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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真心關切長公主一家。
皇后一邊摸著眼淚一邊說:“我也是這麼想,皇上已經拍了人快馬去大同,現在正在屋裡安慰母后。你也知道,太后一向疼愛懿安……”
“嗨”宋舞霞重重嘆了一口氣,“娘娘莫要傷心了,萬一事情真是這樣,您還需勸解太后,可千萬要保重身體。”
陸妙彤點點頭,拉著宋舞霞坐下,似自言自語般說:“母后突然把懿安送去大同,現在居然出了這樣的事,她心裡指不定多難受。我都不知道怎麼勸她,這才把你找來。你與懿安的感情好,興許母后會聽你的勸。”
宋舞霞知,皇后明著在陳述,實際是在試探。她再次嘆了一口氣,悠悠地說:“我想,太后娘娘把殿下送去大同,一來是一時之氣,二來恐怕也是希望她能安心養胎。現在只希望一切都是誤傳,不然,無論我們怎麼勸,太后娘娘心中都會不好受。”
陸妙彤跟著她嘆了口氣,自責道:“都是我沒有勸住母后。剛剛也會,如果不是皇上來了,我都不知道應該和母后說些什麼。皇上日理萬機,聽說今個兒在校場也發生了不少事,如今還要他操心後宮的事。”
宋舞霞只當沒聽到她提起校場的話題,不痛不癢地又勸慰了幾句。兩人你來我往,大約說了一盞茶時間,鄭晟睿從太后的臥室走了出來。
“皇上,母后怎麼樣了?”陸妙彤上前詢問,宋舞霞也急忙上前行禮。
皇帝瞥了宋舞霞一眼,要求陸妙彤送一些熱水給太后。陸妙彤微微一愣,恭順地點點頭,低頭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輕輕勾起嘴角,往太后寢室走去。
宋舞霞正想跟上去,卻被皇帝拉住了手腕。她臉色微變,正想掙扎,只聽鄭晟睿低聲說:“沒想到你與太后的感情這麼好。長公主的事剛剛傳來,她就招了你入宮。”
宋舞霞聽出了皇帝語氣中的諷刺意味。她甩了他的手,沉聲說:“我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不管你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希望你能明白,朕才是一國之君。你這麼聰明,應該懂得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宋舞霞也不管他是不是在說炸彈的事,她只想離他越遠越好,屈膝行了一個禮,快步離去。
寢室內,皇后正扶著太后,喂她喝水,兩人的臉上都掛著淚痕。宋舞霞上前給太后行禮,勸慰了幾句,說著冠冕堂皇的話。
太后一邊哭,一邊自責,與痛失愛女的普通母親並沒分別。宋舞霞雖早已知道皇室的人都是演技派,也忍不住懷疑太后是真心,甚至有些猶豫,是不是應該暗示她,其實長公主他們並沒性命之憂。
三人一邊說,一邊哭,直至三更過後,太后才說:“彤兒,你去歇一會吧,宮裡的事那麼多,可別累壞了。哀家已經沒了懿安……”說著她後哭了起來。
皇后一開始似一個盡責又盡孝的媳婦,並不願意丟下傷心的婆母,但在太后一力勸說下,最後還是離去了。
宋舞霞知道,太后把她單獨留下,一定是有話對她說。本來她以為太后會像皇后一般,最多就是婉轉地刺探一下,再暗示幾句。可惜,事實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待皇后走出房間,反手關上房門,太后馬上擦乾了臉上的淚痕,坐直身體,平靜地說:“我想,你應該知道懿安他們根本沒事吧?”
短短的一句話,宋舞霞驚訝得說不出一個字。
“你不用瞞我。如果我猜得沒錯,這是你給懿安出的主意吧”
宋舞霞不知如何回答。看太后的樣子,她根本就是故意“幫”他們完成計劃。相比火燒長公主府,大同的行宮離京城較遠,他們比較容易脫身。
太后並沒理會一臉呆滯的宋舞霞,繼續說道:“哀家把你叫過來,是想問你校場的事。”
“不知道娘娘想問什麼。”宋舞霞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太后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緊不慢地說:“不要跟我說南吳什麼的,如果南吳有這個能力,蘇娜公主就不會成為皇帝的後宮。如果這事真與你們無關,你們也不用這麼遮遮掩掩的。”
宋舞霞不知如何應答。於公公是太后的人,這就是說,太后早就知道“南吳”二字還是於公公教她的。可是除了南吳這個藉口,她想不出其他。
太后見她低頭而立,索性走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後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一口抿著。
自陸妙彤與宋舞霞進來那刻,屋子裡就沒有伺候的人。此刻兩人都不說話,靜謐的空間除了太后喝水的聲音,只剩下燈芯爆開的“噼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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