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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實在對不住,小的也是實在沒辦法,不如您向主家彙報一下。若您的主家堅持要見孝和郡主,小的立馬派人去城內請丁大少。”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小廝一直笑著,又把自己擺得低低的。來人只得回到馬車前向長公主請示。
長公主只是受太后之命走一遭松柏居而已,她算準自己不會見到宋舞霞。更何況就算見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與她說些什麼。因此她只是嘴上說要找丁文長問個清楚,就命馬車調頭,準備下山。
馬車在山莊門口轉了個身,車伕剛要甩鞭,長公主對著外面說:“去問問孝和郡主病情如何了。”她還是放不下宋舞霞的傷勢。
可惜,小廝推說宋舞霞一直由昌平王府的人照顧,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長公主只能訕訕地命人啟程。
在下山的路上,長公主的馬車與宋維德的車子擦肩而過。因為公主府的馬車並沒徽號,宋維德還特意揭開簾子瞧了瞧。
今日他在下朝後立馬趕來松柏居,主要是為了宋舞霞的傷情,同時,宋修文告訴他,他昨日吃了閉門羹,怕宋舞霞被丁文長軟禁。
在太后賜婚之前,宋維德對丁文長頗為不屑。在他眼中,他不過是滿身銅臭的商人,只會鑽營牟利,對太后及長公主更是卑躬屈膝。不過這段日子的直接、簡潔接觸之後,他對他改觀不少。因此他相信,即便真有軟禁之事,恐怕其中也有什麼不得已的內情。
車子很快到了松柏居門口。這次,宋家的人還未敲門,之前的小廝已經迎了出來,站在車廂旁邊,笑著說:“宋大人,小的給您請安。孝和郡主一切安好,正在內院休息。”
“你的意思,我不能進去探望?”宋維德沉聲問,從轎簾的縫隙中看著近在眼前的青磚紅瓦。當年,他和宋維善都隨先皇來過這裡。十多年過去了,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但這一路上的景緻卻一點都沒變。
小廝一徑笑著,低眉順眼地說:“大人,不是小的不給大人開門,只是大少說過,這門,開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如果人人都來探望郡主,恐怕郡主不能好好休息。不過宋大人放心,如果郡主有什麼事,小的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宋維德已然知道,之前的馬車上坐的是懿安長公主。他問:“剛才的馬車上坐的可是……”
“大人,小的不知道剛才的馬車上是誰。”小廝截斷了他的話。雖然管事已經告訴他,只要不是皇上親臨,他不論拒絕了誰,都不會惹禍上身。不過他可吃不起阻攔長公主的罪名,所以只能當什麼都不知道。
馬車內,宋維德知道,長公主也被攔下了。他微微點頭,問:“你們大少雖然費盡心機攔著不讓別人進莊,恐怕也不一定攔得了真正想進莊的人吧?”他知丁文長想攔的是鄭晟睿,但他不信他敢抗旨。
小廝聞言,想也沒想就說:“這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只知道,除了傳聖旨,懿旨的公公,其他人誰都不能踏入松柏居半步,否則小的飯碗恐怕就保不住了。”
宋維德沒再多言,命馬車調頭下山。他知道,丁文長覺得鄭晟睿不敢用皇帝的身份光明正大找來松柏居,這才有了“閉門謝客”的決定,但他卻不敢苟同。看皇帝居然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動馮家,說明他已經快“狗急跳牆”了。這幾日,他一直在想鄭晟睿在“急”什麼。
如果在以前,他斷然不敢對皇帝不敬,用“狗急跳牆”來形容他,但看他的各種行徑,他實在想不出其他更適合的詞語。
揭開車簾,望著山林間的松柏居,宋維德嘆了一口氣。他自知沒有兄長宋維善的智謀,氣魄。這些年,他苦苦支撐宋家,早已力不從心。此番宋舞霞以郡主的身份下嫁皇帝一直視為眼中釘的丁文長,他不知道這對宋家是幸還是不幸。
宋維德的馬車剛剛入了城門,一匹快馬越過身前的馬車,往松柏居飛奔。胡三坐在馬上,揮舞皮鞭,嘴裡罵罵咧咧:“真不知那個醜娘們搞什麼,丁兄弟都說了,妹子沒事,讓我別打擾,她偏偏要送什麼糕點……她還真以為自己比人家大廚更高明,還說什麼,只要東西送到就行了,不要為難別人……剛才還急巴巴地催著我出門,真是越來越麻煩,女人真麻煩……”
他哼哼唧唧著,快馬很快在松柏居門前停下。胡三飛躍下馬,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前。“嘭嘭嘭”他使勁敲著大門,嘴裡嚷著:“快給老子開門”
小廝再次開啟了側門。他還來不及說話,胡三已經跑了過去。
“郡馬爺”小廝苦笑著,用身體擋住了大門,氣弱地說:“郡馬爺,狀元爺,您不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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