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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當一回解藥?”這想法讓他有點不舒服,特別是解藥二字。
雖然丁文長已經認定她是自己拜過堂的妻子,他不介意在適當的時候與她XXOO,但不是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這樣子和她上床,他覺得自己就是工具。
除了與宋舞霞結婚那次,他從未強迫過女人,“開葷”至今也從未用藥物“助興”,如果他們的第二次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讓他覺得有損男性尊嚴。
在他猶豫的時候,裡屋的丫鬟跑出說,宋舞霞開始暈迷,說胡話了。咬咬牙,他讓丫鬟在外面守著。自己一個人進了裡屋。
薄紗帳內,不知是丫鬟沒給她穿外衣,還是她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白色的褻衣內,翠色的肚兜隱約可見。她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使勁拉扯著自己的領口,從脖子到鎖骨,細膩的肌膚已經完全裸露在空氣中了。
丁文長站在床邊,慢騰騰解著腰帶。從男人的角度,看到這樣的畫面沒有不咽口水的。可想到自己的功能,他只能苦笑。說起來他們是夫妻,幹這事也屬應該,可從來都是女人滿足他,他何時為女人解過衣裳。
本來他以為自己處於這樣的心境,整個過程會心意闌珊,索然無味,甚至還擔心自己會中途失了興趣。但是當兩人的身體貼合在一起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錯了。
當年他們結婚的時候宋舞霞才十四歲,身體根本就沒長開,再加上那晚他一心想發洩怒氣,而未經人事的她只是僵硬著身體忍受著,所以當時的兩人都不好受。
可如今,她的身體柔軟。滾燙,又帶著剛沐浴完的馨香,刺激著他的每一個感官。當年,整個過程她只是用冷冷的目光控訴他,可如今,她居然懂得**他,誘惑他,讓他忍不住想回應她。本來他一直以為XXOO就是他做,女人受,或者是女人討好他,現在他知道。顛鸞倒鳳可以按照字面來解釋,兩人互動才比較有激情。
直到宋舞霞累得睡著了,丁文長才有功夫撥開她的髮絲,仔細看看她。相比十四歲的時候,雖然五官沒變,但她的臉上已然多了幾分柔媚與嬌嫩,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輕輕擦去她額頭的汗水,他用手掌摩挲著她光潔的肩膀。以前他總是迫不及待去洗澡,現在他突然發現在這種歡愛氣氛中抱著她,親密無間地撫摸她的感覺也不錯。
若不是聽到外面焦急地腳步聲,他真想和她一起睡過去算了,但理智告訴他,今天的事只是一個開端,他已經被牽扯進來了,恐怕以後也無法獨善其身了,也許他一直擔心的事終究會發生。
穿上衣服走回外間,已經有兩人在等著他了。
“少爺,昌平王府四周滿是暗衛,他們似乎在等著什麼。聽說之前還有官兵去過。少爺,我們應該怎麼辦?”
丁文長沒有作答。他不能把宋舞霞不明不白留在這裡。雖然不知道宋家在玩什麼把戲,但她現在是姑娘打扮,一整夜行蹤不明,以後她就不能做人了。所以人一定要在入夜前送回昌平王府。可皇帝的暗衛正守株待兔,他把人送過去估計壓根進不了王府的門就被劫持了。
還有一個辦法,大搖大擺,敲鑼打鼓,前呼後擁地送過去,讓暗衛們沒有動手的機會。他相信皇帝沒有派官兵守著,用的是暗衛,也就是說,他還想在全京城的百姓面前保全最後一絲臉面。
想到這丁文長問道:“王府呢?王府的人有什麼反應?”
“昌平王府大門緊閉,不讓人出去,也不讓人進去。據說宋夫人推說丈夫不在家,任誰去都不開門。”
“不開門是什麼意思?”
“之前有個受傷的婦人,自稱是王府的嬤嬤,想要進門,可任憑她怎麼敲。王府根本沒人應門。四周的人幫著一起敲,大門內悄無聲息。”
丁文長心思一轉,他相信那婦人應該是趙嬤嬤了。想到宋舞霞對下人的關切,他問了一下她的情況,聽到她被好心的鄰居扶走了,點點頭。又問了一下皇宮的東門方向有沒有馬車經過王府,得到否定的答案後,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碧玉走東門,他問的是碧玉的情況。)
在暗衛的眼皮底下,怎麼把人送入大門緊閉的昌平王府,還要讓世人知道,孝和郡主完好無損地從皇宮回了家。他覺得這簡直比登天還難。
“你剛才說宋修文不在王府,他去了哪裡?”丁文長問。女主人不開門就讓男主子去宮門口接,他想辦法把人送去宮門附近。皇帝肯定想不到他會折回去,然後他再假裝和宋修文來個巧遇。一時間他覺得這個方法十分可行,心中祈禱宋修文在一個他很快能找到的地方。
(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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