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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宋修武打斷了她,焦急地說:“你好好想想,事關重大。”
宋舞霞又看向丁文長,見她臉色愈加凝重,更覺得莫名其妙,只能告訴他們,她日日忙著燈會的事,除了長公主與昌平王府的人,根本沒見過其他人。其實這倒不會宋舞霞故意不提認人的事,而是她真的覺得那事已經結束了,而且與馮家扯不上關係。
沉默間,翠羽回稟,丁家的管家有重要的事找丁文長。丁文長出去聽管家說了一句話,立馬又折了回來。這次,他連門都沒有拴上就問道:“你昨日去過大理寺了?”
“你找人跟蹤我?”這是宋舞霞的第一反應,而宋修武聽到這話,情不自禁後退了一小步,隨即急忙穩住身體,把譴責的目光投向了宋舞霞。只是他畢竟是官場上行走的人,馬上收斂了情緒,沉思了起來。
丁文長早已養成了在宋舞霞面前表露真實情緒的“習慣”,當下,雖然有宋修武在場,但他還是忍不住用質問的語氣說:“你怎麼能貿貿然跑去大理石認人”
宋舞霞察覺了事情的嚴重性,但上一次與丁文長的見面是不歡而散的,這幾天他又音訊全無,她早就“積怨在胸”了,因此回嘴道:“你以為你找了誠王妃去見皇帝,就能讓他把燈會的地址從西山別院改回松柏居嗎?”
這話讓宋修武明白了事情的關鍵。但丁文長還在氣頭上,雖然他知道宋舞霞可能被皇帝設計了,責備的話還是脫口而出:“你怎麼還是這麼顧前不顧後的?你就沒想過皇帝為什麼要讓你去認人嗎?”
“如果我事事都要顛來複去地想,那豈不是什麼事都做不成?”
“你”丁文長氣結。發現宋修武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們,只能嚥下了所有的話。
其實,在皇帝提出認人要求的時候,宋舞霞也隱隱覺得不對勁。如今見他們急匆匆而來,當然也知道事態重大。看丁文長不說話了,她默默退到一邊,細細思量著。很快她也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對著宋修武問:“難道當日跪在公堂上的是馮家的人?”
宋修武搖搖頭,又沉重地點點頭。宋舞霞失神地跌坐在椅子上,把目光投向丁文長。丁文長轉身望著窗外,並不看她。
“堂哥,到底怎麼回事?”宋舞霞也急了。先有胡三奪了武狀元在先,現在又有她告狀在後。一旦宋、馮兩家的鬥爭白熱化,對哪家都沒好處。
宋修武見丁文長不語,解釋起了事情的始末,很快宋舞霞明白了皇帝的如意算盤。
認人的事雖是宋舞霞與皇帝的交易,但事實上,有關如何辨認刺客,是宋墨黛對她說。昨日,雖是大理寺的人請宋舞霞去認人,但能夠證明此事的,只有昌平王府的一干人等。在別人眼中,是宋舞霞跑去了公堂,一口咬定堂上跪著的就是刺殺她和長公主的刺客。而逼她點頭的字條在公堂上就被銷燬了。
對於此事,皇帝大可以對馮家的人說,雖然是他御審,但當事人在他不在的時候,擅自跑去公堂,當著眾多官員的面,認出了兇手。如今,他就算是皇帝,也不能隻手遮天。
此刻宋舞霞終於明白,為什麼堂上的人根本沒有受重刑,因為那些人一定是皇帝安排著,就等著她說出“他們就是刺客”,然後假裝逼不得已,無奈地承認,他們是受了馮家某人的指使,去刺殺長公主與她。
馮家的人當然知道事情並不是他們做的,於是他們便會認為公堂上的“刺客”是宋舞霞等人安排的,甚至,當日長公主府內遇刺根本就是宋家預設的一場苦肉計。
“皇帝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問宋修文,又看向丁文長。
“坐收漁人之利。”
“他是皇帝,宋馮兩家起了紛爭,對他有什麼好處?對百姓有什麼益處?”宋舞霞十分氣惱。在她天真的認知中,皇帝唯一應該做的是讓百姓吃飽穿暖。
宋修武沒再回應宋舞霞的話,而是盯著丁文長。此事才剛剛開始,他也是上朝途中才知道,匆忙趕來松柏居的,而丁文長居然只晚他半步。“丁公子,你是怎麼看的?”他試探。
此刻,丁文長恨不得吼宋舞霞一句:為什麼你總是能把自己陷入**煩當著宋修武的面,他只能瞥了她一眼,反問道:“想必宋大人也知道了這件事,他可有什麼指示?如果在下能辦到的,絕不推辭。”
“今日雖是小朝,但父親恐怕也要晚些時候才能回來。”宋修武顧左右而言其他。他心中還有另外一個疑惑:為什麼丁文長與宋舞霞之間的氣氛,比一對成親多年的夫妻更似夫妻?
宋舞霞見兩人在這個時候還在互相揣摩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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