅止渴也是好的。
“丁文長,你怎麼了?”宋舞霞奇怪地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什麼書你看得這麼入迷?”她走過去欲看書的封面,不期然被他抓住了手腕,緊接著又被他結結實實地抱住了。她能感覺到他緊繃的身體。
“其實……或許……我們……可以……試試……”宋舞霞說得吞吞吐吐,整個臉已經漲得通紅。她第一次說這麼丟臉的話,可他們不能總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
丁文長並不答她,只是努力平復著情緒。他何嘗不想,可是他怕她會愈加抗拒他。
宋舞霞見他沒反應,又羞又怒,賭氣說:“我去睡了”
“別動。”他覺得她就是來向他討債的。如果七年前他不是那麼對她,說不定他們已經不止有軒兒一個孩子了。
聽他的聲音都變了,宋舞霞又有些心軟。真要說起來,上次在松柏居外的野外小屋,他們差點擦槍走火,前些日子在松柏居也是,他們親也親過,抱也抱過,出了一兩次她的腦海中有畫面閃過,其他時候根本沒事。
“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