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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著別動。”丁文長急急起身,拉開房門就看到他與宋舞霞遇刺的時候出現過的兩人。他記得他們是陸博濤送給宋舞霞的。
兩人看到丁文長,行了禮卻並不說話。院子中的其他人見狀,慢慢散去。
“沒事吧?”宋舞霞一邊問,一邊從裡間走出。
“郡主”兩人鄭重向宋舞霞行禮,態度十分恭敬。
宋舞霞一直在等著他們。她沒瞧丁文長的表情,直接問:“怎麼樣?進屋再說。”
所有人都知,宋舞霞與丁文長的關係十分好。因此兩人也沒避忌丁文長,跟著進了屋子,直言道:“回郡主,我們悄悄跟了一整天。其中一人在城內逗留了不少時間,七轉八彎,最終回了這裡……”
“回了這裡是什麼意思?”丁文長緊張地插嘴。自他把弟弟、弟媳全都送走後,他藉口府裡的人少了,不用那麼多人伺候,遂送走了不少下人,留下的除了太后、皇帝等等派來的明樁暗線,剩下的全都是可信之人。至於太后、皇帝等派來的人,他要麼花銀子收買了,要麼找人監視著。他不想相信自己居然連怎麼簡單的事都沒做好。
回話的兩人聽到了丁文長的問題,但還是看了宋舞霞一眼,見她點頭才答道:“回郡主,他們並不是府裡的人,那人是進來回話的,不足一盞茶功夫就走了,如今住在這家客棧。”他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張字條。
丁文長接過字條看了看,交給宋舞霞,問道:“那人見的是誰?”
這次兩人沒有看宋舞霞,而是相互間對視了一眼。沉默片刻,另一人介面:“是老夫人身邊的丫鬟。”
聞言,宋舞霞微微一愣,朝丁文長看去,卻見到他並沒特別的表情,只是一臉嚴肅地盯著回話的二人。
“你們剛才說兩個人,那另一個人呢?”丁文長的心思早已千迴百轉,就算沒有聽到答案,心中已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另一個人去了皇宮。因為禁衛森嚴,屬下並不知道他入宮後去了哪裡。”
聽到預料中的答案,丁文長在椅子上坐下,不緊不慢地說:“以後還是稱呼‘夫人’比較妥當。”
其餘三人皆錯愕。宋舞霞更是直愣愣地看著他,“你……”她想了想,問兩人是否有其他事彙報。看他們搖頭,命他們離開後轉而對丁文長說:“不就一個稱呼嗎?那幹嘛怎麼鄭重其事的。”
“你也說了,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丁文長不鹹不淡地答。
宋舞霞就算反應再遲鈍也聽出了他的不對勁。“你不會連這種莫名其妙的事都在意吧?你如果堅持,我待會就叫他們改口……”
“你什麼時候命他們去跟蹤的?”丁文長突然問,打斷了宋舞霞的絮絮叨叨。
“就你走了以後。”宋舞霞下意識回答,想想又覺得不對,生氣地說:“丁文長,雖然我們成親了,雖然我一直很尊重你,雖然我自認沒你聰明,但我也有人生自由的,我不是每一件事都需要向你彙報的。”
“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丁文長陳述,看著窗外說:“如今應該先想想,他們這是想幹什麼,我們又能怎麼應對。”
宋舞霞轉頭不理他。既然信是假的,就證明長公主及她的孩子根本沒事,她也沒什麼好擔心的。至於其他的,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能比現在更壞的情況?
丁文長亦沒有說話。他心知肚明太后是知道長公主假死的事的,這就說明那人進宮絕不是去怡景山莊看太后。而皇帝呢,想來沒這麼聰明,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皇后了。可皇后想用這件事幹什麼?皇后不是應該盡力拉攏朝中官員,把大皇子推上太子之位嗎?……
他默默思量著,怎麼都無法湮去心中隱隱的煩躁。他知道宋舞霞愛他,他也知道對兒子而言陸博濤就是一個陌生人,可事實擺在眼前,他的兒子與妻子都由別人保護著,那個“別人”,某種意義上還是他的情敵。今日的事也是。他知道宋舞霞擔心,可情急之下她找的不是府裡的管家、隨從,也不是他找來保護她的人,而是陸博濤派來的兩人,兩人還口口聲聲稱呼她“郡主”,彷彿壓根就不承認她已經嫁為人婦。
宋舞霞看丁文長背對著自己,一副把她當空氣的模樣,更覺得委屈胸悶。在她看來,她不過因為擔心,所以沒和他商議就派了人去跟梢。再說,客觀上,那時候他不在家,就算她想與他商議也沒有辦法,所以丁文長生氣根本就是他無理取鬧。
沉默中,宋舞霞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自顧自往裡間走去。她告訴自己,如果丁文長不來哄她,她絕不會原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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